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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杉身子前倾，紧贴上来，吻住殷如离。

没两秒钟，殷如离退开，不让莫云杉追到她的。

几个回合之后。

“殷如离！”莫云杉嗔了一声，声音能叫人酥半边骨头。

殷如离兜住莫云杉，往上一，莫云杉双脚离了地，下意识抱住面前人的脖子。

殷如离仰头吻上去，脚下挪动，在黑暗中准确找到沙发的位置。……夜半，莫云杉嗓子发干，急需补水。

“狐狸，我渴~”她闭着眼睛嘟囔着，撒娇的模样与过去别无二致。

殷如离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狐狸，我渴~嗓子都冒烟了~”莫云杉声音沙哑，像是被磨砂纸狠狠磨过几百下。

“狐狸~狐狸~狐狸~”殷如离实在听不下去，打开头灯，起身去给祖宗倒水。

莫云杉也不是故意想使唤殷如离，但她一点力气都没有，又渴得厉害。

此前，从沙发到扶梯，再到卧室，房顶都快被她叫穿了。运动量和肺活量都突破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现在躺在上，她都难以想象自己吃素的十年是怎么过来的！

“给。”殷如离把水递过来，“我已经事先声明过，即便咱们发生点什么，我也不会对你负责，这杯水是出于人道主义关心。”

“你这副拔指无情的嘴脸真遭人恨！”莫云杉哑着嗓子，话说得格外艰难。

“别说话了。”殷如离下意识帮莫云杉把贴在脸上的碎发拨到耳后，很快，又板起脸，收回手背到身后，别扭得很。

殷如离举着杯子，好一会儿都没有人接，“你不是要喝水？”她问。

“我的手都抬不起来了，你喂我。”莫云杉眨眨眼睛，楚楚可怜。

“别得寸进尺。”殷如离顿了顿，“要说抬不起手，那个人也该是我。”

“需不需要我帮帮你？”莫云杉勾起角，“你求我的话，我还是能试着抬一抬的。”

“不喝我拿走了。”殷如离说着就要收手。

莫云杉立刻夺走杯子，“咕咚咕咚”把一整杯水都灌进去，把杯子回殷如离手上，“能不能再来一杯？”殷如离没说话，默默再去倒一杯水。

莫云杉解了渴，把杯子还给殷如离，缩回被子里，只余双肩在外面，白皙滑腻，惹人遐想。

殷如离又去盛一杯水回来放到莫云杉头。

上关灯。

两三分钟后，被子里窸窸窣窣地响，莫云杉从后面靠近，贴上殷如离的耳朵:“你真的不想要吗？”

“你给我老老实实睡觉，别我赶你出去！”殷如离声音冷厉，没有商量余地。

莫云杉扣住她的:“那你想不想再来一次？”

“不想。”殷如离无动于衷，掰开间的手。

莫云杉在殷如离后颈亲了一下，明显觉到对方颤.动。

“你想的。”莫云杉用脚勾住殷如离的小腿，指腹钻进对方手心，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

殷如离转身按住莫云杉不安分的手，挑:“我真是低估莫小姐的体力了。”莫云杉:“叫什么莫小姐这么生分？再怎么说我们现在也多了层身体关系，你可以叫我小云，小杉，小宝贝，或者……云小姐。”殷如离:“走肾不走心的关系，并没有多亲近。白□□服一穿各走各路，叫什么有关系么？”莫云杉:“你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是不是怕着了我的魔啊？”殷如离:“你猜一下我有没有可能现在把你扔在这里？”

“我不说话了还不行？”莫云杉仰头在殷如离上啄了一下，头落回枕头，安静等待。

片刻，殷如离吻下去。……又是一次酣战。

莫云杉毫无翻身之力。

-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