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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有八九是真的。”

“是吗。”周防捧了个场，兴致不高，“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宗像沉默了片刻，说:“他们最后是什么结果，你我皆知，我不会走这条老路，周防尊。”宗像的眸子清亮，睫洒下点影，像是柳条倒影垂在湖面上，周防看着那双眼睛，吐出了几个烟圈，在那团烟雾里，周防尊问他:“你喜我吗？宗像。”???

第四章“我当然——”宗像忽然停顿了一下，“我不喜你。”

“我也不喜你这家伙。”周防尊说，“所以我们不是情人。”宗像的眉动了下，那点疑惑全写在眼里，他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最后说:“我还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和你做。”周防吐了口烟，懒得吐槽这番话逻辑的前后混；“你不是也很吗？这样就可以了吧。”宗像眼睛闪着光，那点疑惑还在呢，周防又了口烟，借着拿烟的手虚挡着眼睛，宗像低着头了口烟，不知道在想什么，周防看他绸子般垂下去的墨蓝头发，无端地觉得这个角度的宗像像只猫，于是他抬手去了一把。宗像终于抬起头看他一眼，“是吗。”宗像说，并没理会周防作的手。

于是从那天起，他们又恢复了炮友关系。和上一次不同，这一次他们态度端正，对炮友身份认识得明明白白。明里，他们刀锋相对，势不两立，暗里却抱在一起，抵死绵。这种觉就像偷情，偶尔在赤青两族战时，周防尊会冲他讲点荤话，而宗像的反应从最开始骂他不要脸，逐渐进化到面不改对答如。

他们最开始是在宗像的寝室做，后来换成了附近一家旅店，在周防毁坏了宗像的宝贝拼图后。也有那么几次是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吧厕所、室外温泉，和青之王的茶室里，无论在什么地方，每当他们赤诚相，在眩晕中高时，周防总会有种错觉:他们不是王权者，只是两个沉在世俗快乐的普通人。

那是段在赤之王生命里算得上安逸的时光。那年八月，周防来了他的第二十三个生。在否决了各种华而不实的提案后，生party在最近的一家回转寿司店，当然，这一切都是草薙安排的。

他的族人竟无一人缺席，都聚在了寿司店里，。周防闹中取静，坐在一片竹牌后喝酒，安娜提着裙子坐在他旁边的高凳子上，拿着玻璃珠看草薙跟人拼酒。而他看着嬉笑的族人，内心被一种温暖的情绪充，一个念头从心底涌现:当王也没那么坏。

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在homra后门的楼梯口撞见了宗像，这不属于他们上百次偶遇中的一次，这次是宗像在等他。

在楼梯口昏黄的路灯下，青之王指间燃着光点，白烟雾蔓延着，青之王冲他一笑，伴随着一声气音，有烟雾从他好看的间出。

“听说今天是您的生…生快乐，homra的周防尊。”可惜夜太浓，没人看见周防的眼睛有多明亮，那个夜晚，他的心情格外痛快，不同于他发了力量或是之后的畅快，这一次让他痛快的东西是暖的，稠的，黏糊糊亮堂堂的。

他向路灯下的宗像走去，他有些醉意，步履却坚定，一步步如同踏在红毯上，世界安静得出奇，他能听见树叶在微风里沙沙作响，鸟类扑棱过天际，一个街区外的教堂响起钟声。他左手抚摸上宗像的脸，昏黄的灯在那张脸上打下暖调的光，大概和光投过彩玻璃洒下来是同等效果。暖调，暖调和宗像多配呀，宗像就应该褪去那身冷的青衣，让火焰的温度照亮他象牙般白的皮肤，打上赤之王的标签。这是上帝的弥补，他成了赤王，代价是他的自由和乐。但是，正是因为他是赤王，宗像是青王，他们才得以相遇。

他唯独遇到了宗像。

他身体前倾吻住了宗像，信息素爆发开来，他们一路上楼梯一路亲吻，宗像的烟掉了，眼镜掉了，然后是一声撕裂声，外套掉在地上，随后是马甲和领花，周防的各种饰品也洒落一路，还有两人的皮带，最后是周防的鞋袜。

宗像仰面躺在他的上，周防抬起宗像的腿掉他的长靴，宗像边息着，边跟他抱怨，我今天过来不是来找你做的、你把我外套撕坏了我待会怎么回去、你的太硬了，那些话，被他一一碎了噬在亲吻里。周防亲吻宗像的耳廓，咬他的喉结首，舐着口和腹部，手指浇上的润滑剂向他身后入口打转，周防不厌其烦地扩张了很久，润滑剂用了好多，多余的人造质滴落下去打了单。周防一点也不急，直到宗像难以自制地扭动着，咬牙彻齿叫他进来，周防才出了手指。

他终于缓缓地进去，又垂下眼亲吻宗像的左，受青之王的心脏在骨之下的律动。宗像仰着头因为快而发出呻，一边在心里反思自己对快过于的身体，这是他每次被填后的例行工作。周防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一样，次次撞向他的点，宗像的双腿紧紧住周防瘦的身，背部深嵌进垫，声调花般起落，周防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一路抚摸着蹭开单，最后紧紧抱住他，而周防的下身一刻不停地着，宗像的嘴鼻靠在周防的侧颈，周防的鼻尖蹭着宗像的后颈，吻着宗像耳后的碎发，右手力度轻柔地来回抚摸着，宗像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