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丝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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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常鞋一般都是摆在外面,大小各种样式有十数双,出门一蹬就走,正常来说,是不会特意从鞋柜里挑双鞋子出门的。
昨夜夜深人静,景严在家人都睡的时候,特意从鞋柜里将妈妈这双短靴挑了出来。他知道,妈妈上个星期才穿过这双鞋子,而它的面料和内衬都非常贵,必须要放置一段时间让其自然休息,所以妈妈近期绝不会穿它。
自觉计划天衣无,他得意地躺在上嗅着妈妈内与罩甘酸的成女人浓香,吧上套着妈妈柔滑细腻的高档黑丝袜,想象着她媚风的体,在这双靴子里很是畅美地发了一番……
直到丝袜都粘黏地糊成一团,短靴的内里也被他沾上腥臭的白浊,他才打着呵欠将其归位,本想着第二天夜里再好好处理的,可现在!!
璃冰坐在换鞋凳上,双脚叠,将短靴的拉链拉开,套上自己黑丝下、透着一抹惑幽兰的足尖,即使是在家中,她也习惯用这种优雅却又不会走光的姿势穿鞋,而不像俗的妇人那样翘起脚将往鞋里怼。
却听儿子结结巴巴在那儿胡诌:「你,你们知道吗?其其其其实有有有一种虫子,很很很喜钻钻钻钻进鞋里,把把把把把鞋子的黏黏糊糊的!」璃冰听得微微一笑,如牡丹花开,傻儿子。
「你是想吓萱萱吧?坏小子,小心姐姐修理你!」
「哥哥,萱萱不怕的哦~~」
「没没没没没,你你你你们信信信我!信我啊啊啊!!」璃冰蹙了蹙眉,鞋里的足尖微动,怎么觉,的?
…
…
她不动声地瞥了脸苍白的儿子一眼,伸手进鞋里抹了抹,滑腻腻的……
将手指从鞋里缩回,青葱般白的手指上一抹晶莹,她闻了闻,好悉的味道。这么多年来,每个难熬的夜晚,她在那些旎的梦中,都能闻到。而且,最近早晨检查自己的内衣和丝袜,每次都能……
景严僵在原地簌簌发抖,额头上的冷汗一茬一茬地往外冒,看到妈妈皱着眉头将手指放在鼻尖轻嗅,他差点当场「嗷」的一声哭出来,跪下磕头谢罪。
所幸,妈妈应该是顾及他的面子,用眼镖轻轻刺了他一下,便高拿轻放,默不作声地穿起另外一只靴子。
「你们先走,我跟严儿待些事儿。」馨雅和萱萱愕然,却没有多问,乖乖走去电梯前。
等两人走远,璃冰拢了拢耳边的秀发,看着低着头的景严,目光有些复杂。
「严儿,你,是不是拿妈妈的靴子……」成端庄的脸上有些飞红,璃冰下心头的羞涩和怪异,还是问了出来。
景严僵住了,连些微的颤抖都不敢有,空气凝重得可怕,他张张嘴,喉头涩得吐不出一个音节。
璃冰抿了抿嘴角,轻声道:「其实……妈妈很早就发现了,包括袜子和内也是……」景严只觉得脑子随着妈妈的这句话轰的一声炸响,把自己砸了个七零八碎,只懂木然地点点头——为什么要点头他也不知道,这时候他连最后丁点的逻辑思维都已经化为飞灰随风而散。
璃冰看着颓丧若死的儿子,心里有些好笑,面上还是恨铁不成钢地用力戳着他的脑门:「你啊……你啊!每次都以为自己清理干净了是不是?你知道妈妈三天两头就穿着滑腻腻的靴子去上班是什么觉吗?哼!」她轻展双臂,将儿子抱在怀里,景严的脑袋被按进妈妈鼓绵软的双峰,高档蕾丝罩隔着衬衣印在他脸颊上,腻人的香扑面而来。
「以后不要这样了好吗?妈妈会很困扰的,而且鞋子啊袜子啊很脏的,套在上玩可能会生病的,知道了吗?」妈妈温柔的低语带着热的吐息在耳边回响,嗅着鼻尖人的香,景严冰封死寂的心灵渐渐复苏,不知怎的竟大着胆子反驳道:「妈妈才不脏,不管是丝袜还是靴子都好香!我,我!
…
…我很喜妈妈的香味……」越说声音便越低。
「傻严儿……」璃冰脸有些红,儿子对她的恋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两人这般争论她这个守身如玉的女妈妈的贴身内衣这件事,让她身体深处被掩埋许久的雌那一面,逐渐跃动苏醒过来。
璃冰觉身体有些热,心里酸酸甜甜的不是滋味,不自觉将怀中的孩子又搂紧了些,叹息着在他额上轻轻一吻:「现在我们先把注意力转移到学习上好不好,等上大学有了女朋友,这些荒唐事不过都是昨黄花。」
「不会的,妈妈!」景严大口呼着璃冰身上甜的醇香,孩子和男人这两个身份刻在骨子里的求叠加在一起,让他对眼前滚圆的豪恋不已,直咬碎阻隔的衬衣和罩,将妈妈怒的头含进嘴里死命。但他不敢,只能微微转头蹭着,灼热的火汇聚在下,他的身体收到发令般迅速对眼前的女体起了生殖的原始反应。
景严有些失去理智地伸手抱住妈妈柔软的丰,十指深深陷入滑腻的软,两人小腹紧紧贴在一起,他息着说:「我不要女朋友,我只要妈妈,只要妈妈!」璃冰受到顶住小腹的灼热坚硬一惊,担心地往电梯方向看了看,软弱地挣扎反抗着景严的熊抱,慌急低声道:「严儿,放开妈妈,你别这样,严儿,严儿!」母子在家门口纠在一起,不停地挣、抱上去、又挣,柔软多汁的成女体在少年的怀里美女蛇一般扭动着,两人的呼都急促起来,空气中的温度渐渐升高,璃冰肥大的股摇动漾出的波,却甩不开儿子穷追不舍的咸猪手,短窄紧身的裙子渐渐上滑,黑丝下的内也因为动作蜷缩移位陷入幽深的股沟,眼看着妈妈就要在儿子面前暴出忌的私处。
「妈妈,小严,快要迟到啦,你们快点儿!」走廊传来馨雅的叫声,母子俩像触电般猛地分开,璃冰手忙脚地拉下裙子,理了理不雅的褶皱,高声回道:「知道了。」她定了定神,觉自己脸有些热,轻轻用手扇了扇,眼神复杂地看了眼自己的孩子:「严儿,妈妈先出去了,你,你自己平复下。」指了指景严撑起的子,便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景严呆呆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妈妈远去的背影,沮丧地舒了口气,给了自己轻轻一巴掌,抱怨道:「这是在干嘛呀,混蛋,你这虫上脑的笨蛋……」景严和萱萱走下妈妈的轿车,跟她道了声再见,两人一起走上学校大门前高高的斜坡。他们的学校是初高同校,在校内走个五分钟就能到对方的教室,景严在高二(三)班,萱萱是初二(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