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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怨声哀嚎，方遇安却置若罔闻，胳膊不知何时伸到了座位下面，悄悄牵住了周渐青的左手。

“小周，爷爷能来吗？”他握了握周渐青冰冷的手心，有些担忧。

周渐青早已对他动不动偷袭的举动渐渐到麻木，也不再担心被别人看到，手冷得厉害，甚至还主动往他滚烫的手掌里蹭了蹭。

方遇安顺势把他整只手包进了掌心，喜滋滋地翘着角，一下子又开心起来了。

他总是这样，情绪变化得很快，无论是周渐青怎样微小的亲昵举动，都会让他很快翘起尾巴来。

周渐青摇摇头，“天冷，太麻烦了，我跟班主任解释一下，还是不用爷爷来了。”他身体虚，没点火力，一到冬天就怕冷得很。说话时，嫌鼻子冻，还蔫头蔫脑地缩了下脖子，恨不得把脑袋也缩进衣服里面去。

方遇安心里怜极了，觉得这个样子的小周实在是又可出了新高度，连他懒洋洋地小口打着哈欠时，眼角沁出的泪珠都是圆头圆脑，可不已。

深了一口气，缓解了下心中萌动的觉，又使劲握了下手，想抑住把小周抱进怀里狠狠亲亲一番的冲动，忍了又忍，最后，也只把他另一只手拽了过来，两只冰凉的小爪子叠在一起，捧在掌心里给他取暖。

他声音低哑，眼睛不知怎的，有些微红，“小周，我想要了……”周渐青一愣，耳尖慢慢地红了。

他抿了抿，小小声说:“还在学校，你别这样……”

“我知道，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嘛……”方遇安红着眼睛看他，有些委屈。

周渐青的耳朵越发红了，“你怎么总想着这种事啊。”不提还好，一说方遇安却越发委屈了，“还不是你说要考试啊，我都一个多星期没碰你了。”周渐青瞪他一眼，水汪汪的，一点威慑力都没有，“不许胡说了。”

“方遇安！你快拿出来，唔……”周渐青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了方遇安的怀里。

房间里情的味道还未褪尽，周渐青一身的痕迹，青青紫紫，大腿处粘稠的还没清理，花被整个翻，红得厉害，一一艰难地收缩着。

方遇安咽了下口水，刚刚发完的地方又有些重新抬头的迹象。他用手指抠着同样被得合不拢的后，另一只手抓着周渐青的两只手腕，不让他碰前面。

“乖宝贝，听话。”他胡亲着周渐青高过后颤抖不已的身体，含着软，安。

周渐青哭得惨极了，每一次的都是如此，方遇安总不愿意放过他，恶劣地把他疼，一边道歉一边却对着他哭得一片狼藉的脸疾风骤雨般地。

他可能有什么怪癖，就是喜看别人哭，周渐青忍不住想。

周渐青抖得停不下来，他哭得越来越惨，有些失控地叫了出来，“你拿出来、你拿出来……它在动呜……它在动……”方遇安被他扭得又硬了，他看着周渐青漉漉的脸蛋，眼睑红通通的，“是跳蛋，乖宝，不怕啊。”周渐青闻言，泪汪汪的眼睛茫地眨了眨，哭红的鼻头挂着鼻涕泡，像个小孩子一样。

方遇安心里的，给他擦了擦鼻子，低低地笑出声，“笨蛋。”他扯着周渐青前被欺负肿了红豆子玩，忍不住再一次把埋进了后面的小里，被热的道包裹着，发出足地一声喟叹。

“我们宝贝有两个呢，哥哥只能一次足一个，小坏蛋，长着两个，就是故意勾引我的对不对？”

“没有，呜，我没有……”周渐青捂着肚子摇头。

“骗人，你就有。”说着，方遇安摸了把前面的花，跳蛋在内部嗡嗡动着，连带着的外也跟着一颤颤地抖。

他摸了一手的水，举到周渐青面前给他看，嘲笑，“你看，宝贝自己说自己吗？”白小巧的瓣含着硬的柱身，方遇安看得眼热，忍不住又干了起来。

“小货，跳蛋玩得都能这么多水……”周渐青被他顶得一颠一颠，一次次整捅进去，把口撑得透明，狭窄的后几乎快要撑裂开来。

前后夹攻之下，周渐青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哭得委屈，一一地问:“你、你怎么这么坏，非要……非要欺负我……”方遇安掐着他的，死死地往部按，气息不稳，“不欺负你，我还能欺负谁？”周渐青很快便发现，跳蛋居然还只是个开始，方遇安最近不知道看了什么七八糟的东西，突然沉道具，一样比一样变态的东西接二连三地往家里买。

他面红耳赤，看着那些玩意儿就糟心的不得了，方遇安还要抱着他蹭，“试试嘛，小周那次不也很舒服吗？”周渐青捂着被哈气的右耳，“没有……”方遇安抱着人到了上，搂着他亲他脖子，周渐青扯着他耳朵喊:“我才不舒服，下次不许这样。方遇安，你听到没？”方遇安嗯嗯哼哼敷衍，亲着亲着亲到了白的膛，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

还好，家长会要来了。

时隔一个多月，这是周渐青第二次见到方母。

她还是那么漂亮，穿着贴身的羊大衣，优雅又贵气。

见周渐青在看自己，笑着点了点头。

方遇安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