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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几句,随即命人将浴桶搬来,还要在此地安歇。
见人散得差不多了,傅剑寒摸着下巴道:“只怕不止一个。”
“城主搞什么名堂。”东方教主拿出绢帕擦了擦手,自己蓦地恍然大悟:“我那时随口调笑小任,被他听进耳内,竟当了真了。”傅剑寒哈哈大笑。这时有四名健仆合力扛了一整桶热水进来,又有侍女拉上屏风。东方教主伸手进去试了试水温,道:“不温不热,你便用这个吧。”说罢抬腿要走。傅剑寒赶紧拉了他道:“东方兄去哪儿?”
“方才老板说,后面砌了个汤池,我去试试。”傅剑寒委屈道:“不带上傅某一起?”教主似笑非笑地打量他,忽然凑近低声道:“好生洗了罢,本座一会儿还回来呢。”傅剑寒瞄准了近在眼前的耳廓,扭头便想咬上去,却叫教主不着痕迹地闪开了。他见东方未明转身便走,还特意替他掩上房门,只好了衣服自己洗刷;长剑一直搁在浴桶边上。好在这会子功夫一直没再出什么意外。只是越洗越燥热,眼前仿佛浮现出初次见到那人,身姿拔,身劲瘦,一双赤足如玉雕的一般,踩在湖心小舟上摇摇晃晃;又或是后来受了重伤,咬忍痛,眸光冷电似地扫来,恼恨防备中又带着极少极少的哀戚之,都勾人得紧。
他呼虽,神智倒是清明——估摸自己是不知何时着了道了。但想想又觉好笑,那小教主对自己用这种东西,也不知是谁戏了谁。
于是草草擦干水渍,披衣静坐,在黑暗中慢慢数着自己的心跳。约莫数到五百,门吱呀一声开了。
另一边东方未明也是有成竹。他之前以手试水时,便在浴桶里下了分量不轻的密药;再加上他方才杀人之后,命人用熏香掩盖屋内的血腥气,那香也被他调换过,气息极淡,最适合对付内外兼修的高手;一旦被带了内息,即便是柳下惠一般的圣人也支撑不了多久。他自信一香二水、傅剑寒至多只能猜到一样,不可能同时察觉两件事的玄机。
他沐浴之后,换了身轻袍,推门而入。黑暗之中一具滚烫身躯一跃而起,如虎豹捕食般地扑来;教主这次不但不曾躲闪,反而也伸臂搂住,手掌沿着那人背部隆起的线条轻抚而下。那人息急得很,猛地低头便去他脖颈,随即将人打横抱起,一把摁在锦被上。东方未明心中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却不及细想,便被扯下半截袍子,出一对玲珑锁骨,半个白皙脯。他心中冷笑,抬掌斩向那人耳,被避开后指节内扣,手腕微拧,这便出其不意地点上了对手的太。他趁那人脑袋一僵的功夫,出手如电、接连点中十来个要,最后将动弹不得的人翻了个身,自己跨坐起来,点着了头的一对花烛。
灯下再看,见傅剑寒笔直地躺在榻上,面酡红,宛如饮了十来斤烈酒。他气中带笑,嘶声道:“东方兄这是做什么呢?嫌傅某侍奉得不好?”东方教主轻笑道:“你莫怕,本座只是喜凡事亲力亲为。”说着解下傅剑寒前额的头带,在眼睛周围牢牢绑了一圈。而后再将他余下的衣也剥了个干净。他视线移到下半身,见那人的器物果然早已一柱擎天,生得十分雄壮,筋络纠着茎身突突跳动。教主盯着瞧了片刻,心头泛起苦涩酸意,但隐隐约约又有一丝喜,自己也是颇为懊恼:东方未明啊东方未明,你自己残了身子,难道连内里也变成不男不女的妖人了么。又胡想道:这人如此好本钱,用过便弃,实在可惜;不如——切下来存着?
他一面胡思,一面宽衣,最后从枕席之下摸出一盒香膏来;他对自己一贯下得了狠手,剜了些许便将二指猛然进后,搅动几下,接着跨上躺着那人的下身,撑起大腿,一手扶着那物,便要慢慢坐下。可惜着实从未有过经验,试了几次都滑了出去;正在恼火中,忽然觉手背被人拍了拍,一人朗声笑道:“教主,还是傅某来罢。”
“……移?你——怎会此等功夫?”东方未明大惊失,几乎从榻上蹦起来,却被人抱住,反身了下去。
不怪教主讶异非常,若说傅剑寒天赋异禀、在黑擂上摸爬滚打十几年便自行摸索出一套惊世骇俗的剑术,尚且勉强说得通;但内功的修行极为艰涩,每家每派都有传承数十、甚至数百年的独门秘法口诀,若无师长指点、仅靠自己胡摸索,稍一失误便是走火入魔、武功尽废的下场。以教主自身为例,虽学了不少门古怪的外家功夫,内功心法却是十足正宗的小无相功,传自北宋年间延绵至本朝的逍遥派;即便是他,要挪动周身要,也绝非易事。
“不是移。好像是,傅某天生位便与常人不同。这是几年前遇到一位高人说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傅剑寒嘴上说着,手上也不停,在教主不住抵抗中与他贴身斗。东方教主此时不再藏着掖着,眼中杀机毕,以指为刃,凶残地向他面门。他指甲中当真藏有奇毒,只要刺破肌肤少许、可能还有转机;但因算错一步,先机已失,叫傅剑寒拿住手腕,看似轻飘飘地一扯,便将腕骨拉得了臼。傅剑寒怕他再出什么奇招,干脆将手肘、肩部的关节也卸了。东方未明疼得额角沁出细汗,却不出一声。
傅剑寒总算将他全盘制住,啧啧叹了两声。
“教主实在是不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