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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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观赏了一会姑娘的户,用手指在姑娘珍珠般的蒂上轻轻按摩。随着医生的按摩,姑娘的身体发出痉挛似的颤抖。
按摩了一会,医生放开姑娘的蒂,用二手的拇指和食指分别撑住她道口的四角,向外扒开,把姑娘的道口和女处膜暴出来,可以看见,姑娘的女处膜还相当完整,只是靠下方有一道裂痕,就是这道裂痕看起来也还没有破裂到底。
只见医生四个手指中间张开着姑娘又似粉红又似血霞的道,稍稍靠里一点,横着差不多同样颜的一道膜,中间是一个小指甲大小的圆,说是圆,其实也不很圆,边缘也不很规则,凹凹凸凸的,靠下偏右一点,有一个明显的缺口,破裂的膜耷拉在一边,真好象是一件残缺了的珍宝,让人怜惜让人。
由于受不了医生的手指,姑娘的道频繁地收缩,猛一下的缩紧,又缓缓舒开,煞是好看,煞是人。姑娘道收缩的时候,能看到她的女处膜叠起道道皱纹,破裂的缺口也缩小了许多。
医生细细地玩赏了姑娘的户,把情况也清楚了。
医生向她们报告情况:“姑娘的女处膜基本上还是完整的,只有一处小的破裂,不象是有过完整的生活。哎,化验单呢?拿出来再让我看看。”妈妈好象盼到了救星似的,赶快从手提包里取出病历本,递给医生,睁大双眼瞧着医生,似乎只要医生作个没有怀孕的结论,她女儿就没事了,真是一厢情愿的事,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医生结过病历本,从中出化验单瞄一眼,自言自语:“化验的结果是不会错的。”妈妈听了医生的话,眼皮明显地耷拉了下来。本就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当妈妈的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医生当然要尊重事实,不会去合她的心愿。
医生话题一转,似乎又给妈妈带来了希望:“姑娘,你能说说你们那次活动的过程吗?
…
啊,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判断一下是否需要再作一次化验来重新确诊。希望你能配合医生,我要据你的述说进行判断,你要说得详细一点,特别是关键的细节,这样我才能作出正确的判断,才能帮助你们。”当妈妈的决不会愿意女儿给一个不相干的男人述说她干那种羞人的事情的经过,但眼下医生认为事情可能还有转机,又给妈妈带来了希望,她又非常地希望女儿能把她当时的情况完全地说出来,越详细越好。人的想法就是这样的矛盾,这样的复杂。
“女儿,乖,快给医生说说当时的情况,你们没有那个…是吧?快说吧,把真实情况说出来,不管是怎样都说出来,妈妈不怪你。快说吧乖女儿。”妈妈抱着一线希望,不停地催促女儿。
姑娘在妈妈的催促下,讲述了她与男友之间的事情。
“我们已经好了好长一段时间了,平时他很关心我,我们经常在一起,跟他在一起我很开心,他从来都不欺负我。
他很胆小的,拉一下手都会脸红,所以我对他很放心的,你们不也常夸奖他聪明老实吗?
直到前不久,有一次晚自习回家,天很凉,他下外衣要我披上挡风,我知道他也冷,不愿意穿,双方争执中他碰到了我的房,他也不知哪来的胆,一下就把我的房按住了,我挣了二下没挣,也就随他了。
他的手在我的口轻轻摩抚,我到很舒服,有一种说不出的觉,以前从来都没有过。
隔着衣服摩抚了一会,他渐渐地不老实了,一只手从我内衣下面贴身伸进来,我想抗拒,可没有力气了,浑身软绵绵的,终于让他的手伸到了我的罩里面,直接按住了我的房,那种舒服的觉更强烈了,我软得有些站不住了,只好偎依在他怀里。
他轻柔地摩抚我的房,一会儿,他猛地低下头,把嘴按在我嘴上。我们接吻了。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吻,以前从来没有过,连手都没有认真地拉过。
这次不知他怎么那样大胆。我们一起拥抱了好长时间才分开,我们拥抱是他一直摩抚着我的房,我知道他不愿意把手拿开,我也不愿意他把手拿开。
我就这样偎在他怀中,一面接受他的亲吻,一面接受他的摩抚,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从那以后,他不再象以前那样老实了,只要有机会,他就会搂抱我,亲吻我,当然也要摸我的房。但我们在一起也就是干干这些,从来没有进一步的越轨,直到那一天。
那天白天我们试考,我们考得都不错,觉都很好,那天晚自习结束得也早,我们就相约到湖边小公园去散散心,其实我也知道,他约我出去,也就是为了抱抱我、摸摸我,我也很喜让他抱、让他摸。
到了湖边,我们了一些学习上的情况,就自然地拥抱在一起了。我闭着眼睛偎依在他怀里,静静地享受他的拥抱和摩抚。
开始我们很安静,相拥着一动步动。后来他有些不安分了,我房的手越来越用力,动作越来越快。我一点也没有防备后来发生的事情,所以就由着他玩。
可是情况突然发生了变化,本来他是用二只手摩抚我的房的,突然,他把一只手伸进我裙子下面,隔着内一把摸住了我的我的户,我吓了一跳,想蹦起来,可他另一只手紧紧按住我的脯,我没法动弹。
由于户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摩抚,那种说不清滋味的刺又使我浑身乏力,无论如何也挣不出他的怀抱。
不管怎样,我还是不停地挣扎。他突然变得异常的凶猛,他换用左手来摩抚我的户,左手臂继续箍在我的口,手探下去按在我户上,腾出右手在他自己身上摸索一阵,回过手猛地握住我的手,使劲拉到我后背,我还没来得及搞清他的用意,手掌就碰到了一条又又硬又热的东西。
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就晕了,我知道,那是他的…茎。以前我只看到过小男孩的茎,细细的软软的一搭拉,没想到今天碰上的竟是这么大和坚硬。
他把茎到我手里,又把我的手捏拢,硬要我箍他那热乎乎的茎,他的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摸我的户。我的手摸着他的音节,他的手摸着我的户,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受。我整个身子都瘫软了。
我想放掉我的手,他的手在我手外面握着放不开,我想拉开他的手,他的手又紧紧按着我的户不肯放开。
妈妈,求你了,真的不要怪他,说实话,一切都是因为我当时的反抗不坚决,我的手是在反抗,可我的心却在接,我的手拼命地地要把自己解出来,可我心里想害怕他把手挪离我的户,我愿意他的手永远在我的户上抚。
我不知道事情还要发展,也不知道可能产生的后果,只是似真似假的反抗着他的举动,直到后来,他突然托起我的腿双,抱着我骑跨在他腿上,一手扒开我内的裆,一手握着他那起的茎直地刺向我的户。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户里传来一阵刺痛,我狂叫一声想蹦起来,他却象疯了似的紧紧箍着我的身体不让我离开,正当我们拼命搏斗之时,我突然到一股滚热的体有力地到我的户上。当时我都吓晕了,本不去考虑会有什么后果,只是慌忙地擦去他的,由于有些血,又把几张卫生纸垫到裆上,就没有再做别的预防工作了。
事后他害怕了,我只好反过来去安他。我们的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妈妈,你一定不要怪他,他真的不是有意欺负我,他只是想要表示他对我的。我也一样很他,我已经下决心要跟他生活一辈子,妈妈,求你们一定成全我们,不要再责怪他了,好吗?
…
你们不常说他是个好孩子吗?”
“咳…谁说你们是坏孩子了?你们二个从小一起长大,我们都打心眼里喜。可谁让你们现在干下这事?
…
要是晚个十年八年,等你们结了婚,我们高兴都来不及呢。可现在你们都还小啊,还在读书,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
好了好了,爸爸妈妈不怪你们了,我们把手术做了,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爸爸妈妈祝福你们,好吗?
…
”
“真是我的好妈妈。呜—呜—”姑娘呜咽起来,呜咽声中,透着羞愧,透着,也透着欣,透着希望。
“别哭,别哭,做手术时心情不好,要影响身体的。”医生在一旁劝。其实这都是医生闯的祸,就是因为他要听听姑娘羞的表述,才惹来后面那一串事情,现在他足了,又来装好人了。
妈妈也不停地劝女儿,渐渐地,姑娘平静了下来。
医生判断了病情,向她们介绍可能出现的情况:“看来姑娘怀孕是肯定的了,从姑娘述说的情况和我现在检查的结果看,女处膜没有完全破裂,当时茎可能没有完全入她的道,但他已经了,而且是在了她的户上,当时又没有采取措施,还是有可能怀孕的,化验结果也显示姑娘已经怀孕,这就对上号了,没什么可怀疑的。
既然这样,就必须手术。现在的问题是,姑娘的女处膜没有完全破裂,而做人手术必须用窥器把道扩张开,势必要把女处膜完全撑裂,要想保全是不可能的。女处膜进一步破裂的时候会有疼痛和出血,这是没办法的事。而且,姑娘今后就不再有女处膜了,以后结婚时可能会有影响,你们要有思想准备。”
“那是没办法的,只是你在手术时请尽量轻柔些。她还小。她…”
“这我知道,姑娘还没有经过大阵势,户娇,我一定会尽量小心的,请放心。但不管怎样,要想完全不痛和不出血是不可能的,姑娘你也要忍着点。
好吧,我们开始吧。对了,姑娘,刚才我只是把可能出现的情况先说清楚了,其实没有那么可怕,你放心好了。”医生说着就开始做手术了。
“本来应该用孔巾的,可是今天没有了。不要紧的,这种手术一般不会有细菌染,我也会做的仔细些的。盖孔巾主要是为了遮挡女病人的隐私,怕被不相干的人看到,今天这么晚了,不会有别人来了,再说你爸爸在外面守着,不会有别人看到的,我是医生,你不用当回事。说句笑话,你总不能连我都不让看吧?
…
不盖孔巾,做手术时看得更清楚,做手术更方便。”医生说着就按部就班地开始了。
姑娘已经着下身在检查台上躺了好久,一缕透明的分泌物慢慢地从她的户中溢出,顺着的隙往下淌,这会儿已经淌到眼那里了,有几滴已经滴到事先铺在检查台上的无纺布垫子上。
医生一手稍稍扒开姑娘的,一手捏着一团棉球,仔细擦拭姑娘户中出来的白带,擦完后,把棉球举到眼前仔细看看,又凑到鼻子跟前嗅嗅,自言自语:“好干净,到底还是姑娘啊。”好象不经意似的把棉球放到旁边托盘里一块纱布上面。
医生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给姑娘做清洁工作,清洁的过程中,医生的有些动作显然是多余,比如用手去挖姑娘凹进去的肚脐眼,比如分开用手指去按摩姑娘的蒂,又比如把手指伸进姑娘的道口子去试探,等等、等等,整个过程中时不时地就有一些小动作。母女俩可能是不懂,也可能是不好意思指出来,反正是自始至终没有半点表示,由着医生去。
医生玩得差不多了,放下棉球,从一个布包里取出几块小被单,分别盖在姑娘的腿双和肚皮上。现在的情况是,姑娘能让人看的地方都遮上了,恰恰没有遮盖唯一不能让男人观赏的户。由于旁边都已遮住,光剩下个户孤零零地暴在外面,显得更加显眼,好象更、更白了。
医生给姑娘盖好被单,后退一步,眯起眼细细观赏一回,上前把右手食指往姑娘的道口慢慢入,才进一节手指,姑娘就有了反应,抱在的双手哆嗦起来,股也不自觉地往里退缩,医生停一停,手指继续往道里,又进大约一节手指,姑娘的反应更烈了,嘴里不由得呼一声:“痛…”医生停下手,顿一顿,仍然往道的更深处,不管姑娘怎样痛苦,医生的手指再也不停下来,始终缓缓地向姑娘道的最深处推进,终于,医生的整食指全部进入了姑娘的道,弯曲的中指把一片深深的凹进去,另一片显得更加肥厚,姑娘美丽的户变得畸形的扭曲。
姑娘由于户的疼痛,呼急促,脸上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