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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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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再次燃起了反抗的念头,被绑住的手脚奋力挣扎着,想要挣束缚,然而萧雅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绑住她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异常结实柔韧,绑缚的部位还包裹着厚厚的棉花,不仅挣不了,而且还有效地保护着她娇的皮,让她的手腕和脚踝免于擦伤,考虑之细让人惊讶!

「嘿嘿!小美人!别白费劲了!还是乖乖地听话吧!老子玩得尽兴,你也能少吃点苦头!你以为耳光就是最严重的?实话告诉你,老子折磨人的手段可多着呢,你这细皮的,可经不起老子几下折腾!」说着,赵文革突然一改温柔的抚摸,两颗手指捏住了萧雅粉红鲜首,略微一用力,将两颗红樱桃拉得长长的,仿佛在印证他的说法。

首上传来的阵阵剧痛让萧雅疼得柳眉紧蹙,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这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少女显然受不住这样的

赵文革稍施手段,意在让萧雅知道教训,捏了几下后,便松了手,再次凝视着萧雅的眼睛道:「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揭开你嘴巴的封条,如果你还像刚才那样不知好歹,那下场可不是耳光捏子这么简单了,明白了么?」说完,赵文革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把锃亮的匕首,在萧雅眼前晃了晃,还用刀面拍了拍萧雅红肿的脸颊道:「这么漂亮的小脸蛋,要是添上几道疤痕,那多可惜呀!你说呢?」锐利的匕首吓得萧雅连连点头,恐惧如同刀刃的冰冷一样,从脸颊直击心头,这次她是真的怕了,而且她也明白,即便她呼救,也逃不出去,毕竟她的四肢还被牢牢地绑着,贸然反抗只会招致这个恶徒更加暴力的待,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东西都是次要的!

赵文革揭开了萧雅嘴上的胶带,见萧雅果然没有再呼喊,于是赞赏地拍了拍萧雅的脸颊道:「乖!这样才对嘛!老老实实地听叔叔的话,你才能好过点。」被堵了半天嘴的萧雅大口地息着,断断续续地道:「我……我听话……你……你能放过我么……我家里……有很多钱……只……只要你放……放过我……要多少……我爸爸都会给的……求求你……放了我……我不会……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对了……爸爸和湘湘阿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赵文革脸上出了让人难以捉摸的笑意,他紧盯着萧雅的眼睛,仿佛猫儿在看着落入自己爪下的老鼠一样,半晌才道:「你可真是可,跟你娘也像的,都自身难保了,还关心他们呢?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喜上你了!钱确实是个好东西,我也很喜,不过,相比于钱来说,我更喜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美丽动人而又纯洁可的小姑娘,你娘已经臣服于我,再把你收了,就能尽享齐人之福,母女同、共侍一夫,哈哈,只怕是世上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吧,更何况都是美若天仙的女人,这种好事,就算短寿十年老子也愿意,更别说拿钱来换了!所以,你还是乖乖地享受叔叔带给你的快乐吧,马上,你就要从一个女孩成长为女人了!」赵文革的一番话让萧雅心中充了绝望,但她仍然不死心,继续道:「可是你这样是犯法的,难道你就不怕警察么?」赵文革不屑一顾地道:「警察?不过是一帮酒囊饭袋而已!实话告诉你,老子被通缉了十几年,跑遍了南方各省,却从来没有被警察抓住过,别说强了,老子身上背负的人命案都有好几宗,他们能奈我何?再说了,你们舍得报警么?

你娘被老子干了那么多次,她报警了么?还有你,那天晚上不是也看见老子你娘了么?你怎么不报警呢?嘿嘿,你们这帮有钱人,老子早就看透了,表面一套里面一套,名声看得比什么都重,就算你爹那个老乌知道了,只怕他也会顾及他的区长身份,忍气声吧!」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绑的萧国栋愤怒之余,也不一阵脸红,他之所以会落到这步田地,很大一方面正是由于面子,在发现子的异样后,不敢直截了当地问,也不敢光明正大地调查,而是选择相信与其有体关系的陈雨湘,最终害人害己,连累女儿萧雅也落到了恶魔的手中!

想到这些,萧国栋心中升起了一丝的悔恨,但他始终不明白,为什么陈雨湘要这样对他和萧雅?眼看着女儿即将失身于这个恶徒,萧国栋心急如焚,但更多的还是担心他自己,以陈雨湘的个,既然敢这样做,必定是有恃无恐,而且她还说好戏在后头,那又是什么呢?

「她该不会杀人灭口吧?」想到这一点,萧国栋莫名地恐慌,恐惧的程度甚至超过了上的萧雅,他不住地浑身颤抖,一滴滴的汗珠从头顶下来,淌了他白净的脸皮,若不是被胶带封住,只怕连牙相碰的声响都暴了!

这时,陈雨湘的软语偏又在萧国栋耳边响了起来:「哟!我的大市长,你怎么出汗了?瞧你那脸汗的,这温度可不高呀!莫不是看女儿被侵犯,太过兴奋了?别着急,你我好歹相好一场,好戏我一定会让你看完的!」赵文革一席话不仅说得萧国栋面红耳赤,也让萧雅哑口无言,她支吾了半天才道:「那……那只是因为我和妈妈都是女人,太过懦弱了,爸爸他顶天立地,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呢!」赵文革嘿嘿笑道:「别提那个老王八了,他比你更胆小,你知道老子第一次你娘时他在干什么么?嘿嘿,当时我和你娘就在楼上的浴室里,你娘扶着门把手,撅着大股,被老子得高迭起,而那个老王八呢?他就在浴室门外,明明听见了你娘的叫声,却不敢冲进来,你说他是不是只缩头乌呢?」赵文革一边说,一边用匕首割断了萧雅文的带子,将碍事的文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见萧雅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又得意地道:「嘿嘿,很刺吧!就跟上次夜里你看到的一样,你娘叫得那叫一个呀!那夹得紧紧的,水一个劲地往外冒,让老子舒服极了!这还不止,后来老子还在那老王八上又干了一炮,你娘当时劲已经完全上来了,就没把那老王八当回事,捧着老子的大巴又,还坐在老子身上,主动侍奉老子,最终老子也如她所愿,将珍藏了多年的子孙种全部到了你娘的里,整个过程中,你爹那个老王八始终一动不动,睡得跟只死猪一样,嘿嘿!老子就不信他真的睡得那么沉,说不定他早就醒了,只有由于害怕不敢出声,嗯,一定是这样!这缩头乌,真是无能,说不定他还暗中偷看你娘被干得死的样,羡慕着老子的威猛哩!」萧国栋被气得脸都发青了,那夜的种种再次浮现在他眼前,他万万没想到子在那时候就已经背叛了他,而后来的温存也只是为了掩饰情的手段而已,气愤再次盖过了恐惧,让他恨得牙

再说萧雅,听了赵文革这一番绘声绘的描述后,心中也是羞不已,不又回忆起那夜在落地窗边窥视母亲和赵文革媾的场景。

虽然萧雅不愿意相信赵文革所说的一切,但母亲于素素被到高时的声声语犹在耳边,的痴态也历历在目,让萧雅不得不信,与此同时,一丝奇异的觉悄然从她心底升起,冰清玉洁的身体居然渐渐发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