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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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哈……!好、好渴……喉咙好乾……嘶……嘶嗯……呼呃……!」第七对香菸入鼻，相对於游刃有余地用手机录下这段画面的经理，秋深深觉得自己一定变成很丑的模样──因为现在她除了内里得七八糟之外，外表看起来就只有「」、「热」、「臭」三个字。这时，沉默好一阵子的经理总算开口。

「很热吧，不如把罩解开，让你的大晕透透气吧!」

「是的……呼……」已经不需要思考了。秋挥动着因头晕而无力的手臂，解开了热汗的罩，将之放到烟灰缸旁边。由罩托高的坚部顿时滚落成一对上了年纪的布袋，拳头大的深褐晕与起着的头无奈地曝在镜头下;秋垂首拭去沟间的汗水，乾热的白烟向，缓缓升起。

「哎，近距离看你的部，冲击就是不一样!这么大的晕、这么大的头!哈哈!」

「是的，谢谢您的……讚美……呼呵……」

「听到称讚就该笑!脸抬起来，给镜头一个笑容吧!」

「呃……嗯，哈、哈哈……」秋努力扬起扭曲的笑容，却见经理一语不发，表情也变得严肃。她明白自己笑得不够好，立刻做了两趟令喉咙难过的深呼，然后举起双手，随着脸颊两侧的ya字手势成形时一并出笑容。

「耶……耶欸──!」经理笑了，笑着拍下秋出她又大又黑的车头灯、鼻孔着香菸、私处还被男人皮鞋顶住而强颜笑的丑态。稍微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秋的黑内看不出来到有多严重吧!

第八对香菸入鼻，秋继续逞强，让自己看起来像个二十多岁拍照的年轻女孩一样笑着，好让经理录下她憔悴又引人发笑的丑样子。

「这次换个手势吧!像花一样!像花!」

「这……这样吗?」秋先是用手掌拖住双颊，再稍微拉开一段距离，然后按照指示假装笑得很开心。经理对此十分意，但命令并未就此停止。

「再来就……有了!在你的大晕前摆一个心吧!」

「是的……像这样?」双手构成的手指心完全包不住秋的大晕，甚至头就佔去大半空间;经理边笑边说这是他看过最好笑也最丑的心晕，秋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只好维持笑脸，让经理连拍好几张照片。左右晕各轮过一次后，画面切回录影模式，秋依照命令对着两颗头轮烟，笑声不再响起。

第九对香菸入鼻，经理将手机放在桌面上，继续录秋头晕目眩的模样，自己转过身去不晓得在忙些什么。私处的抚忽然停下，让秋难受的不得了，但她知道现在依然入镜，要是自行抚摸只会徒增麻烦。她只能忍耐，忍耐一再刺身体的辛辣味，以及私处润又黏稠的空虚……

最后一对香菸入鼻，情况依然没有改变。秋盯着镜头和经理的目光多了分怨怼，即使菸盒终於净空，她的身体却更在意逐渐放大的空虚。令人难受的半截烟灰摔落地面时，经理终於转回身来，笑地弯身摸向她那已有预的私处──糙的手指直接钻入内下，游过润的、弯曲后入。

「嗯呵……!」这一，直接瓦解秋的不甘心，将她憔悴的脸蛋出意来。经理的手指在她透的内啾咕啾咕地挖着，秋忍不住靠到经理肩膀上，面朝手机镜头出恍惚的媚笑。

「啊……!啊嗯……!呼……呼哼……!」边笑边烟的嘴巴、扭曲的眉、被汗水糊的脸妆……秋再也管不了那么多。私处的解放正在男人的手指间绽开，鼻孔内的香菸也要到底了，一切都在往美好的方向发展，一切都──「嗯!就这样吧。」

「……咦?」经理突然停下了令秋舒不已的抠，沾水的手指从火热的中离，放入她白烟飘摇的间。秋下意识地含住经理的手指，轻啜自己的，再微启双、吐出最后一口白烟。

「时间刚刚好，恭喜你用鼻孔完整包菸!程小姐!」

「啊……谢谢您。嗯……」

「那么……」经理对着鼻孔重获自由的秋一笑，然后弯下身来嗅了口她的鼻孔，两人嘴差点就碰到了──秋的脑袋正在缓慢恢复过来，她不确定自己为何会到有点遗憾，或许是身体还惦记着此人的抚吧……当经理和她面对面时，秋看着对方的眼睛，有一股受到牵引的觉。

「你可以现在就离开，我会解除你的『正在使用权』，其他男人就能使唤你。

或者，你也可以接受我对你的下一个安排──为了表扬你圆达成首道命令，这次就让你自由选择吧!」

「这……这个……」距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没理由不会再被这些男人找麻烦。既然如此，选择已经诞生默契的对手，绝对是合乎情理的……对，并不是因为这个男人让自己了，也不是因为自己其实有点期待……仅仅是因为合乎情理罢了。

秋很快就说服自己，顶着一张红未退的脸，向正在等候答覆的经理点了点头。

「请告诉我，您的下一个安排……」经理很高兴地摸了摸秋的头，接着叫她穿起罩、四肢活动一番。等到她可以恢复站姿时，冷静许多的私处忽然又被经理抓住。一度平息的火死灰复燃，秋面对经理时又陷入有点失控的状态。

「现在，我要你就这样到各楼层的茶水间去，把员工们的菸蒂捡起来，进你的罩和内里，必须到三个部位都撑到极限才能回来。这对聪明的你来说应该是小事一件，你可以做到吧?」迅速理解命令的内容、抛开无谓的质疑与羞心，秋展现出她身为英的素质，赤红着脸颔首。

「我明白了，我会做到的。」

「那好，去吧!」於是，身穿黑内衣的秋就这么踏着高跟鞋离开经理办公室，首先前往最近的茶水间。有位男员工正在里头讲手机，她无视於对方大讶异的目光，锁定垃圾桶上的菸蒂放置区，将那些菸头已经冷却的菸蒂都挑起来，然后一一入罩内。

「喂!你在做什么啊……」秋不予理会，扫光这间茶水间便经由楼梯前往下一层。这回有两个女生在里头聊天，她们同样也对秋投以异样目光，她默默承受这一切，将带有印或泛黄的菸蒂捡起后进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