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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木鹅2019-06-01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时刻了。她梦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樱花烂漫地季节,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杨宗保。从此以后,他们夫二人一同出战沙场,一同保家卫国。虽然几十年的时间里,他们总是聚少离多,但是两人永远都心系着对方。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梦境忽然戛然而止,浑身如坠冰窟一样寒冷,让她忍不住地打了个灵。

她缓缓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只觉头痛裂。眼前的场景,已经从刚才热闹喧哗的庆功宴,切换到了的囚室里。她全身都是淋淋的,仿佛带着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从自己身上滑落。她是被一桶冷水浇醒的。

穆桂英的耳边还有些嗡鸣,是刚才那些南国军将们洪亮的呐喊声!一下子从那样喧哗的场面,切换到如此静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让她有些难以适应。

侬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动。这是一个苗条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个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充了朝气。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这却是一个妖冶,充的身影,她像是一个能摄人魂魄的女鬼,让人到恐惧。

侬智英见穆桂英醒来,道:「醒了?」穆桂英抬起头,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凉水味。所有抗拒、尊严的念头,都在她的脑海里消失,她嗫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侬智英依然一脸诡笑,道:「穆元帅,你今的表现,可比昨天差了许多!」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头,她本无心再和对方讨论令自己羞的事情。

侬智英却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么?喝醉了么?」一提到酒,穆桂英又开始反胃。整整两大坛子的酒灌进肚里,别说是酒,就算是水,也让人受不了。

侬智英接着说:「那本姑娘就设法帮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摇头,可是脑袋却沉重得晃动不起来。她知道对方安的一定没有好心,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承受那花样百出的凌辱。

侬智英笑道:「穆元帅,你这是要向本姑娘求饶吗?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听到一名大宋元帅的求饶,一定十分悦耳。不过……」侬智英顿了一下,接着说,「往后还有很多令人兴奋的事情在等着你,不能让你这么醉了,所以醒酒还是必须的!」穆桂英已经无话可说,对方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求饶是没有用的。所以,她只能大骂:「你,你这妇,若是有一天让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让你碎尸万段!」侬智英听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来了脾气?本姑娘以为这几天下来,已让你没了脾气。现在看来,不好好地惩罚你一番,是不会知道我的手段了!」僮兵们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间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刑具用木头垒起一个离地两三尺的高台,中间有一条宽两尺有余的沟。实际上,这架刑具分成左右两个大小相等的木台,每个木台长五尺,宽三尺半。木台边缘竖立着两碗口般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横木将两竖立起来的木柱子连在一起,让两个木台看起来像是连在一起。

「跪下!」僮兵们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轻易就跪,还是僮兵仍用木敲击她的膝弯,才让她跪了下来。

由于中间有一条不宽不窄的沟,穆桂英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边跪在一个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装好了皮带,僮兵们像那天游街时候一般,把穆桂英从脚踝直到膝弯绑了四五道,让她的小腿紧贴木台,不能站立起来。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觉自己好像上了刑场,一股悲凉之油然而生。

她低下头,发现木台紧靠深沟的这一侧,有用铁皮包裹起来的两条轨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们在刑台上的横木系上一个滑轮,轮子上垂下一绳子,将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来双臂捆上。然后,他们拉动绳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双臂就被向后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觉肩膀处的反关节一阵拉扯般的剧痛,不由叫出声来。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了下去。直到她的额头,几乎伸进了木台中间的那条沟里,才停了下来。

僮兵们将绳子的另一端在木台边的柱子上打了一个结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终保持着下跪弯的姿势。

穆桂英的股又屈辱地了起来,大腿中间的两个小,又被羞地暴出来。已经被剃光了发的小,看起来无比清晰,甚至连里面动,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侬智英又从另一名僮兵拿了两条弓弦过来,分别系在穆桂英的两个头上。

僮兵系完之后,又将这两股弓弦着一股,在末端坠上了一个有小孩子的拳头那么的秤砣。弓弦并不长,从木台中间的深沟里坠下去,加上秤砣,离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将穆桂英的双无情地拉向地面,同时也让她的双紧紧地夹了起来,现出一条深深的沟。穆桂英只觉双的坠痛,刻骨铭心,让她整个身体都屈辱地颤抖起来。

「啊!你们,你们,快把它拿下来!」当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体上和心理上深重起来的时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发声呵斥敌人。但是由于身体卑躬屈膝的样子,让她的呵斥,听起来却像是哀求。穆桂英自己也马上意识到了不妥,便挣扎了一下。可是身体一动,挂在她前的秤砣,马上左右晃动起来,不停撞击着深沟的内侧两边。随着秤砣的晃动,穆桂英觉双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着,像是有人故意在玩着她的房一下。

侬智英对穆桂英的这副样子十分意,道:「穆元帅,若是让你的部下和儿子女儿看到你的这副样子,不知他们会有何想?」此时的穆桂英,连抬头都是一桩十分吃力的事情。她不知道侬智英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也无暇细想,她在乎的只是现在被秤砣无情拉扯的房,已经在重力下变得又细又长,头被细细的弓弦栓着,也已变得通红,酸痛难忍,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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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u2u2uwww.91ks.online不停忙碌的僮兵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套造型奇特的东西,样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长了脖子的鹅。鹅的颈部比较大,做成奇怪的竹节形状,上面布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鹅」的头部,被一巨大的假具所替代了。在「鹅」的底部,装着两排轮子,正好按进木台内侧边缘的两条轨道里。他们顺着轨道,将这只木鹅往前推去,直到鹅的前,抵住了穆桂英脚心才停了下来。但是那长长地向前伸出的「鹅头」,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

在鹅的右侧长翅膀的地方,有一个摇把。侬智英轻轻握住摇把,往前转动。

奇怪的是,那长长的鹅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进了穆桂英门庭大开的户里面。

「啊!啊!什么东西!」穆桂英的小遭到侵犯,惊惶地叫了起来。她拼命地想要回头看看,究竟自己被什么东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弯的姿势,让她连转动脖子都万分吃力。

侬智英将摇把又轻轻地退了回来,那具也跟着缩了回来。原来,这只木鹅和昨穆桂英游街时所骑的木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用内置的一弯曲轴心,来传动安装在外面的假具。只不过,木驴是假具是往上,而这只木鹅却是前后。木驴是通过马匹带动车轮和车轴转动,而这木鹅却是用摇把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