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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把我重新硬了,我叫得头脑发懵,变调的尖音连我自己都不敢认,睁开眼看到他蒙染望形状的下,我用虎牙轻重替啃,撕扯出温柔的小口。
血丝渡进喉咙,我好像心软的蜘蛛,猎物在织网上挣扎,我却只舍得伤害一点点。
我把舌头伸出来任由挑逗搅,他动了十几分钟还没,我一个劲喊,老公巴太大了,别了,要捅破了。
周槐问我从哪部片里学的调调,我说去你妈,你把我干得今晚合不上。
他完之后不拔出来,挤出混合润滑的白沫,我疲力竭地和他舌吻,徒劳地用力合腿,他按了按我的肚子,说没在里面怎么会鼓鼓的,我低头看,发现纯粹是他的臆想。
他蹭我的肚皮,又问了好几次,你会不要我吗,你会离开吗,我其实不敢给百分之百的答案,因为我觉得我们之间似乎没到离了谁会死的地步,但他语气好可怜,比垃圾桶边的小草或者水洼坑里出棉絮的破娃娃还悲伤,我说不出话,只能亲他的脸颊。
这篇文居然已经瞎写三分之一了……谢各位不嫌弃我文笔差……
第10章语文模拟卷阅读材料叫做《默契》,李知岩说默契是tacitagreement,我说,你怎么年纪轻轻就放洋,学雅思学傻了吧。
默契确实玄妙的,比如,我和周槐之间从不提起的三千块,李知岩在王艺面前从来不说的汤臣一品。
又或者,我从未给李知岩讲关于周槐的任何事,但他前几天给我转了个99,卡着凌晨5:20发了句“一定要幸福”。
我问李知岩,你啥时候看出来的啊,他翻白眼,说他又不瞎。
我摘掉他八百度近视镜,厚得跟啤酒瓶底似的,走夜路说不定可以当防身武器。
“六月七高考,你要不要给蒋学姐写张明信片?
““必须的。”六月七,意味着高三后天就要收拾东西回去复习,我着急地问李知岩哪种颜的明信片最好看,他打开淘宝扒拉扒拉,我说粉、淡紫、鹅黄最适合她,但又不够吉利,他眼珠子滴溜溜转,承诺帮我挑个最好的,同城送下午就到。
直男审美有限。
我下午拿着大红明信片不可置信地颠三倒四看,我说要不我重新买,这些你留到结婚或过年用吧,李知岩挠挠头,说这颜多吉利,大红灯笼高高挂,喜事多多啦。
“行……吧……”我摊开明信片找好落笔位置,王艺让我拿铅笔打草稿,写好了再用钢笔描边,我换上铅笔在红中点出一个墨小点儿,不确定要写什么。
“亲的蒋晚晴学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拿橡皮擦掉后半句。
“你是个很可的女孩子……”我反反复复地擦,浓稠的红被我抹得寡淡,橡皮沫飞散一桌子,我又写“相信你可以“。
还是不行。
最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动笔。
“祝你前程似锦。”周四高三全体离校,我在人群中追上蒋晚晴,她今天没穿校服,蓝长裙的下摆绣了几朵歪歪扭扭的云,我递给她明信片,换来梨涡甜甜地闪现,她惊喜地说谢谢学弟,我说这是应该的。
“来,抱一下。”假如我是个直男,肯定特别喜她。
“学姐,留个联系方式吧。”
“哦哦,好的。”留完号码,她父母打电话催促,我轻声说学姐再见,她笑了笑说后会有期。
“哎,丘熠!”我回头,她站在光底下,杏眼亮晶晶,让人不联想起美国卷猫。
“要好好的。”她没说名字,我心知肚明,默契极了。
*****
高考结束了,夏天在蝉鸣树影中繁盛。
我和李知岩头抵着头看这两天的新闻合集,他问我,为什么会有人跑错学校考场啊,我回答,因为你这种小脑残有好多个。
我们俩傻似的笑了五节课,中午周槐找我吃饭,李知岩去上雅思课。
我问他吃什么,他说听你的,我忽然想起那天蒋晚晴请我吃的凉面,里面有两颗小番茄,比外面做的好吃一万倍。
“下周期末考。”
“知道。”我有点儿怕周槐说“稳第一”、“没意思”之类的装话,如果他说了,我会硬——拳头硬。
高三整栋楼空了,从长廊穿过只能远远看到厕所边飘着几张粘着脚印的活页纸,周槐面无表情地问,想做吗,我一脚踢到他小腿肚上骂了句滚,学校医疗器材展示箱里的灌肠器上次差点要了我半条命,我甚至一度怀疑周槐儿不会用。
“不上就和我抱在一起睡觉。”
“热死了。”十几分钟后我俩倒在琴房的烂沙发上,他问我身上有没有伤疤,我说有被你肿的菊花,周槐撑着脑袋耍氓,他摸我的股,说:“给老公看看。”我掰过他的脸强迫他和我对视,明明白白十六岁稚而张扬的朝气,下情调炽热又莽撞,他用一个月学会如何娴接吻,齿相依间我体内的氧气被迅速消耗,他低头轻笑:“难受,不行了?”我说我是发挥失常。
“再亲亲。”我他浅淡的泪痣,像拿笔点在眼睑下再用手指抹开的污渍,我以前都没在意过。
“好看吗?”
“丑。”周槐贴在我身上,额前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