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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292、杨门女殇终于,从那道细得几乎用眼都看不出来的伤口里下的血,渐渐滴尽,在杨八姐头顶下的木桶里,盛了一桶。穆桂英甚至无法想象,从人的身体里居然可以出那么多的血来。她已是心如刀绞,连眼泪都几乎尽,再也挤不出丝毫酸涩的泪水来。
陈夫人将装着杨八姐血的木桶提开,放到一旁,令武士将木桶抬下,放进邕州的冰窖里去保存起来,以待阿侬下次食用。
吊着杨八姐的武士,又把她从半空中放了下来,松开了她捆在脚踝上的绳子。
周身血被放尽的杨八姐,身子早已苍白如纸,更无一丝血。武士们在解开的绳子又重新挽上了一个活结,又套在了杨八姐的脖子上,还是往上一吊,再一次把杨八姐头上脚下地吊了起来。
「咕!咕咕!」虽然杨八姐早已没了鼻息,可当糙的麻绳掐紧了她咽喉的时候,从喉咙底处,竟发出一阵难忍的窒息声来。许是杨八姐尚未完全死透,在咽喉被迫的窒息中,轻轻地挣动了几下,很快又死气沉沉地垂下了手脚。
杨八姐自身的体重把咽喉紧紧地掐住,让她不由地张开了苍白的嘴,舌头从口腔里吐了出来。这一吊,下身的屎又了出来,顺着她愈发白皙的大腿一绺绺地往下淌。
无论人们对死亡是否惧怕,但死到临头,随时周身肌的松弛,又无可避免地失起来。
「太后,这种事,就给属下代劳吧!」杨梅自告奋勇地道。
「你们还要干什么?」穆桂英只道阿侬食了杨八姐的人血,就此作罢,可此时看来,她们似乎不愿停手,好像还要对着杨八姐的尸体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顿时骇得浑身汗倒竖,颤抖地问道。
杨梅从阿侬的手中接过尖刀,又拿出一短小的撬。只见她一手握,一手握刀,将撬捅进杨八姐早已张开的嘴里,一端抵住她的舌,往上一撬。杨八姐的嘴瞬间开,出毫无生机的口腔来,白森森的牙齿和像她脸一样苍白的舌头,似乎在对着苍天无声地呐喊。
撑大了杨八姐的嘴,将她的嘴角绷紧了。杨梅这才拿起手中的尖刀来,用那薄得像纸片一般的刀锋,在她的两边嘴角上一刀割了下去。她这一刀,割得很是用力,一直从杨八姐的嘴角,一路割到她的耳处。深深的刀疤割裂皮,皮下却没有血出,她身子里的鲜血,早已被放得干净。
厚厚的脸皮划拉开来,将杨八姐的脸面一分为二,深藏在她口腔深处的两排白森森的臼齿一下子出来,对着穆桂英,似乎在讥讽地笑着。
瞧着杨八姐的这副模样,穆桂英不由地浑身一颤,张了张口,想要叫喊,喉咙里却好像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般,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切开了杨八姐脸颊上的皮,杨梅这才把撬撤回,别在间。她依然是一手握刀,另一个腾出来的手,早已捏紧了杨八姐的嘴,往上一翻。此时,她的整排牙齿都出来,样貌令人不寒而栗。原是容貌俊美的杨八姐,此时的面目,却是无比狰狞。
杨梅的刀尖在杨八姐的膜上不同地划拉。几刀下去,已经她的嘴从上颚分了开来。她一边提着杨八姐的嘴往上拉,一边用到在她的皮下不断地割。很快,杨八姐的鼻子也被剥了出来。
人的脸皮,就像一层面纱,被杨梅一点点地朝着额头上剥开。只一会儿的工夫,杨八姐的整个面庞,都成了一副血淋淋的面孔,连覆在皮下一绺绺细的肌,也能瞧得一清二楚。
杨梅将杨八姐的面皮一直剥到额头,就开始朝后翻去。此时,那张面皮早已没了嘴角两侧的皮牵引,被杨八姐轻而易举地翻了起来。人皮过了额头,密布在皮下的经络,已不像五官上那么丰富,尤其是颧骨之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粘附在骨上。杨梅几乎无需用刀,只要轻轻地一扯,那张人皮便将杨八姐的整个颅骨都剥离开来。
忽然,杨八姐的四肢又动了一下,却又很快安静。她好像还有一口气在,做着最后的挣扎。只不过,此时她几乎整个头皮都被剥了下来,凸出来的眼球,比酒盅还要大,带着红的血浆,简直比鬼还要恐怖。
穆桂英不敢想象,原本俊丽的八姑,被剥了脸皮之后,竟是这般凄惨可怕的模样。忽然,她觉胃里一阵涌动,差点呕吐起来。征战二十余年,虽然也见多了残肢断臂齐飞的凄惨场面和血模糊的尸体,可从未见过一个人被这样活生生地剥去皮。更何况,是她无比悉的八姑。如此巨大的打击,心志俱散的穆桂英又如何能够承受得了?
杨梅把杨八姐从嘴部以上的半张脸皮都翻了过去,一直翻到脑后。此时,她又捏紧了杨八姐的下嘴,也是几刀,便把她的皮和下颚分了开来,一直剥到下巴处。由此,杨八姐的整个头颅,都被剥了皮,只剩下一副惨不忍睹的面孔,黑幽幽的双眼和鼻孔,让她看上去像一具带血的骷髅。
陈夫人不失时机地提来了一桶盐水,照着杨八姐早已被剥离出来的头心上浇了下去。盐水冲净了她面上和身上的许多血水,将她恐怖的面目更加清晰地暴出来。就在盐水浇淋下去的一刹那,杨八姐的四肢又动了一下,像垂死的田一样。
杨梅把杨八姐的身子看得更加真切,又捏起她的下,尖刀从她的嘴中间切开,顺着她致的下巴,一路滑过修长的玉颈。刀锋又从她高耸的脯中间继续往下,掠过小腹,一直剖到杨八姐的部上。
裂开的皮中间,渗出一道血丝来。杨梅的手艺,堪比庖厨,这刀使得不轻不重,正好割开了杨八姐的表皮,却丝毫也没伤了她的内脏,甚至连腹膜都没有割伤一丝。
剥下的头皮,再剥身子上的皮,更是简单。只见杨梅用刀尖挑起刚刚被她从中间划拉开来的皮,从颈下开始,像衣服一般,一点点地将杨八姐周身的皮肤也像她的头皮一样剥了下来。她一边继续用手里的尖刀在杨八姐的皮肤和肌之间割着,丝毫也不伤及那层人皮的完整,一边用力地将把层人皮往下拉。
在女人身上剥皮,难度最大的,莫过于两个房。高耸的房之下,像牛般密集的经脉将身体和表皮紧紧地连了起来,比脸面上的难度还要大上百倍。杨梅也不含糊,一刀下去,将那些与皮层紧连的经络尽数割断,连同着将经络像扎起来的发束一般的头都剥了开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把杨八姐的前的两扇门襟完全敞开。接下来,无论她的手臂,还是肩膀,抑或是直的背部,都是一层薄薄的人皮紧附着结实的肌,一刀下去,皮分离,衣似的将整张人皮一齐往下剥。
血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着,杨八姐也终于完全死透,连本能的搐都不再有了。只不过被麻绳紧紧吊长了的脖子深处,依然「咕噜咕噜」地响着,好像仍有一口气在。
杨梅将杨八姐上身的人皮都剥下来,像在那具血模糊的女体上披了一件大氅似的,沉甸甸地垂在她的股后面。当她开始向杨八姐的户动手时,又让陈夫人用盐水将尸体冲洗了一遍,这才举刀割了下去,连带着杨八姐的和蒂,一道从皮上剥下来。
再接下来剥两条腿上的皮时,又像子一样,一丝丝,一点点,用刀尖慢慢地划在皮下,将一层隐隐泛着黄的,半透明的人皮分离下来。
终于,大约用了一顿饭的工夫,杨八姐的整张皮已从身体上剥离下来,沉重地落到地上,堆在一起,已全然没了人形。陈夫人急忙将剥下来的人皮收拾起来,浸泡在盐水之中,把粘附在表皮上的血水化开洗净。
穆桂英简直快要认不出和她朝夕相处的八姑了,没了人皮的杨八姐,成了一副血淋淋的躯体,连四肢上依然在无意识地动的肌都能瞧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