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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加了一条:“大家觉得可的。”陆绩恒琢磨了一下，应了下来:“行吧。”反正他是甲方，到时候就把这要求往漫画家头上一甩，应该总能有人足沈尧这元帅的要求。

沈尧:“对了，你顺带再去调查一下娱乐圈，问问炒作的一般套路。”陆绩恒刷拉一下来了兴致:“咋？你问这个干嘛？看上哪个小明星了？！那你之前那个白白的军校生呢？”沈尧无语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从角落里扒拉了一点耐心给他，多解释了一句:“等鱼人的人设出来后，你用这个套路，把它炒出圈。”陆绩恒:……

这上司脑子坏了吧？

让一个虚拟人物出道？

陆绩恒左思右想，越琢磨越觉得这件事情充了诡异，最后还是不太放心地追问了一句:“老大，你这又是画漫画又是出圈的，到底想干嘛？”沈尧的下一条消息过了很久才回。

“为胖胖变身提早做准备。”陆绩恒看到的一瞬间，下意识翻了个白眼——这老直男果然还是为了胖胖。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惊醒了过来:“什么玩意儿？！谁要变身？！”回复他的是一张实验室新鲜出炉的胖胖的基因检测报告。……数千米之隔，徐培庚每打卡元帅的星网账号，遗憾地发现今天又是没有胖胖的一天。

他兴致缺缺地刷新了一下关注动态，突然，看到了画手圈里新发的一条消息。

“@圆圆去哪儿工作室:今天接了个单子，急需画手，酬劳丰厚，有过漫画经验的大大们联系我。”圆圆去哪儿工作室的单子通常质量高，报酬高，在圈内的名声相当好。

长年混迹于小说同人圈的徐培庚盯着看了三秒，想起自己账户里仅余的几百星币，当即给工作室发了私信。

顺带附上了自己曾经画过的同人图。

大概隔了几个小时，工作室给他发了回信，并把客户的要求也一并发了过来。

客户的要求总共只有二十几个字，简单得不像话——“半人半鱼，男，二十岁出头，活泼可，光帅气，人见人。”徐培庚:？？？

半人半鱼是个什么生物？

人物长相、发、瞳孔颜、身高体型呢？

外貌条件一条都没有，却要求活泼可光帅气，甚至还要人见人？

虽然不知道客户是谁，但这绝对就是画手圈里最痛恨的那类甲方——细节含糊不清，偏偏隐含的要求还高！

徐培庚忍着心的吐槽，往下翻，看到了这次的报酬。

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工作室会接这单。

徐培庚对着那串数字呆了呆，开始数: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徐培庚:！！！

什么要求？什么含糊不清？

不重要！

有这个数字，他能一天给客户画出十个版本！

徐培庚立刻打开了胖胖的照片，试图从中找出鱼人的灵。

胖胖灵动活泼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瞬间把培培的灵散了个光。

徐培庚:……要把胖胖画成人见人的样子，太难了！

不过，要是说到光可，徐培庚脑海里抑制不住地浮现出了一个身影。

于是，刚穿回到人身体上的程然一睁眼，刚打开智脑，就在一串沈尧的消息中，看到了徐培庚刚发来的消息。

培培:“然然，我有钱啦哈哈哈哈！下午上完课，我们出去一顿啊！”程然欣然应允:“好啊。”培培:“嘿嘿，顺带我们再聊聊鱼人的事情。”鱼、人？！！

程然呆在上。半晌，吓得打了个嗝，惊恐又茫然——一觉醒来，为什么全世界都知道他是鱼妖了？

第36章又被骗了热气腾腾的火锅店，徐培庚下了一筷肥羊，沸腾的菌汤汤底翻滚着噬了那筷子羊。

程然木木地看着羊从边缘开始变，脑子里莫名想象出了他一条鱼，躺在汤水里，翻滚着被渐渐烫白的样子。

听说很多刚开灵智的妖怪，不小心被人类抓走，不久后就会被端上餐桌……

“然然。”热意氤氲之时，徐培庚抬头，细细端详着程然柔软的线条。

程然脸发白，听到声音一哆嗦，手一抖，筷子连带肚一块儿都下了锅。

徐培庚灵乍现，掏出光脑，唰唰唰记录下来:“可可第一条:呆萌，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程然默默拿了双新的筷子，默默地夹起之前下的那筷子肚，嗷呜一口，咬掉大半。

——不管怎样，在被吃掉前绝对不能让自己饿肚子！

徐培庚刚抬头，又正巧看见然然吃东西的样子，手一顿，立马又在便签上补充:“可可第二条:吃东西很认真，看食物时眼里有星光。”程然默不作声地又捞起一筷子肥羊。

徐培庚心意足地合上光脑，觉得自己叫然然出来吃饭的办法真是明智极了。

这么想着，他也跟着往下伸筷子，一捞。

再一捞。

徐培庚呆愣愣地在锅里捞了半天，除了锅底里调味的萝卜外，啥都没能捞上来。

程然早把东西吃得干干净净，双眼圆溜溜地看着培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