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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他真省草稿纸,看一眼想几秒,几道选择题就选出来了,跟我不一样。
我想起我高一文理不分科时写物理作业,多选题我蒙ad,答案是bc,他娘的气死人。
铃声响起,我看着他越走越近,胆大包天地叼住避孕套包装右下角冲他笑,周槐说,你是不是欠了,我捏着嗓子矫造作,说老公我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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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槐绝对从早上升旗就想搞我,我掏出他的巴刚含两口就硬了,他按着我的后脑勺进进出出,脸颊泛起异样的红,小变态也会害羞?我用舌头卖力地,他喉间溢出舒难耐的低,蝉声响过三阵,他出来在我脸上。
“你真美。”
“去你妈!”狗王八蛋,都我眼里了!周槐蹲下来我的眼皮,自己吃自己的东西,不要脸。
他边边帮我,用沾体的手指扩张,我让他停一下,他说他等不了。
“啊——”
“乖,别叫,会听见。”
“呜呜……”周槐用头磨我的前列腺,很快我被,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他哄我,宝宝不哭了,老公轻点,我趴在他肩头气,像他身上的挂件。
实际情况是周槐妥妥的大骗子,骑乘只会让他进得更深,茎撑开小,我扬起头急促呻,音节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在我耳边吹气,将耳垂成樱桃,他还说我像楼下脏兮兮的小猫咪,平时尖牙利爪,逮住稍微摸两下就会出柔软肚皮。
呕,老子干净得很,破比喻恶心死了,侮辱我的智商。
周槐这孙子今天不知受了什么刺,一炮干到一点多,他的时候我差点儿昏了过去,累死老子了,还好废弃琴房里有破沙发。
“我给你弹琴吧。”
“随便。”于是周槐着上身为我弹钢琴,炽热白光将他衬得透明圣洁,风穿过他卷曲的头发,在我边留下柠檬味的。
他学过钢琴,真好,我死的时候他可以为我弹一首肖邦的葬礼进行曲,弹完之后跪在墓前和我的黑白遗照接吻。
“咱俩很奇怪。”
“怎么奇怪?”
“好像我你,你不我,又好像你我,我不你。”
“十六岁的小傻懂个……过来和我亲嘴。”周槐闷闷不乐地按下a2,沉重的低音如石头咚咚砸木地板,他走过来捧着我的脸看,果然是不折不扣的颜狗小胚。
“今晚放学给我巴。”他长得纯,说起这些话像偷看黄片模仿男优的初中生,倔强地触摸不合年龄的望。
我气得几乎爆炸:“你怎么不尽人亡?”
“我尽人亡,你就是罪魁祸首。”太脑残了,无法沟通。
晚上李知岩请假去上雅思课,王艺顺理成章占了他的位置,晚自习三节课王艺言又止五六次,比说话说一半还难受,我放学后问他怎么了,他犹犹豫豫的,说想好了再告诉我。
李知岩扭扭捏捏还不够,王艺怎么也这样。
“限你下星期之前想好。”
“……行。”我觉得不对劲,王艺嬉皮笑脸惯了,他不笑不闹,就好像天塌了。
我追出去想赶上他,却发现他的背影落寞又疲惫,在楼梯口渐渐消失于人海。
我掏出手机给李知岩发微信:最近王艺心情不好?李知岩迟迟没有回应。
第8章我帮蒋晚晴搬书箱,她请我吃凉面。
中午食堂总是人为患,学姐问我要不要先买包炸土豆,我客套道不用破费了。
“嘿嘿,其实是我想吃,拿你当幌子呢。”她真可。
“得亏今天恰巧遇到了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楼梯上熙熙攘攘难免有磕碰,蒋晚晴被人不小心撞到,我便让她抓我的手腕。
“不客气学姐,应该的。”我和她的组合引人侧目,虽说都是风云人物,不过我和蒋晚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她称得上周槐的竞赛队前辈,但为人处事比他好多了。
她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会温声细语问我面够不够,然后把碗里的牛都挑给我。
“你和周槐关系很好?”
“额……”我没想到她会问这个,一时语。
她善于察言观,赶紧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好奇。”我搪说我俩是不打不相识,学姐了然地点点头,之后她开始给讲以前竞赛队的趣事,我问是不是每届都有周槐这种讨厌鬼啊,她说小周一点都不讨厌,外冷内热,对喜的人特别好。
周槐是不是内热我不知道,反正每次被干的都是我,我也不知道他喜谁,姑且认为他最喜我。
吃完饭我和学姐道别,从西门绕远路回去,走下楼梯碰到王艺,他慢地抬头看我一眼,又慢地挪到我面前,我说咱俩去场坐坐吧,他握紧手里的单词默写本,出来一行潦草的appreciate。
“聊聊?还是等下星期?”
“现在。”王艺说他想学编导,但爸妈不同意。
紧接着他讲起迁户口的事,他说这主意是他自己提的,在上海生存太窒息了。
我锤他,这就是你学编导的理由?他说不完全是。
“你既然觉得上海不好,干嘛还要回去?”
“后悔呗。”王艺说,外滩和陆家嘴的纸醉金从来不属于外人,四面八方的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