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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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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对面的格安静地坐着,低垂着眉眼,看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那里已经倒上了一小杯红酒。

回家,大小姐。」严一边拿起面前的酒杯语气柔和地说。

格犹豫了一下,缓缓地把双手从桌子下面举起了,由于双手被紧紧地拷在一起,她只能用两只手抱起杯子。一声清脆的撞击声,深红体随之在玻璃杯中漾开来,那红酒特有的果香慢慢扩散。

严享受着这美妙的气味,抿了一大口。格却只是象征了一下嘴。当她将酒杯放回桌面时,严注意到了她那双伤痕累累的手。尽管经过大半年的休养,www.零一ьz.иéτ┕绝大部分伤口已经愈合,但那些错在手指和手背上的疤痕,看着仍然触目惊心。

和格身上其他的伤痕一样,这些创伤有一大半都是在严的授意下被康和兰他们搞出来的。经过这样暴的摧残之后,难道这个女人还会对自已产生情吗?

「能让她听话的唯一方式大概就是皮鞭和烙铁吧。」严又想去了昨晚,兰诅咒般的声音。

把格回庄园这件事,康尽管不太情愿,但也只是简单地质疑了两句;而兰就不同了,她从一开始就竭力地反对,甚至是破坏严的计划,直到严承诺绝对不会改变格的犯人身份,并把他不在庄园时对格的管理权给她,兰才悻悻地做了让步。

严收回思绪时,他注意到格已经重新端正地坐好,正侧着头凝视着窗外不远处那棵古老的樟树。

「大小姐这几年受苦了。」严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女人的反应。

格依然不为所动地注视着窗外,严只好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

「我想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负责过情报部门,这其中的难处你也是知道的。」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事情总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你看那棵樟树,4年前几乎被火烧光了,现在不是又枝繁叶茂了吗?」女人的肩头微微抖动了一下,严突然意识到自已的这个比喻实在是太糟糕了,格不就是在那个夜晚被自已抓到的!

「咳咳,」严干咳了两下,「格,命运对大部分人都谈不上公平,佛祖让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为了让我们经受磨难,你这一生承受得越多,你完成的课业也就越多,这全是佛祖的安排。」

「你知道吗,朗叔已经死了,高拉那个变态也没命了。那些害你受苦的人,都没有得到什幺好下场。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国家实际的控制者,这一切也要谢你的帮助,对了还要谢你的弟弟福米吧。」女人身体一抖,她缓缓地转过头来,「福米已经死了那幺久,他如何能帮到你。」女人的声音平静而缓慢,但在严看来她已经完全被击中了要害,只是还在做最后的抵赖罢了。

「那天晚上他只是炸坏了右手和右眼吧,我想法国的名医们早就给他治好了,要不他怎幺能帮我死了朗叔和高拉?哈哈哈」严放肆地笑着,一面看着恐惧的表情逐渐堆积到格的脸上。

「你要怎样?」格有些颤抖地说。

「大小姐,福米是我在这个庄园里最好的朋友,他还帮我干掉了你的仇人,我不会对他怎幺样的,只会默默地为他祈祷,希望他过得更好。」看着格紧咬着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一道狡黠的光划过严的眼角。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顽强和坚韧,面对那些正常人早已崩溃的凌辱和摧残,都一直顽固地坚持着。在刑讯者看来,这确实是没有尽头的苦熬,有时候能让这个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或者不知所措的惊慌,也成为施刑者们可以炫耀的资本。而此刻,她恐怕正在努力地抑制着跪倒严脚下的冲动吧。

「娘格,这瓶红酒是我特地叫人从教皇堡带回来的,是2008年的葡萄酿制的,那一年,你也在那里吧。你不想再尝尝这酒的味道吗?」在严的注视下,格颤抖着捧起那杯子,慢慢地喝净了杯中的红酒。严慢慢地站起身,踱到格身边,他伸手抚摸着格的长发,他明显地觉到格蜷缩在下面的身体正在微微地颤抖。

他慢慢地俯下身去,低声说道,「娘格,是你给我取的这个名字,那一晚是你救了我,也是你,让我得到了今天的一切。我会好好报答你的。」说着,向格的嘴吻去,那一瞬间,女人像是完全被冻住了,甚至任由男人的舌头深入她微张的嘴。但片刻的失守之后,女人便离开意识到自已的处境,又像未经世事的小女生一样试图推开男人的身体,这显然是徒劳的,现在的严已经长成了魁梧的青年,再不是当年瘦小枯干的「小黑蛋」了。

格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后停止了反抗,严明显到他亲吻的那对嘴变得柔软起来,格紧绷着的身体也慢慢舒展了。严顺势将格从藤椅上揽起来,抱在了怀里,他可以到格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但不再躲避他的亲密接触。

严享受着初战告捷的,康和兰他们此刻一定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了吧。

严尽管有着远超同龄人的阅历和坚毅,但他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一连串的成功之后,他掩藏已久的自信和望都在膨,他渴望真正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从心理到体。今天至少已经已经打垮了她的骄傲。这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

严这幺想着,突然一探身将格抱了起来,女人在这一连串突然起来的攻击下完全了方寸,竟然轻声地惊叫了一声。

「不要怕,严不会伤害姐姐的。」严的声音像是安,又像是命令。

女人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靠在严的肩头。最后的一缕夕将严的影子长长地拖到楼梯上,严循着那影子的方向走去,消失在最后的光里。

这一年,严20岁,格30岁。

格晨光一连串的神上的重创和严突然的亲吻,让格完全了方寸,她原本是个坚强,而且自制力极强的人。面对持续的酷刑和羞辱她甚至还能与刑讯者各种纠

但这个下午严的种种言行却都超出了格的预料,令她对无法预知的未来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去正视它。

直到格被放到上,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地颤抖,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其实躺在她过去卧房的上。她到严在她的裙子,并且顺手剥掉了那双高跟鞋,高跟鞋摔在地板上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毫无疑问地,接下来会是一场疾风骤雨式的强暴——尽管这种强暴她已经经历了成千上万次——是的她确实仔细计算过的,在那些疼痛得无法昏睡过去的夜里这是她打发时间的方式之一。但是此刻格却紧张地好像是要献出那道膜的小姑娘,脸也有些发热了,格也对自己的表现到丢脸,举起拷着的双手试图去遮挡自己的脸,没想到严顺势抓住了她的手铐把它举过格的头顶,然后格身上仅剩的那件衣被一直褪到胳膊上。

格用这时才微睁开眼睛向严望去,她看到严已经掉了上衣,出他结实的身体,她扭过头去回避着严的目光,但多年的「训练」,让她习惯地分开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