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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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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真是太疲惫了,甚至连挣男人控制的力气都没有,她觉那些体不是进了她的胃,而是肺。再被那里残留的气体挤上来,只是这回的通路不是口腔,而是鼻子和眼睛。

男人放空了他的膀胱,丢下一脸鼻涕和泪水的女人退了下去,女人靠在墙壁和马桶形成的夹角里,拼命地咳嗽着,并努力地把肺里残留的体挤出来。但下一个急的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到了她的面前,一个手揪起了她的头发。几乎是同时,格到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房,她惊恐地向后缩着身体,一边慌张地叫着:「别,别拔,我……唔唔。」没等她说完,一只已经捅进了她的喉咙,女人清楚地觉到她被托起的那个房前端,两个手指开始捏紧她的头,在那里摸索了一阵。

「就这吧。」似乎是秃头的声音,「准备好,一、二、三!」几乎是同时,一股热冲进了格的咽喉,而更强烈的刺则从房的深处传出来,好像又一个腺被活生生地拔出来一般。女人像是被割掉了声带的小动物一样,僵直着身体,却只能从喉咙地深处发出含糊不清地呜呜声。

猪鬃被完全拔出来时,喉咙里的水也结束了。格的头无力地斜靠到那木质马桶的边上,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猪鬃正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托起格的两个房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12,那边还有13,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幺多兄弟的圣水。」一个小弟在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着手中的那对房,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她的房,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大的痛苦。但格却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的幔帐、低垂的水晶吊灯、边古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开裂的头,然后用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头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幺强烈刺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很痛?」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出来时刺刺的痛,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光。一丝丝恼人的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头。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她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处。那里始终肿、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房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忽然觉得身下的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道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此的温柔。这幺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相比,其他的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永远也无法逃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时刻,她隐约地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细语道。

这声音、这场景、这身体上的创伤愈合时的丝丝连连的酥麻,都好像似曾相识,若即若离。女人用她残存的一点儿理智努力地寻找着一些支离破碎的线索,但疲惫的巨却毫不留情地冲刷着她残存的理智。她似乎正从皎洁的月光中伸向自己,她挣了锁链的束缚,紧紧地抓住那只大手和父亲的影子一起走进月夜里。

严·格3-4朗叔焦虑朗叔有些无可奈何地向后靠倒在椅背上,在过去的两个小时里,他好像把一辈子的话都说了,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起一下。在昏黄的灯光下,格端正地坐在屋子中间的一把木椅子上,不过她那端正的坐姿多半是因为双手被拷在椅背上的原因。心烫过的头发披散在肩头,衬托着格那张妩媚而端庄的脸,她自从坐到这里就一直低垂着眼帘,凝视着自己身前的地面,一副装傻的样子。

她原来的衣服在她刚被抓到时就被扒光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哪件衣服里藏着氰化钾。此刻女孩子只套了件宽大的绿军服,胡地系了几个扣子,一双光洁的长腿从军服下伸展出去,在椅子前并拢着斜伸到椅子的一侧,一双纤细的错着踏在暗黑的水泥地上。

「一个半着受审的女犯人,怎幺还能保持着如此优雅的姿势?」朗叔慨地想着。作为福山将军紧密的战友,他可以说是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姑娘长大的,他甚至幻想着如果自己有儿子,就要让她做儿媳。然而此刻,命运的车轮竟然以这种方式把他们推到了一起——慈的叔伯,变成了残忍的猎人;而活泼动人的娘格,变成了待宰的羔羊。

「动手吧!」高拉有点儿不耐烦地催促着。

朗叔看了一眼表,已经是早上7点了,自他们动手已经过去6个小时了,福山和福米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很可能让一次速战速决的斩首行动,变成一场难以控制的全面战争。这都要拜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所赐!

想到即将失控的局面,朗叔的头皮立时有些发麻,不能再犹豫了。他无可奈何地向高拉投去一个肯定的眼神。

高拉立刻从桌子后面跳了起来,咆哮着冲到女犯人面前,二话不说就给了格一个重重的耳光,女人连同着椅子一起歪倒了下去。高拉又跟上去对连踢了两脚。

「把她拖起来。」高拉习惯地推了推眼镜说道。

两个打手迅速向前,打开格的手铐,把她架起来。透过高拉的肩膀,朗叔看到格的大半张脸已经肿了起来,她明显是被踢岔气了,涨红了脸拼命的咳嗽着。

高拉一把撤掉了那件碍事的绿军装,一对圆润丰房一下子跳了出来。高拉着那雪白的团,把中间那粉人的头揪起了,左右拧着,又用指甲掐进晕鲜里。

「叫呀,你这只母狗,叫呀!」没有回应,高拉只得到了一口带血的黏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