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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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夏正月还只是一个刚从警校出来的巡警，每天所做的事就是在大街上转悠，防止突发事件并随时跟警局保持联络。这样的生活延续了两个多月，贼她是一个没抓着，护肤品倒花钱买了不少。

直到有一天，她正在执勤，有一个孕妇走在路上突然倒了下去。正月拿出警察的气势飞奔过去，另一双手比她更快一步地扶起了那个孕妇，那是欧熏波。

正月第一眼看到他，正是在这么复杂的情况下。

对那个突然倒下去的孕妇，她本什么也做不了。她慌张得把什么都忘了，还是欧熏波提醒她叫救护车。

在医护人员尚未赶到的情况下，他已经着手为孕妇作了初步的检查。他一边进行非常专业的检查，一边安着那名疼痛难忍的孕妇，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行动震撼了。他的神情是那么镇定，抱着孕妇的身影是如此伟岸。在他的一举一动中，正月不知不觉地就陷了进去。

上一个人可以简单又盲目…直到那一刻正月才明白这句话的基本含义。

“女警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情故事？”度瑶吃着开心果听着开心的故事，把一切烦恼都忘了。觉中，正月的情故事可比她跟尹逸的危险之恋有趣多了。

正月自己可不这么看，在她看来，这段情就像一杯等待的咖啡。你想着它的味道如何香浓，盼着能早点喝上它。你等啊等，等到的只是一杯早已冷却的黑咖啡，除了苦，什么滋味也觉察不出来。

“那个女警借着工作的名义知道了自己所喜的人叫欧熏波，更知道了他是这家服务公司的总经理。

让她想不到的是，欧熏波不仅主动把名片递上来，还说了一句她花上一生也想不到的话。”

“他说‘我也上你了’？”

“扑哧…这谁编的烂剧本啊？他对女警说的是:‘如果你想做妈妈，请把所有跟诞生有关的服务项目给我们公司。”’度瑶笑得子诩歪了，这欧熏波真是个生意人，连这种机会都不放过，这家服务公司要是做不好那才怪呢！

“那…那这位女警说什么了？”回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的事，连正月自己都觉得好笑。

“‘女瞥就说:‘我虽然想把诞生服务项目给你们，但我目前缺乏起码的创造婴儿的对象。’她本想借着这个机会向欧熏波表白，你猜这位欧总经理说什么了？”

“猜不出。”这欧总经理的禀有点奇特，常人很难想象，估计找个工作狂来大概能猜到个八成。

正月也不难为度瑶，她主动公布答案:“他说:‘孩子没有爸爸也没关系啊！我们这儿有人工受项目，收费公道，请一定惠顾。”’“呵呵呵呵…”这会儿度瑶笑得肚子都疼了，要是胎儿有什么问题，这都是正月闹的“这欧总经理真是个地道的生意人。”

“他原来是学医的，医科大学毕业应聘到这里，从小业务员做起，一直做到现在的位置，算起来也就花了三年的时间。这两年他总经理的位置是越坐越稳，人也越来越忙。他就像一台计算机，不停地运转，就连人最基本的情也快给进化没了。”摆摆手，正月不想说这些事。反正他也不是她什么人，变成什么样都跟她无关。

就在她摆手的隙间，度瑶看见虚掩着的门外站着一方悉的身影。这倒巧了，说到关键处，曹来了…欧熏波从警局方面了解了孟度瑶的事，特地过来知会一声，看有什么地方能帮上忙的，他也是借着机会过来瞧瞧正月。没想到这么巧，她也正说到他呢！

度瑶打算帮正月一把，心理学怎么说来着，让一段情再度沸腾起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过往的温度再给它回炉。当然这招不能经常使，偶尔试试还是管用的。前提条件是，当局者都想再沸腾一把。

“正月，还是说说那个女警跟欧总经理谈恋的故事吧！那段比较彩，说说！你倒是说说啊！”彩？正月默默地摇了摇头，苦笑起来“那个女巡警逮着机会就往这家公司巡逻，每次都带着好吃的、好玩的，找尽了理由跟欧熏波培养情。可是他很忙，常常是女巡警等了四五个小时才能见到他四五分钟。不过她开心的，能见到他本身就是一种收获。有一天中午，欧熏波好不容易出一点时间，两个人就坐在这里的餐厅吃着欧熏波很喜的牛排。女巡警鼓起勇气向他表白，誓言一定要把他追到手，你知道欧熏波的反应是什么吗？”

“他一口把牛排给了出来。”门外的那方身影苦笑着低下了头，即使是那时候的糗事现在回忆起来也乐的。

“他一口把牛排给了出来。”不对啊！正月总觉得自己像是给谁当回音呢！好像有人先说了这话她又接着说了一遍，她转过身朝门的位置张望着，度瑶赶紧把她给拉了回来，以孕妇庞大的身躯为门外的人做掩护。

“接着说！接着说！他到底有没有把那个女警当女朋友啊？”

“有人会因为听到喜的人向自己表白，动得把牛排都给出来吗？”那时候正月倒是曾经骗自己，说是欧熏波因为太高兴才把嚼得稀八烂的牛排给了出来。现在回想起来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在那儿唱独角戏，所以走到今天这一步，她也没有理由责怪他。

“不过他的反应并没有让那个女警气…那时候她已经调到了重案组，虽然不能再随便跑来这里，但她还是经常找借口来看他，偶尔开个警车就跑来这里上一脚…不分时候地给欧熏波送吃的，死烂打非得跟着他不可。”回想起那段时光，门外的人连眼神都带着微笑。

那段时间他正在处理一项跨国业务，如果办成了这项业务，营业额将直接提升三十七个百分点，接下来的影响更是难以估量。正月倒好，人家是三天两头，她是一天三头往这儿跑，着他吃这个玩那个。终于有一天他忍不住了，嘴里含着点心，手上握着签文件的笔，他拍着笔记本电脑无奈地吼道…

“我做你男朋友！我做你男朋友，这自粕以了吧！’他只求她别再整天着她，别再騒扰他这个工作狂。

听了正月说的那段欧熏波如何接受她做他的女朋友，度瑶睁大了眼，张大了嘴，连魂儿都给吓出来了。

“敢情他就这样答应做那个女警的男朋友啊？”怎么有点上梁山的味道？

正月也知道这段不属于幸福一词“不过那时候她还是高兴的，不管欧熏波的措辞有多么牵强，能做他的女朋友，对那个女警来说就已经是一种幸福了。她以为只要能陪在欧熏波的身旁，总有一天他会真的上她，会给她快乐、幸福。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不就是不，再怎么努力，把它叫做死烂打也好，若对方不你，再怎么做也是白搭。”这一路走过来，只要是欧熏波说出口的，她就一定为他做到。她希望自己的努力能让他接受，然而一切所换回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