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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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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槐不疼惜,他比我更像摄入酒后发疯,手指残留温柔地抚过我的瓣,声音沙哑而危险:“疼?这就对了。”

你妈你个王八蛋……”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周槐吻得野蛮暴躁,“敢不敢说……”他把我的腿挂在胳膊两边抵在墙上,这样能进到最深,肠道在不停的冲撞中可怜地收缩着,我崩溃地向后仰起脖子,上身轻微痉挛。

和叫声都是破碎的,他强硬地挪开我死死捂住嘴巴的左手,赌气一样自暴自弃:“你叫吧,能多大声就多大声,最好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

“不……不要……”酒胃部搐,炙热长的茎和沾体的紧密相连,上下贯穿挤出浓稠靡的水声,他光了我的醉意,清醒反而令人痛苦,我叫不出声音,可能是嗓子被巴顶破了,也可能是我不想毁了他。

我想起生那天他上演的烂俗漫,其实世间没那么多质朴或华丽的花言巧语,只要他说好,我们就去,他说算了,我们就在某个车站分道扬镳。

我哭着喊我错了。

“错哪儿了?”虽然我不完全清楚到底错在哪里,但是周槐不愿意听实话,我也不会变成永远长鼻子的皮诺曹,我只想抱着他的相片躺在捕梦网中沉不醒。

糊糊地愣住,随后明知故犯地继续挑战他接近临界的底线:“去你妈的……我没错……承认现实有那么……”他捂住我的嘴,甚至堵住了呼,某一瞬间我坚信他会被怒意控杀死我,连带言语间的逆反挫骨扬灰,他把我放下来按在墙上从后面入,我看不到他的脸,很快在痛之间再也站不稳,他用手臂将我紧紧锢在怀里,巴依旧在肠中肆意横行,我微弱地叫着,求他快

他咬着我的后颈,像野兽合的最后一步,冰凉的顺着大腿内侧向下,我涣散地看着前端的茎抖动着吐出白浊,息过后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周槐吻掉了我睫上摇摇坠的眼泪,似乎终于不那么生气了。

“你今晚喝醉了,这些话我就当没听过,以后不准再说了,好吗?”初秋的晚风有些冷,我环住周槐的脖子,缓慢靠在他怀里点头。

“乖,亲亲我。”我用舌尖沿着他的形勾勒:“傻……以后我打你……你得躲开。”

“会的。”他和我接吻,舌头伸进来搅亵玩,我们吻得很烈,像是下一秒就要跳到海里溺亡。

周槐之前开玩笑说我不送他花,我不想送花,我要为他在河边折一枝破烂的芦苇,这样的话他才能永远记得我。

第15章过了白天气转凉,周槐退了学生会的职务,一心一意利用高二参加竞赛,国际部更换教室,实验楼逐渐变得人来人往。

王艺更加沉默寡言,我无聊时只能和他一起写卷子,班里大部分自习时间充斥着笔尖与桌面摩擦的刷刷声,潜移默化地营造紧张氛围。

今天星期二,中午我要和周槐吃饭。

三楼羊汤的队伍总是排到门口,遇到人的几率不小,邢媛凑上去跟周槐说话,周槐不动声地避开了,她自然而然把怒火转到我头上,临走前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周槐,友要慎重。”我大概能理解她焦急的心情,毕竟喜的人和讨厌的人走得近谁都受不了,周槐却不能理解,他皱起眉低声说:“邢媛,我什么朋友和你没关系吧。”我想她肯定恨死我了。

“邢媛,要不咱俩个朋友,你会喜我的。”

“才不要!”吃饭时我掰着指头数周槐的桃花,加上各种小道消息听来的总共有十六个,燕瘦环肥,都是数得上名的美女,林曦在里面本排不上号,我调侃他,您真是彩旗飘飘啊,他抬眼看我,客气了句“彼此彼此”。

“我们竞赛指导老师说初中部有个天才,初一就会函数微分和偏导数了。”他见我听得云里雾里,继续说有趣的部分,“上次竞赛有幸见过,叫乔嘉溪,初中组第一名,实至名归。”在我印象里神童都长得很奇怪,周槐否定了我的看法,他说乔嘉溪如果是女孩儿就是不折不扣的美人坯子,放在古代就是祸国殃民的妖,虽然这么形容异常别扭夸张,但是我能懂他的意思。

四年后说不定又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周槐。

“下次给我见见?”

“不行。”周槐拒绝得斩钉截铁,“我怕你喜他。”

你妈我不是恋童癖。”

“我现在也是未成年。”我真想把到他嘴里堵上话,偷换概念拿手,以后打辩论算了。

可能周槐说话太缺德污染我的耳朵,上天作为补偿让我机缘巧合见到了乔嘉溪。

九月中旬高一高二准备文化节,高三不参加,不过没人怨声载道。

我去给周槐送他上次遗落的习题册,路过走廊听到气球堆旁边女生的阵阵尖叫,我顺着看过去,轻易地找到尖叫来源。

她们中间的小孩儿长得跟假人似的,不知道他父母怎么养的这么好看。

我忍不住多欣赏两眼。

“你。”我转过头,再三确定是那个小孩儿在叫我。

他指指橘橙的习题册封面,看样子是把我错认成竞赛队的了。

“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