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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一定要查，一定要去溧州呢……”萧玉案说到最后，已然哽咽。

顾楼掀开被子，在萧玉案身侧躺下，手环在他身上，“我陪你烦。”沈扶归和蔡寻念大婚在即，萧玉案暂时无法从玄乐宗身寻人。他没有将自己的心烦意过多的表现出来，乍看之下，他和平素无异，也会同旁人说说笑笑。只有顾楼知道，萧玉案几夜未合眼。没有别人在时，他常常一发呆就是半个时辰。

顾楼找来沈扶归，请他为萧玉案弹奏清心曲。萧玉案听了几，果然心神稳了不少。

这，萧玉案在沈扶归那听完曲子，回到房中，没有看到顾楼的身影。一开始他并未多想，可眼看夜已深，顾楼还没回来，他坐不住了。

经几方打听，萧玉案得知顾楼没有离开玄乐宗，而是往竹林的方向去了。

月清辉，萧玉案不用青焰也能看清前方的路。他在地上发现了顾楼的脚印，想来顾楼也没有刻意隐藏行踪。他顺着脚印走向竹林深处，忽然闻到了一股冷香。

这冷香有些悉，和他之前合蛊发作时散发的味道有几分相似，却更清冽透彻一些。这味道很淡，若不仔细闻，极有可能被忽视。

萧玉案步伐顿住，抬头看了眼夜空，顿时脸一变。

今夜是月圆之夜，他竟然……竟然忘了！

顾楼从他身上继承了合蛊，现在肯定已经蛊发了一段时间。萧玉案又气又急，主要是生自己的气，也气顾楼没有提醒他，躲起来硬熬。

在竹林深处的一汪清潭前，萧玉案找到了泡在潭水中的顾楼。

顾楼望着他，原本还算平静的眸子里瞬间燃起了一团火。只听哗啦一声，萧玉案直接走入潭中，一把抱住顾楼，质问道:“为什么不告诉我？”潭水是凉的，顾楼的身体却滚烫如火。被萧玉案一触碰，他几近失控，冷白脸颊被情染红。

顾楼喑哑地道:“我想知道你以前受的苦。”萧玉案被顾楼身上的味道催得有几分情动，“那你现在知道了？”

“尚能忍受。”萧玉案气笑了，“我人就在这，你还要忍？”顾楼喉结一滚，闭上眼道:“你心情不虞，我不想折腾你。”萧玉案心中一软，凑过去亲了亲顾楼的嘴角，“我确实心情不好，但我保证，我会尽力让你舒服的。”顾楼口微，眼眸深深暗暗。

“你放轻松，不要紧张。想想我第一次是怎么做的，你就怎么做，明白吗？”第99章顾楼觉得萧玉案似乎误会了什么，但他来不及多想，萧玉案靠近他，口勿住了他的。

这一口勿，仿佛打开了某个机关。顾楼呼渐重，散发出的清冽冷香让萧玉案身体都软了。

等等……这不太对啊，合蛊在顾楼身上，他软什么！

好在萧玉案虽然软，该不软的地方也没软。他睁开眼睛，见顾楼眼中的情已经昭然若揭，便不再耽误，缓缓将手探入水中。

顾楼猛地一颤，突然用力捏住萧玉案的下颔。萧玉案因嘴上的疼痛闷哼一声，有种自己要被顾楼拆骨入腹的错觉。

水面轻晃，泛起涟漪。

萧玉案不挣扎起来，犹豫道:“这……不好吧。”他要的是顾楼的人，又不是他的手。按照过去的经验，要是先来这么一出，他八成要休息片刻才能重振雄风，还是把力留着给顾楼解蛊比较好。

顾楼动作顿了顿，手换了个地方。

萧玉案蓦地清醒，一把推开顾楼，一副受到了惊吓的表情。

萧玉案推得猝不及防，又用了不小的力，顾楼被推得后退了半步，水声哗啦作响。

两人的衣衫和长发早已透凌。顾楼目光灼灼地看着萧玉案，仿佛饿狼盯着猎物。

“跑什么，你不是要帮我么。”萧玉案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意味，咽了咽口水，道:“你想上我？”顾楼眯起眼睛，“过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顾楼合蛊发作的样子和他想的不一样？所以他火急火燎地赶来，不是为了给顾楼解蛊，而是为了帮顾楼解蛊？

他之前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萧玉案简直要疯了。他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反应。顾楼不想再忍，上前一步，在水中托起了他。

萧玉案下意识地扶住顾楼的肩膀，“等等——”顾楼抬眸，“嗯？”眼前的顾楼好似换了一个人，给萧玉案的觉悉又陌生。但无论是哪种顾楼，都是他喜的人。顾楼和他换了心，为他承受合蛊之苦，他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被上就被上吧，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我不跑，我就在这，”萧玉案贴近顾楼，在他耳边道，“你随意。”当萧玉案意识到自己这句话是在找死的时候，夜已经过了大半。

潭中水波渐止，但潭边的芦苇地又有了动静。

萧玉案实在受不了了，可顾楼眼中的赤红还未褪去。他怕了，真的想跑了。他知道自己跑不了，可看到顾楼再次倾身覆来时，还是本能地往一边逃。

顾楼抓住他的脚踝，低声道:“嗯？”

“你让我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