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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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字数:12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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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秋的变态调教(5)服从契约第五天,凌晨零点,秋在老公睡的鼾声下悄悄爬起来,从皮包内取出香菸与真空引器,打开茶桌灯,倚着头、面对公务手机的镜头自行戴上引器。肥大的头硬是入尺寸不太相合的透明管时相当疼痛,她极力忍耐不叫出声;换成把引器开口套在蒂上、将蒂头深深往内起时,又受到强烈的刺。秋羞红着脸轻轻弹三真空管,确认得够紧,便拿起公务手机与菸盒窝回老公怀里。
左鼻孔一、右鼻孔一,鼻孔菸的秋紧张不安地看着老公的睡脸,然后鼓起了赤的勇气,以这副好笑的丑态与睡中的老公合影。脸部特写一张、上半身一张、部至私处再一张。一切按照命令完成后,体套着真空管、着香菸的秋便爬下,蹑手蹑脚地移动到隔壁房间。
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秋却忍不住陷入无谓的挣扎。她一度认为在老公身旁偷偷做这种事已经是极限了,然而新鲜的菸草味却令她惦记起烟熏的苦与悦,进而模糊了理智设下的界线。子仪那女人说得没错,她的身体已经对菸草有反应,这又和烟熏、调教、命令以及男人环环相扣。仅仅是嗅菸草的气味,就让她的脑袋充斥过多的秽妄想。
秋最终仍然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扉,踏入环绕着孩子们安稳呼声的房间内;步步为营地来到第一张边,身体轻轻侧上去──没有醒小儿子──於是她把脸凑到小儿子柔软的脸颊旁,两人贴着脸留下一张合影。
「妈妈……?」耳边忽然传出小儿子的声音,正在确认拍照成果的秋吓了一跳,立刻低头取下鼻孔内的香菸、藏到身后,转过头来抱住小儿子,以免他往下看到她光溜溜的模样。紧张万分的秋在内心不断祈求着小儿子没看到这一切,可是当那道稚气未的男孩嗓音再度传来时,她才明白事情不会总是像自己想得那么顺利。
「你的鼻子……刚刚有东西……」
「怎么会呢?你睡傻啦。来,被子盖好。」
「真的啦,我有看到……」秋紧张兮兮地了口口水,透过昏暗的视线与小儿子大眼盯小眼。
「妈妈,你为什么要把香菸在鼻子里啊?」完了。
「你不是说不会再菸吗?」一切都完了!
「这样爸爸会生气喔,谁叫你说话不算话。」快想想办法──「这、这个啊,是因为……因为妈妈在戒菸,戒菸很困难的……所以,有时候会像这样闻一下,可是不会真的……」
「真的?」
「真的呀!」
「可是那样很丑耶,好像笨蛋喔。」
「怎么可以说妈妈是笨蛋,你才是小笨蛋!」眼见顺利唬过去,秋转守为攻、逗得小儿子咯咯发笑,不忘叮咛一句:「这件事不可以跟爸爸说喔!你也不想看到爸爸因为这样和妈妈吵架吧?」
「嗯!那你要真的戒掉喔。骗人的话我就说出去!」
「好、好,妈妈答应你。快睡觉吧。」
「呼嗯……」虽说被小儿子撞见自己丑态的当下极度紧张,顺利瞒骗过去、危机解除的现在,庞大的紧张全都转换成令人心难耐的刺,驱使着陪在小儿子身边的秋重新填鼻孔,并在菸草味窜入鼻腔的瞬间发出小小的鸣。
「啊……!」躺在原地嗅着菸草、轻触真空引器,秋怀着强烈的罪恶在小儿子身边逗自己,稍微足瞬间涌现的曝,才转移阵地到大儿子身边。这次她更加小心、更加注意孩子的反应,依然是胆战心惊地完成合照。所幸神经较的大儿子并未被她吵醒,但老实说秋也觉得有那么点可惜。
秋回到了房门口,打开房间大灯,孩子们的睡脸温暖地映入眼帘,不一会儿就被她抛诸脑后──将录影中的公务手机放到孩子的书桌上、对准两张之间,双颊涨红的秋就在那儿双手抱头、扭摆,深咖啡的大晕和润的一览无遗,在两个睡中的孩子前方曝出来;而她这个寡廉鲜的妈妈却只顾着对镜头媚笑、舌、发出抑着息的猪叫声──录下这么一段的影片,秋才慢地把一切回归原状、着气走回夫寝室。
房内依然鼾声大作,让心情七上八下的秋松了口气。重新放好公务手机、接上充电器,她就窝回老公怀里。头与蒂保持着引状态,鼻孔内的香菸则是掉过头来好到更浓郁的菸草味,秋幻想着美妙又下的景象悄然入睡。
晨间闹钟响起时,秋鼻孔内的香菸已经掉在上并被她扁,而不知何时被老公搂住的身体则让她难以动作。当老公清醒过来,秋立刻护住头与蒂,以免被那双刚睡醒就摸一通的手摸出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