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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的一切会回来的。”

“比如。”夜谰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倦了，总觉得跟他说话比跟老蛟说话还费劲。老蛟是听不进话，他是说不明白话，两个半斤八两都不是好东西。

陆公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渴望的，是你已经失去的，不是吗？会回来的，只要你还是现在的你。”夜谰眯起眼，目光微冷:“孤失去的，永远不会回来了。你能复活死人吗？”

“不能，但是他们会以另外一种方式祝福着你。”陆公子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夜谰顿无趣，慵懒起身起额发:“孤不想同你啰嗦下去了。你说想借孤的时运，大可以借去。不过孤可不敢保证究竟多久能化龙。蛟族数千年未化龙了，孤又不受天道眷顾，此生能不能化龙都是另说……另外孤想问你一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回答。”岂料没等他问出口，陆公子竟直白地说道:“蛟族能不能化龙，与夜公子没有丝毫的关系。因为您本就不是蛟。”

“什么？！”夜谰差点没被自己一口吐沫给呛死，瞪圆了双眼看傻子似的瞅着他:“我说陆公子，你到底是不是占卜师？怎神叨叨了半天，竟连孤的真身都看不出？”陆公子无辜地歪了歪头:“您能看出自己的真身吗？”夜谰僵住，旋即恼羞成怒地抬手敲了他一个栗子:“小孩，有话快说少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孤不是蛟，还能是什么东西？！能化龙的除了蛟还有别的种族吗？”陆公子头顶着红印子，往后撤了澈免得再被他敲一次:“夜公子，蛟，是能变成龙，而你是化龙。二者不同。至于具体缘由，天机不可。”夜谰打牙里又问:“那，白巫……”

“天机不可。”陆公子抬起双手遮住脑袋。

夜谰深一口气:“……好！孤身上的……”

“天机不可。”陆公子抬眼仰望天空。

于是一人一妖对视半天，陆公子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泰然表情，夜谰则被气得额头暴青筋，愤然转身沿来时路离去:“孤在这里跟你耽误了这么多时间就是个错误，你这神赶紧回上界吧！除了天机不可，你还有什么可说的。”陆公子也没拦他，任他走了很远后忽然低喊道:“夜公子，忍得了孤寂，方能享繁华，你选择的路是对的，无论如何，请不要质疑自己的选择。”夜谰心思微动，回过头去再度望向他，谁知那片空地上早已没了陆公子的踪影，只剩下一枚鹅卵石躺在地上散发着幽光。……“主人去了好久……”程雪疾用余光悄悄睨向蜉，见她好像没有看过来，便用股一点点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