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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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6【133、大理国的橄榄枝】穆桂英骑坐在一个不知名的士兵身上，使劲地摇晃着股，布乌青和污迹的部贴着那士兵茸茸的大腿使劲地摩擦着。

她的嘴也没闲着，正含了她跟前双手叉的一名汉子的，随着身体摇晃的频率，双也贴着，不停地进进出出。

她的双手向两边撑开微举，紧握在另外两名士兵的具上，胡地套动着。

同时奉四个男人，这是她能够想得出来的最有效率的法子了。

只有这样，她才可以在黄昏来临之前，堪堪凑够一百文铜钱。

这样的子她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复一，月复一月，体和神同时变得麻木起来。

尽管她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下体都像撕裂般剧痛，但她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接客。

在敌人们和女们的无尽嘲笑中，做着最下，最卑的事。

一次次的打击，让穆桂英逐渐深陷到绝望的泥潭里。

不管是云密布，还是光灿烂，在她的眼中，都成了黯淡无光。

曾经的无限荣耀和高贵生活，早已像是几辈子以前的事情了。

现在的她，只有一个念头，每天完成任务，免受处罚。

只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也不知道女儿杨金花，现在是否安好？若不是为了女儿，穆桂英早就了断了残生，免受辱。

士兵们陆续开始，在穆桂英觉到拼命地涌入口腔里时，头像是下起了一场温热的暴雨，粘稠的雨点不停地洒落，在她的头发上，眉上，迅速地凝结成块。

等到四个人中最后一位，挤干了最后一滴后，穆桂英有气无力地倒了下去，趴在地上。

恍恍惚惚之间，当她意识到几个铜钱被蔑视地砸到身上后，始终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僮人之中，多的是无赖，有的人完事之后，并不愿意支付资，哪怕只是一文铜钱。

遇上这样的人，穆桂英往往也是无奈。

因为只要她一动手，惹恼了这些士兵，范夫人对她的惩罚，也会加倍。

好在范叔、范季兄弟二人，有时会替她去讨要。

这两个原本穆桂英最看不起的纨绔子弟，现在竟成了帮她最多的好人。

「哎，你听说了吗？今天天还没亮的时候，有一队人马从驿铺前的官道上经过，个个俱是身穿锦衣，簇拥着一位二十几岁的俊俏少年！」穆桂英每接完一次客，就像经历了一场大战，整个人都彷佛虚了一般，需要休息上几乎一炷香的时光，这才能够缓过一些神来。

她躺在地上，听着离她不远的两个女在议论着。

平时，女们只会对她嘲笑讽刺，但今，她们的心思好像都不在这个上面，「那少年骑着高头大马，洋洋得意，前呵后殿的，好不威风！」

「嗯！没错，我也看到了！」另一位女道，「就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尚在洗漱，却听得铺子外有马蹄声，便探头出了窗子。只是那队人马的装束，看上去不像是僮人，也不像是汉人，彷佛……彷佛……」彷佛像是什么，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彷佛是大理国的人！」比起这些女来，还是范叔、范季兄弟二人更见多识广一些。

「哦，对对对！大理国的人！」女们点头道。

大理国？穆桂英不愣了一愣。

九十多年前，宋太祖赵匡胤与名将王全斌西征后蜀，当其将蜀地尽入版图后，许多人建议太祖继续西征，讨平大理，一统西南。

然而，太祖皇帝却念及前唐天宝年间，唐师西征惨败的教训，无意与西南的乌、白二蛮有所瓜葛，便在大渡河上挥斧划界，道:「此外非宋所有！」这便是着名的宋挥玉斧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