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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不到我,他们快活,老子却要在外面喝西北风,草他的。」瞧着丁七愤愤的样子,就知道这位五袋弟子没落下多少实惠,丁寿纳闷:「你们既然在东南快活,怎地又跑到了直隶作孽?」听丁七一说,他才晓得,牡丹园之后,丐帮就真分了家,涂大勇在君山开香堂,问罪蓝廷瑞,蓝长老则割据西南,要涂大勇到四川伏法,二人各有势力,在丐帮地位特殊,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原本在直隶的大仁分舵舵主是凃酒鬼亲信,被他调到南面以壮声势,这个钱广进就带着亲信到了京城。
丁寿心中一阵盘算,丐帮发生这么大的变故,自己要不要在里面掺一脚呢,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堂堂的天下第一大帮,将来或许能派上用场,「老七,你有什么打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bolt_e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丁七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二爷,小的总算找到你了,今后就在您身边鞍前马后地跑腿出力,也算对得起老爷了。」说着还抹了抹眼泪。
「那我大哥呢?」丁寿扭身问道。
「啊?」
「丐帮人多势众,眼线广布天下,你就没想着用丐帮的人手找找大哥?」丁寿凝视丁七问道。
「二爷,以前小的说不上话啊。」丁七委屈道。
「如今呢?」
「现而今么,小的倒是蝎子拉屎独(毒)一份,」丁七苦笑道:「比我身份高的都死光了,可是出了北直隶,小的这五袋身份还是用没有啊。」
「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份大礼。」丁寿得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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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贻青,你方才有什么事?」安排好丁七的事,丁寿才想起贻青好像有话要说。
「老爷,有两名女子拜访,说是您的故人,现在偏厅候着。」贻青回道。
「怎么又有女子?」大清早来了三个女子,结果绕北京转了一天,还没落好,这又来了两个,二爷有些头疼。
第一百六十八章长夜漫漫丁府偏花厅。
客位上首一名红衣少妇四下打量着花厅布局,皓腕纤指轻轻拨动身侧盖碗,秋波盈盈,媚态横生。
下首少女穿着一袭银白绸面细褶裙,螓首低垂,秀眉凤目,容绝丽。
进入花厅的丁寿见了二人一愣:「是你们?」
「婢子杜云娘拜见公子。」杜云娘起身行礼,微微一笑,人心魄。
杜云娘见身后女子局促不安,一双玉手只是绞着边绦,止步不前,不由浅笑,催促道:「可人妹子,人都到了,还扭捏什么,过来给公子见礼。」可人娇羞上前,声如蚊呐:「可人给公子见礼。」瞬时间晕双颊,羞涩之态看得丁寿眼睛发直。
杜云娘将柔软的身子倚在丁寿身上,玉指在他眼前一晃,「好看么?」丁寿缓过神来,「远来辛苦,贻青,快给客人安排下处。」本就羞涩万分的可人如蒙大赦,紧跟着贻青出了厅门。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丁寿把玩着杜云娘前丰硕,好奇问道。
「公子这里福齐天,自然想不起妾身这可怜人……哎呀。」丁寿隔着衣服,将她的一颗鲜红樱桃轻轻一扯,引得杜云娘娇声呼痛,「问你话就说,别扯不相干的,不然家法伺候。」杜云娘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公子这么不知怜香惜玉,枉费奴家一番苦心。」那将秘笈于可人,杜云娘并未走远,可人投河时她及时相救,但毕竟天寒水冷,可人没有武功基,身子孱弱,受了风寒,这些时一直由她陪伴调理养病。
「奴家苦口婆心,终于劝得人家姑娘愿意随侍公子,可终究脸皮子,这火候啊,还要您自己把握。」杜云娘酡红娇颜仰起,纤纤玉指点着丁寿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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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被推开,将正捧着医书的梅金书吓了一跳。
「世叔,你……」梅大先生见这位师门长辈一话不说开始解带子,脸尴尬,「世叔,小侄并无龙之好。」
「滚你的蛋,」丁寿难得对自家师侄爆了句口,「你那个什么生肌散、活血丹、金疮药快往我身上使,股上这点伤晚上前必须治好。」
「皮之伤又不是糊纸,哪能说好就好。」这要求让梅太医犯难。
「起码也不能让这伤影响动作。」丁二爷的声音都开始尖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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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架子周挂着银红蝉纱绣帐,粉红的苏垂帘,无风轻摆。
梨木圆桌前,可人单手支颐,痴痴地看着眼前的红纱灯,明亮柔和的灯光洒在她俏美的脸上,泛起朦胧的光晕。
门扉轻响,可人惊醒,起身开门,门外之人长身玉立,双眉斜飞,眼含深情,少见的没有带着那招牌式的坏笑。
「可人姑娘,可方便一叙。」丁寿微笑。
可人点了点头,侧身让他入内,「公子请坐。」丁寿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不必了,只是几句话。」
「云娘已经将事情本末告知我了。」丁寿突然说的话让可人神情哀伤。
「说起来源还是丁某之过,害得姑娘孤苦无依,」丁寿叹息一声,「丁寿为人贪花好,本是配不上姑娘,但若姑娘不弃,丁某不敢说此生只姑娘一人,但会倾尽一生你护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可人身子一震,想起凌泰分手恶言,两行清泪滚滚而下。
丁寿伸手为她拭去眼泪,可人本能地向后一躲。
缓缓放下手掌,丁寿苦笑,「若是丁寿无福,姑娘也请安心在此住下,府中上下必待姑娘如同上宾,以赎丁某前愆。」诚恳说完,丁寿回身走。
「公子留步。」丁寿止步,却没有回身,脸上浮起淡淡笑意。
可人心中酸楚,凄惶道:「你我已有肌肤之亲,我还能到哪里去,只求公子怜惜可人命苦,不再负我。」丁寿没有答话,回身向前,将她轻轻揽入怀中,这次可人没有闪避,将脸颊靠在他的口。
丁寿低首,将她玉面上的泪珠轻轻啜净。
可人正被男子气息熏得沉醉,忽然朱已被两片温热厚封住,惊得她星眸大睁,想要推拒,却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丁寿拦将她抱起,轻放到绣榻上,可人大眼中隐含惧,不知将来的是何场面。
单膝跪地,丁寿为她褪下天青的绣鞋,一只一只落地,可人心房好似也受了两下重击。
手握玉足轻轻用力,虽隔着一层湖丝罗袜,仍觉柔若无骨,玉足主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丁寿轻轻一笑,两只罗袜也离她而去。
玉足纤削,欺霜晒雪,玉趾莹润,宛如十颗无暇荚玉,随着主人轻抖挣扎,微微张合,煞是可。
丁寿忍不住握住她的脚踝,捧到眼前,观赏把玩,玩得兴起,甚至以相就,细细品味那份莹润轻盈。
可人不扭动凌波,不时发出一声娇呼,咬着牙暗暗承受那种酸,心底的那层惊恐抗拒不知不觉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