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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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我突发奇想，想把吉他和琵琶搞在一起玩，三为我介绍了地听a弹《十面埋伏》，我被她手指的力度和控制力所震撼。我带着这两个新朋友回到上海，我带着a去医院全身检查，检查结果是a腔的第八块骨头以下一片黑暗，可以看到她的子，她的子非常小。

她们打听清楚了做一场变手术的价钱。现在a在上海教小孩子钢琴，b在夜总会伴舞。

的梦想是等a做了变手术后就把她介绍给父母，然后她们结婚，过幸福的子。

a和b每天晚上都是眼睛看着眼睛慢慢入睡，她们的生活困难重重，但是的觉挡也挡不住。开始时我总劝她们小心，别太投入了，后来我不再劝了，我对她们说你们一直可以在这里住到做完变手术，我很愿意看到一对相依为命的恋人天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可我没想到我房子隔音设备很差。所以我尽量把上时间和她们的做时间错开。今天和赛宁一直睡在上，黄昏的时候被b的哭声吵醒，接着是a和b吵架的声音，a大叫着我长成这个样子哪个女人会要我？你还老怀疑什么？b说你明知道我对你那么紧张为什么还开这种玩笑？接着没有声音了，接着就传来了她俩做的声音。

赛宁本来一直闭目养神的，但这个时候他坐了起来，他在思考两个女人做是不是可以永无止境。而我在想a和b虽然活得很累，但她们好幸福，因为她们是如此相，并且是一起劳动一起收获。

我和赛宁一人点了支烟，我们着烟看着卧室的门，在尴尬的沉默中，赛宁突然说你这里全是跳舞音乐，我们的那些唱片到哪里去了？

我沉着脸什么也没回答。回我隔壁那两人做完后就唱起了歌。接着又没声音了。我开始紧张，仿佛可以看到她们正眼睛对着眼睛，我发现赛宁也同样紧张，窗外天已黑，我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今天是情人节，也许她们只需要待在上，而我和赛宁这样陪着她们是不合适的。

无论如何，情人节我看到一对相的伴侣，这令我安。

我说赛宁穿上衣服我们去一个热闹点的地方。

赛宁说对！我们必须在她们的下一次开始前逃走。

晚餐的时候赛宁送我三朵玫瑰花和一枚戒指。

我说为什么要送我三朵玫瑰？

他说这是“我你”的意思。

我跳了起来。

我说你能确定这三朵玫瑰里有这句话吗？我有一大堆你送我的戒指。我们曾经有多么和热情？多少玫瑰我们一起数过？为了和你在一起，我的这辆车开得有多远？这些你都了解吗？我相信你在我，但你没有让我觉到。我也不知道我有没有过你。我不确定什么叫情。我们之间一定有，但我们的不在月亮下。起码我们不再需要彼此的味道每天停留在对方嘴里。起码我还真心地想过和奇异果相。起码我还真心地差点嫁给一个男人。拿走你的花和你的戒指，你总是那么不负责任。目说自话。你怎么就知道我现在没有男朋友？

你怎么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你是我最的男人，可那是过去的事了！

求你不要再送任何东西给我，也不要再往我卡上放钱，我受不了的，求你走开，永远走开。

我妈死之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还拥有你！你要明白在你付出的时候我也在付出，我改变了你，你也改变了我，我最悲伤的和最幸福的都是你给我带来的，我不能没有你。

你真的不再我吗？我不相信的。我要你到底。

我和你是一起的，我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也在一个和你一起的轨道上往下滑，我的生活和写作都在一个怪圈里，你造成了我单一的世界观。你让我搞不清我自己是谁。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情对我们两个来说都是奢侈品？我们没有力量再和任何人陷入情网了。我们废了。

你不明白吗？

我还有一个礼物给你，是首歌，叫《每个好孩子都有糖吃》。

这么多年你从来没长大过。所以和你在一起我就是没完没了的伤心。我们不是好孩子。

我们也没有糖吃。

我们是好孩子。我们的故事就是我们的糖。

我终于不耐烦起来，我发现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喜听赛宁胡说人道的我了，我鲁地挥手说别再烦我了你安静点。

这个弱智的男人还是看着我，他的黑眼睛永远向我传达着他疯狂的信息。在现实生活中他的确酷甜食，我19岁认识他的那一天，他说他预他将因酷甜食而在30岁时发胖岁时谢顶。回我们来到了部落人酒吧参加清人节派对。今天来了很多朋友，都是些破碎的心，破碎的人。有很多乐队的朋友也在，赛宁说想上去玩吉他，但是今晚有好几个吉他手，我说你还是去打鼓吧！这样大家可以一起玩。

赛宁低垂着头，长发的发尖在他的膝盖之上颤动，这个酒吧的鼓从来没被打得这么有力过，我兴奋得突然想做，我已经好久没有这种觉了，但我的望只是一刹那，而且没有对象。

赛宁下来时我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大男孩凑到他耳边说话，我看见赛宁的脸一下子变得很难看，并且还不停地说着对不起。穿过拥挤的人堆，我看见赛宁突然无比温柔地看着我，那目光一下子就让我回到从前，这让人伤』乙。

怎么了？他和你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