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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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茵茵话虽然说得很勇敢,但真正面对困境时,她仍是提不起勇气大声争取自由,依然选择逃避。
隔天,又到了上课时间。
她故技重施,谎称自己冒还没好,没有力气练琴。司机很体贴地要她好好休息,等她病好了再送她上课。黎茵茵地跟他说谢谢,以为她又成功骗过司机,怎知司机老早和她父亲串通好,打算跟踪她。
她偷偷摸摸地从后花园的另一侧溜出去,丝毫没有察觉她父亲就在不远处的轿车内,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开车。”黎柏勋几乎在她跳上计程车的那一刻,便嘱咐司机开车。司机没敢怠慢,尽可能追上前面的计程车。
当计程车停在一栋悉的建筑物前时,黎柏勋的脸都绿了。茵茵属意的对象,竟然是夏瀚希?难怪她会去酒馆那种堕落的地方,完全是被他带坏。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绝对不容许他用心栽培的女儿被带坏,定要阻止他们继续往下可!
“老爷,要上去吗?”在黎家服务十几年,想不知道内情是不可能的事,况且黎柏勋从不掩饰他对夏瀚希的厌恶。
“不必,我另有打算。”黎柏勋的确很想当场把女儿拖回家,但那只会坏事,对实际一点帮助也没有。
“先回家再说。”黎柏勋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的人,就算生气,也得强忍,女儿的未来就掌握在他手里,不可轻举妄动。
黎柏勋相当沈得住气,他甚至没对黎茵茵发脾气,也不问她上课的情形,让黎茵茵误以为一切风平静。
次,他像往常一样,吃完早餐就去上班。黎茵茵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仍依照平时一样按表课,到琴室练琴。
就在她的十指在琴键上滑动的同时,黎柏勋亦来到夏瀚希的公司要求见他。
夏瀚希起先以为是因为公事,直到看见黎柏勤不悦的脸,和愤怒的眼神,他才明白已经东窗事发。
这样也好,他冷笑。
与其老是和茵茵玩那些无聊的情调游戏,还不如现在就掀出底牌,节省大家的时间。
“离开茵茵。”黎柏勋显然深有同,开门见山就要夏瀚希滚蛋。
夏瀚希冷冷打量黎柏勋,几乎分不清,谁才是这栋办公大楼的主人。
“我为什么要离开她?”抱歉,他这个人从不听从命令,特别是发号施令的人已经惹他。
“什么?”黎柏勋瞇眼,不敢相信居然被拒绝。
“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往?”夏瀚希怎么也想不通。
“论人品,论长相,论家世,我有哪一点不如人?”为什么一味将他排除在追求的名单之外。
“就长相及家世来说,你的确是比别人出,但问题出在人品。”身为一个为女儿未来着想的父亲,家世不是唯一考量,人品才最重要。
“你的生活靡烂,工作方面也只是马马虎虎。脾气又晴不定,对任何事情只有三分钟热度,我不能把女儿给你这种人。”从小看着他们五个堂兄弟长大,他们谁是哪一种个,他看得一清二楚,任何人休想逃过他的法眼。
“你这么说并不公平。”他不否认自己的行为是放点,但人不风枉少年,难道他就没有疯狂的时候?
“随你辩解。”黎柏勋本懒得听。
“反正你给我离茵茵远一点,就算是要结为亲戚,也轮不到你,没有你在一旁兴风作的分。”
“世希本对茵茵没觉,你不要痴心妄想了。”什么兴风作?笑死人了。追究柢就是他不肯承认自己的计划落空,以为一切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就算如此,那也是我跟世希之间的问题,轮不到你来手。”破坏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