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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直接放出去？”沈尧现在哪有心情想这个，随口答:“你看着办吧。”行。

陆绩恒想了想，就看着办地给宣传部发了“如期外发”的通知。

沈尧独自在房间里回味然然的异常，怎么想怎么觉得古怪。

然然到底是受了什么刺？

现实中，为了避嫌，沈尧已经有多没见过然然，但是，陆绩恒每天都替他盯着那群人，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那么……只能是在网上了？

沈尧犹豫半天，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极其心虚地登上了许久没用的账号，黑进了程然的终端，把然然三天内的浏览记录导了出来。

然然的第一条记录，来自于徐培庚的分享。

那是本小说，小说名字叫:《沈家然然三岁半》。

沈尧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他大致翻了一下前半部分，也就是书里“沈尧”劳心劳力照顾“然然”的那些情节，下了定义——这是本歌颂亲情的小说。

所以，然然……难道是看了这个把他当爹了？

沈尧被自己的脑补吓得一阵恶寒。

他甩了甩头，把脑袋里不切实际的胡思想清空，再往下翻。相比之下，之后的记录就显得正常得多……

才怪啊！

沈尧看着程然浏览过的那些图片——他把然然在墙上亲。

他把然然在桌子上亲。

他把然然在上亲。

沈尧:！！！

看似老氓实则纯情得一批的沈尧猝不及防地脸红了。

而且，就在沈尧读取浏览记录的同时，程然终端的记录还在不断刷新——他把然然在机甲上亲。

他把然然在地板上亲。……反正就是各种，各种亲亲。震惊！然然这些天想的居然是这些！

沈尧顶着一张大红脸，又忍不住回去找到了他的情顾问:“就，那什么，如果一个人整天都想着看那种图，是为什么？”陆绩恒差点一口水出来:“那种图是哪种图？”不会是他想的那种吧？

沈尧磕巴了:“就、就那种啊！”陆绩恒:“那个人有没有对象？”沈尧很纠结:“算有？也可能没有？可能刚有的？”陆绩恒:“……如果没有的话，很正常；如果有的话，那就是他对象没足他呗。”沈尧默默陷入沉思。

陆绩恒打着哈欠，安自家上司:“老大，现在都星纪3180年了，这又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事，你没必要这么遮遮掩掩的哈。而且，大家一般不看图，都看视频。”沈尧挣扎着解释:“那个人不是我。”陆绩恒半信半疑:“那你说是谁？”沈尧刚想说是他对象，但是陆绩恒刚说然然看图的原因是对象没足他，这么一来，不就暴了自己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