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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玉案说:“劳过度是这样的。”蔡寻念道:“那你怎么还站着啊！”

“坐着更难受。”蔡寻念和沈扶归对视一眼，茫然道:“还有这种病？”顾楼主动转移了话题，“离婚期只剩五，情况如何？”蔡寻念纠结道:“我还没决定到时候用哪种凤冠，两个我都很喜……”萧玉案道:“回头拿给我看看，我帮你选——到时候会有多少客人？”沈扶归道:“发出去的喜帖有九成收到了回信，其中大部分人都会来，包括云剑阁。”第100章沈扶归和蔡寻念的婚期定在正月初五，时间紧迫，众人都在为他们的婚事做准备，简简单单地过了个年。

除夕夜，萧玉案和顾楼应沈千雁的邀请，和玄乐宗等人共用年夜饭。萧玉案注意到席位有很多是空的，问:“还有谁会来？”沈千雁道:“萧公子稍后便可知。”萧玉案轻一颔首，没再追问，扶着顾楼的手坐下。蔡寻念见状，问:“萧公子的病还没好吗？”

“好了，”萧玉案懒洋洋道，“但我懒得费力，就想他扶我。”这话听上去似在无理取闹。蔡寻念看向顾楼，银发剑修散发着“非萧玉案不可近观”的清寒之意，旁人多瞧一眼都觉得自惭形秽，天下间只有一人能随心所地使唤他。

众人入席后，等了小半时辰，计划之外的客人才姗姗来迟——是萧渡和刑天宗的几位护法。

沈千雁等人起身相，顾楼也站了起来，唯有萧玉案还坐着。萧玉案想着在外人面前要给萧渡留个面子，正要起身，听到萧渡说:“阿玉坐着罢。”萧玉案坐了回去，问:“你们不是后才来么。”

“除夕夜，我不和你过和谁过。”萧渡仔细端详着萧玉案，“阿玉是不是瘦了点？”沈扶归道:“他前阵子病了几天。”

“病了？”萧渡扫了眼顾楼，面不虞，似带指责，“怎么回事。”

“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已经痊愈了。”萧玉案在来人中没看到慕鹰扬，问:“我师弟呢？”萧渡在萧玉案身旁坐下，好似没听到他的问题。孟迟无奈道:“他也来了，但是没和我们同行。算算时间，可能要晚些时候才到。”

“那我们先不等他了。”萧玉案看向沈千雁，“沈宗主。”沈千雁点点头，道:“开宴罢。”沈千雁不是话多的子，刑天宗的人也不会文绉绉的客套。主人客人各吃各的，一顿年夜饭下来，勉强算是宾主尽。

席间，孟迟替萧玉案和顾楼诊断了一番，惊喜道:“你们恢复得不错嘛，顾公子的心魔也探不到了，看来易心之术很成功啊。”

“既然如此，阿玉之前是怎么病的。”萧渡缓声道，“我以为是易心的后遗症，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一片沉寂之后，顾楼道:“我的错。”萧渡凉凉道:“阿玉在我身边时，从未病过。”萧玉案呵地一声笑，“哥你怎么敢的啊，敢说这种话。”萧渡:“……”

“我就是有点酸，在上躺了几罢了。”萧玉案道，“和顾楼无关。”顾楼道:“有关。”萧渡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孟迟意味深长道:“酸啊……”这时，说话从不看时机的方白初再次展现了他的天赋:“话说回来，上个月的十五顾公子是怎么过的？你们应该没有解药吧。”萧玉案淡定道:“没有，所以这件事就给你了。”方白初一脸茫然，“什么事？”

“找解药啊。”萧玉案微笑道，“下月十五之前，请你务必找到新的解药。如果找不到，你就一辈子闭好嘴。”方白初哀嚎不已，孟迟笑骂他活该。气氛逐渐热闹起来，萧渡猛地灌了一杯烈酒，口中又苦又涩。

酒尽人散。在一片爆竹声中，萧玉案带着微醺的醉意，和顾楼一同往回走。

萧玉案脚步有些虚浮，走得不太稳。他意识还清醒着，故意歪到了顾楼身上。顾楼也喝了一点酒，身上带着淡淡的酒香。

顾楼扶住他的，问:“要抱？”萧玉案口是心非:“不太好吧，万一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顾楼道:“已经被看见了。”

“嗯？”萧玉案转过身，看到了风尘仆仆慕鹰扬。他还是先前的模样，一身黑衣和一条绯红发带，不知怎么看起来像是长大成了一些。他神情落寞看着紧挨在一起的两人，唤了声:“师兄。”

“师弟来了。”萧玉案笑了笑，“吃饭了吗？”慕鹰扬道:“还没有。”

“那我待会托人给你送些吃的。”慕鹰扬温顺地点头，“多谢师兄。”萧玉案随意地挥了挥手，“走了。”走了两步，他想到一事，转身道:“对了，你……”慕鹰扬如星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师兄？”萧玉案问:“你上一次见到师尊，是什么时候？”慕鹰扬愣了一瞬，道:“是百花开赏花会的时候，他给了我一张请柬，让我去参加赏花会。”

“这样……”萧玉案想了想，笑道，“没事了，你早点歇息。”慕鹰扬站在原地，看着萧玉案和顾楼并肩走远。最后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