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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泰山、恒山的挑战者,剩下衡山派的莫大老头,不可能是林平之辟剑法的对手。
败下阵的定逸师太右腿中一剑,走不得路,着急地单腿朝连城璧跳来:“木掌门到底去了哪?”连城璧一筹莫展。他差亲信到莲花峰本寻不得。
定逸又道:“木掌门不回来,你可有把握?”林平之纵有辟剑法,远远不是连城璧的对手。
连城璧却不能出手。
他仰头淡淡地望了不远处一座小峰崖角挂的一方红红绸。
红是东方不败的红。
红绸在,东方在。
连城璧也不怕东方不败。
他怕自己当成五岳盟主后,东方不败突然出来指认他是魔尊。
少林的玄澄、武当的殷梨亭俱在。
倘若自个儿又是嵩山弟子又是魔尊,恐要给木耳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只好从源头上断绝这等可能:“我未入嵩山,只与木掌门同行罢了。”定逸脸骤变。难道因缘注定要让华山成为五岳之主。
林平之的身法诡谲多变,他手中的剑是神秘莫测,忽地转过弯饶开莫大的“回风落雁”,往他的手腕划一剑。
这剑再深些,莫大的手筋便断了。
莫大识得厉害,不敢再战,把剑丢地上道句后生可畏,下台而走。
林平之在台上大声发问:“还有哪位英雄赐教?”没有人敢赐教。
方才三人除去泰山玉音子故意输招,恒山定逸师太、衡山莫大掌门俱实打实败下阵的,谁还能比他们更厉害。
只有岳不群,提前嘱咐林平之最后输给他的岳不群敢上来。
众人都想,岳不群就是五岳盟主了。
林平之拔剑竖起,尖朝下,柄朝上,拱手而拜:“徒儿,怎么敢与师父动手?”岳不群习惯地捋过他的胡子。
尽管胡子已只剩几。
岳不群笑道:“平之,你该改口了。”林平之低着头:“是,岳父。”岳不群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唉,叫爹。”剑光,剑影,剑气。
岳不群崭新的道袍被林平之划开一道口子。
他的人一点没伤着,踩着葵花步伐径退到试剑台的边上。袍袖轻甩,盖住道袍的破损之处,仍旧是个谦谦温润的华山君子剑。
林平之豆大的泪珠滚落,破口大骂:“贼,你害我爹娘,还有脸自称我爹?”五岳众人、少林武当、还有各路小门散派俱沸腾起来。
女婿骂岳父,还牵扯出福威镖局命案之谜,瓜大。
岳不群维持着他的君子人设:“平之,可有人挑拨你我父子关系?你涉世未深,可得想清楚才是。”岳不群一眼就锁定在人群中一道吃瓜的连城璧。
连城璧擦擦衣襟上的鼻涕和泪渍,为了策反林平之,他连无垢公子的招牌都砸了。
临行前连城璧的陆花僚机给他制作一批**,除去霍天青、谢小荻的用来骗木耳,还剩个令狐冲的。
连城璧便假扮成令狐冲,连夜与林平之说了许多真心话。
林平之只当令狐冲已然安然无恙,全然不怕岳不群的威胁。
他当众声泪俱下地历数岳不群的罪状。
“青城派灭我镖局不假,可不是你告诉他们我家藏有剑谱?”
“我爹我娘本已逃出,可不是你赶上问他们剑谱下落,
得他们咬舌自尽?”
“你还囚令狐师兄,
我写剑谱,替你夺盟主,这一桩桩一件件你认是不认?”在场的人听林平之说得有模有样,又哭得那般痛心,逐渐信的人多起来。
殷梨亭代表武当说两句。
“若事情确如林少侠所言,岳掌门恐不配当五岳领袖。”殷梨亭说起话跟太极拳一样绕,“若林少侠说的是假话,他便是欺师灭祖,更不配站在试剑台上。”大伙儿觉得面面俱到,两不相帮,很对。
内地里殷梨亭说的不外乎是,你们两师徒都不行,你们华山一团,谁都不配当五岳掌门。
毕竟宋青书寄在嵩山,武当还是亲嵩山一些。
林平之却光顾着哭,不动脑想,自阵脚:“我没有欺师灭祖,他从来不是我师父。我入华山前,就先入了嵩山。”连城璧白一眼。昨晚白策反这
哭包。
林平之这番表明身份算什么?天下英雄眼里,他就是个细作,细作的话能信得过?
甚至连友军恒山派的女尼们都嚼舌头说木掌门有些卑鄙。
岳不群更抓准这机会向林平之亮剑:“平之,我待你不薄,万不想你竟是嵩山派来灭我华山的。”泰山的玉音子趁机叫弟子们助劲儿:“把吃里扒外的两面人杀了!”泰山派一喊,好些吃瓜群众也跟着喊,毕竟大家都不喜细作。
林平之被他们喊得害怕,拿剑的手都拿不得稳。
连城璧深口气。只恐林平之在劫难逃。
木耳的处境比林平之好不了多少。
福四喜贼胆包天,不想跟木耳聊,就想在野外林里直接开炮。
他肥硕又散发着恶臭的身子朝木耳扑过来。
木耳真心讨厌这人,边退边用普攻打他。
福四喜的童子金身已练到七重,边走边扛伤一点问题都没有。
福四喜出他
口大黄牙:“小可
嘞,我就等你破我的童子功。”事实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