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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给他，即使秦楼已经忘了。

秦楼这次再被萧雪带着往林子里面走的时候，他还以为也和之前一样，又是两个人之间什么特殊的故事，心里还很期待。

山林深处，萧雪之前捆秦楼的那个山没什么变化，因为很隐蔽，也没多少人过去。

离地这个地方越近，秦楼心里就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觉，和上次的一点也不一样。

他好像很排斥这里，脑海也有片段闪过，但是非常模糊，大概他自己的脑子都不愿想起来这段往事。

“雪，”他扯了扯萧雪的衣袖，说着自己的受，“我不太喜这里。”但是他也没有走，因为是萧雪带着来的，萧雪不开口，他再不舒服也不会离开。

萧雪停下来，山已经到了，他不再往里面了，有些心疼。

“秦楼，”他抚摸着他的脸，“我今天，想在这里送你一样东西。”秦楼被环境影响的心情一下转晴，望着萧雪，眼睛里一下都只有他。仿佛只要有萧雪其他的都不重要。

还要送什么呢？

他有点期待，又有点不好意思。

从醒来这段时间，萧雪已经送给他许多东西了。

“我们曾经有定情信物的，但是现在都不见了，”萧雪道，“我重新做了一个。”定情信物！

天哪！

秦楼完全没想到，他一下子被这事引了全部注意力，之前只是有点不好意思，现在都手足无措了。

这么大的事情吗？

萧雪最后还是做了一条项链，戴在秦楼脖子上。

白白的一个小圆球，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仔细观察的话，能看到一丝丝绿从小白球里面透出来。上面有非常浓郁的萧雪的气息，就好像他一直在自己身边，秦楼看到就喜地不行，伸出手指来碰了一下，小圆球的触是有一点温热的，触碰到的时候就有一丝暖意从指间传到他全身。

当时在世界树里面的时候，趁着做分-身的机会，萧雪把这东西从自己的力量里面提取出来了。

“我也说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萧雪道，“有些人把它称之为神格，也有人有自己的称呼，比如本格什么的，总而言之，这是我的一部分，我把它给你，就相当我在你身边，秦楼，不要丢了。”和心头血不一样，心头血是休养好了就会再生的，但这个不会。

突破的人在实现能力的进一步转化之后，就会生成这样一个“标志”，和灵修的灵源有一点像，当然要比灵源稳定地多。

宇宙树里也有一些情侣，在那里，最坚定的誓言大概就是互相换神格的一部分。

秦楼还没有神格，萧雪便率先做了。

神格这东西意义很大，能力也一样不小，比起心头血项链的辅助作用，它更要厉害地多，是灵界大陆任何九星灵器都没有办法比的，且这东西也抢不走，只给萧雪承认的人，其他人要是用了，会承受垮阶的力。

“我不会丢的，”秦楼严肃道，“丢了我自己也不会丢了它。”他完全没有想过这项链会这么珍贵，他今天都没有什么准备，萧雪看着他脸上青白加，一下子懊悔，一下子又遗憾的样子，问道:“是不喜这个？还是对这里的环境不舒服吗？那我们……”

“不是，我很喜的，”秦楼连忙解释道，“但是，我没有准备回礼。”他低着头，从怀里掏出一小袋果干。

“我上次出门听见有人说好吃，想着你应该会喜，就准备了，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个，”他拿着果干，都不好意思递出去，“对不起雪，我应该要准备的，对不起，我现在都给不出这么好的礼物。”即使他还是望天帝君的身份，一时都无法给出等价的礼物。

他确实很喜这份礼物，还作为定情信物，自然是珍视地不行，但在喜之余，他还不忘为萧雪委屈。

为什么雪拿不到呢，他要是能体会到自己拿到定情信物那一刻那样无比惊喜开心的心情就好了。

“你喜就好，”萧雪笑起来，“你回来了，就是我最好的礼物了。”他先前从秦楼这里收到的，已经足够了。

秦楼把这样的萧雪慢慢抱在怀里的时候，这个山对他造成的不舒服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心里只觉得幸福地不行，每一天都觉得比前一天过地更幸福一点，这全是因为萧雪。

“秦楼，我之前也和你说够，我们之间的经历不是全都是好的经历，”萧雪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地带着，犹豫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起什么，和我说好吗？不要憋在心里。”

“我知道，”秦楼道，“不用担心雪，如果我之前吃的苦是为了眼前的话，不管我想起什么，我都觉得值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两个人在十五重天呆的这几天，十六重天关于望天帝君回来的消息已经渐渐传过来的，坊间关于这个的讨论还是热闹的，商会的一些人说，消息已经开始渐渐往上传了，看来效果确实很不错。

秦楼最近和萧雪更加如胶似漆，他的记忆已经开了个头，也随着修炼的进度不断回想起新的事情。

记忆里的萧雪在他看来也没有一处不好，是他这么长人生里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