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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别怕,”我一边继续捅着妈妈的道,一边用手指在妈妈道口处轻轻地涂抹着,蘸上些许,然后,悄悄地移到妈妈的门口,指尖顶在妈妈的门处,将妈妈的以及我的分泌物,刮划在妈妈门口上。
妈妈的门本能地收缩起来,她一脸胆怯地问我道:“小力,能行吗?一定很痛的吧!”
“没事,”我的指尖已经探进妈妈的门里,我安着妈妈:“妈妈,别怕,放松些,对,放松,”妈妈还是相当的紧张,我从妈妈的身上翻滚下来,一把搂住妈妈的白股,我将妈妈翻转过来,雪白的股展示在我的眼前,我低下头去,两只手按在妈妈的门处,舌尖紧紧地凑到妈妈的门口,肆意点划起来。
妈妈厥起肥股,秀脸贴在铺上,她转过脸来,呆呆地望着我:“哎哟,小力,你怎么妈妈的眼啊,太脏啦!”
“不,”我则不以为然,两手扒开妈妈的门,索将舌尖探进去,更加卖力地起来,妈妈的门很快便松驰起来,我又拽过妈妈的化妆盒,将妈妈经常擦用的雪花膏抠起一块,进妈妈的门里,然后,用手指均匀地涂抹开,手指在妈妈的门里用力地抠捅一番。
我终于站起身来,握住硬梆梆的,顶在妈妈微微开的门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小力,你真的要啊!”
“妈妈,别怕,”说话间,我的已经顶进妈妈的门里,在雪花膏的滑润之下,缓缓地向前掘进着,妈妈的体登时僵起来,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单,脑袋深深地埋进被褥里:“哎——呀——好————”
“妈妈,怎么样?”
“好痛啊,像擀面杖了进来!”我按住妈妈的肥股,缓缓地拽着,每拽一下,妈妈便深深地哼哼一声,妈妈的门是如此的光滑和紧迫,捅在里面的,仿佛是捅在女处的道里:滑润、温热、紧裹、收缩。
甚至妈妈也受到这一点:“哎——哟,小力,好痛哟,觉,像是新婚之夜,第一次与你爸爸时,才会有的,又痛又紧的滋味!”
“妈妈,”我将拽出妈妈的门,呼息一会,说道:“妈妈,如果实在太痛,就算了!”
“别,”妈妈突然摆摆手:“别,别,别停下,虽然痛点,可是,却有另一种受,一种说不出来的受,好像初婚时的受,啊,二十多年了,没想到,从眼里,找回了这种受!”
“好的,”我重新站在妈妈的后,听到妈妈的话,我更为放肆起来,野地捅着妈妈的门,小腹吧叽吧叽地撞击着妈妈的肥,妈妈高高地厥起白股,在我的撞击之下,身子剧烈地前后摆动着,同时,发现一阵紧似一阵的叫。
啊,在我的狂捅撞之下,妈妈变了,妈妈变了,妈妈彻底地变了,变成一个纯粹的婆、妇。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在我疯狂的捅之下,身下的妈妈放地抬起身子,两只胳臂拄在铺上,她一面观赏着秽无比的电视面画,一面纵声叫着,同时,整个身子地摆动着,非常配合地接着我的撞击。
望着眼前如此的妈妈,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起来,原始的望完全占据了上风,此时此刻,我觉得正在捅着的,不是自己的妈妈,而是一个放无比的风女人。
我像平里对待那些个风尘女子似地,极尽野、蛮横之能事,咬牙切齿,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白股。
我一边着妈妈的门,一边抠挖着妈妈的道,继尔,又调换过来,用妈妈的道,再用手指抠捅妈妈的门,有时,还嫌不够,又拽住妈妈的豪,狠狠地。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妈妈继续狂吼着,我则继续狠着,我们的全部身心,均毫无保留地投入到的娱之中,我和妈妈全都忘却了自己,忘却了自己的份身,妈妈忘却了自己是个母亲,而我,却忘却了自己是一个儿子。
我继续狂放地轮番捅着妈妈的两个,我的呼越来越急促,周身渗出滚滚热汗,不停地向下淌着,我的脑袋越来越眩晕,我的眼睛越来越茫,当我的目光再次游移到妈妈的丰时,望着眼前飘来晃去,尤如雪团般恍惚不定的肥,我突然茫起来:这,是什么?
这是妈妈的肥,此时,正任由我肆意狂捅猛!
不,确切地说,这应该是一座覆盖着厚厚皑雪的大火山,那两个深不可测的火山口隐映在幽深的、甜谥的原始森林里,若干年来,这座火山虽然平静如水,但却积蓄着可怕的、虽时虽地都可以然而发的巨大能量。
表面看来,她是那么的静寂、那么的端庄、那么的秀雅,傲然伫立于连绵不绝的群山之颠,那人的风姿,显着道貌岸然的神态,令我可望而不可及。
但是,一旦受到我的强烈剌,便不可避免地迸发出赅人的火花,呼地点燃那深藏已久的热源,哧——地一声从两个火山口同时狂而出,一瞬间便熊熊燃烧起来,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
“啊——啊——啊——”
“哦——哦——哦——”
“唷——唷——唷——”
“咦——咦——咦——”
“…”火山继续可怕地发着、狂着,把我彻底没,使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紧咬着牙关,拼命地在两个火山口里挣扎着、挣扎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