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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6【第六章】2015年6月20,农历端午节,星期六。
早上七点下机,不显任何疲态的我从网吧走出来,神清气,倍神。
早上我吃了几条粽跟好几个最的叉烧包,偶然的觉世界真他娘的多姿多彩,人生是如此美好。
打车回到厂区门口,刚从车上下来就遇见了我们美女线长。此时她正跟几个妹子有说有笑的向我面走来,貌似打算去看赛龙舟。
有一个跟我比较的妹子很热情的向我打招呼“嘿,阿铭,我们去看龙舟,你要不要一起啊”虽然刚通宵完累的,但既然美女邀约,我还睡个嘚啊。就算我要去睡觉,估计热情的小姐姐们也会说‘睡你麻痹起来嗨’。
我正要答应邀请的时候,对我冷淡非常的美女线长赵莎直接替我做出来决定“他不会去的,他没空”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直接发出振聋发聩的肯定三连“莎莎,我有空,我想去,我要去”赵莎一脸鄙夷的说“莎莎这名字是你能叫的吗?也不撒泡照照自己”看到以前很亲密的美女线长此时冷淡的态度,我倍无奈,但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也很无奈啊!但看到旁边几个小美女正捂着嘴偷笑的样子,我不但无奈的一匹,而且蛋疼的两匹。
无奈的我委婉的拒绝美女们的邀请,在美女们(不包括美女线长赵莎)燃烧着熊熊八卦之火的眼神中回宿舍洗洗睡去了。
我这一觉睡得很香甜,直接一觉睡到了傍晚。睁开眼,宿舍没有开灯,也没有其他人,黑乎乎的,空的,有一种强烈的孤独跟失落油然而生,有一种被世界遗弃的觉,很抑,很难受。
窗外雨蒙蒙,宿舍里静悄悄的,静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更觉有一股可怖的氛围包裹了我,令我心惊跳,继而胡思想。思绪越来越,心跳声越来越响,我的呼逐渐重,内心处于崩溃的边缘……
突然悉的铃声响起,手机屏幕亮起,顿紧紧包裹着我的黑暗消退,可怖的,令我几乎窒息的氛围渐渐退去。
是老李打来的语音通话“喂,你睡醒没有啊,快送把伞过来给老子勒,下来吃饭的时候忘记带伞了”老李的话说得非常脑,如果我还没睡醒,那接电话的会是谁?是人还是鬼呢?
老子明确表示还没睡醒,刚才是在梦游时接的电话,现在在说梦话,等睡醒之后再送伞过去。
放下手机,想起刚才倍抑的觉,孤独与失落油然而生,想起我已经有十几天没见安琪了,我有点想她了。回忆起关于黄安琪的记忆,内心的思念越加强烈,慢慢的填我的心房。
拿起手机,我犹豫了很久很久,终究是战胜了理“小安琪,我想你了”消息发出去之后,黄安琪并没有回复,我盯着手机看了很久,依然没有回复。放下手机,过了几秒我有拿起手机看看,安琪依然没有回复我。
倍失落的我放下手机,再次陷入无尽的黑暗中,几秒钟之后再次打开微信,她依然没有回复我。
在无尽的等待与煎熬中,我为自己的行为到后悔,对自己发出这么暧昧的消息到后悔,害怕黄安琪对我的态度会变得跟赵莎一样,那样的答不理,那样的冷言冷语。
那时候,没有撤回功能的微信真是一款失败的聊天软件,令我担忧,让我煎熬,即使心中隐隐有所期待。
出去吃完饭回来我继续倒头就睡,糊糊中悉的电话铃声响起。睡眼朦胧的我用尽吃的力气才使沉重的眼皮睁开一丝。
我瞄一眼正在等待接听的微信语音通话,看到那悉的微信头像,看到那特殊的备注“绝对不能表白”一瞬间我兴奋得立刻跳起来,不但不困了,不累了,而且部酸了,腿不软了,整个人都有神了。我轻咳一声清清嗓子,然后接通语音,那温软甜糯的,令我魂牵梦绕的温柔嗓音响起“怎么啦?想姐姐了?”略带点老气横秋的调笑语气,声音如百灵鸟般动听悦耳,毫无疑问是黄安琪本人无疑。不由得,我对她的想念更加深沉了。
黄安琪是我的高中同学,一个总喜在我面前自称姐姐的大美女。高一时候我们前后桌,我经常调戏她,坐她后面的我也经常扯她头发捉她,也经常用手指在她背上写写画画。其实我只是想摸她,只是不敢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而她也经常揍我,偶尔恼羞成怒的她会胖揍我。
她的拳头柔若无骨,捶在我身上并不痛,但我每次都会假装被她揍得很痛,痛得哭爹喊娘。她知道我每一次都是装的,奈何我喊得太痛苦,太凄惨,把周围的人的注意力全都引了过来。
她每次看到周围那些人异样的目光,都会一脸无奈的安我,语气及其温柔“乖,不哭不哭,姐姐不打你,姐姐请你吃糖好不好”她拨开糖果递过来给我,等我靠近的时候狠狠的掐我的手臂或者部,恶狠狠的低声说“你丫的能不能别装了,你叫得那么凄惨我力好大啊”在我们的打闹中,愉快而难忘的高中生活就这样过去,以至于我们都有点措不及防。
幸运的是,高二文理科分班,我们分到了同一个班。高一时候班上的人特别多,有七十多号人。高二分班之后我同一个班的高一同学只有两三个,其中就包括我的“好兄弟”黄安琪。
在高一的一整年打闹中,我们的关系变得很亲密,她成为了我的兄弟,而我也成了她的闺。记得高一时候,我为了不让我的兄弟为难,劳累,经常在她还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她处理书桌里的信件。
或许因为我跟雷锋同志一样伟大吧,总喜低调做好事,不留名。
那些信件都是那些庸俗的,丑陋无比的男生写的,然后悄悄进去的。我为了不让这些庸俗不堪的东西污染我兄弟的卡姿兰大眼睛,我非常努力,而且不厌其烦的帮助她提前销毁这些恶心的,令人浑身起皮疙瘩的信件。
高二分班后的我们并没有坐在一块,反而隔得很远,隔了大半个班级。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我很想跟她同桌。
我直接走过去拍她桌子“小安琪,你跟我同桌换个位置,我们坐一块怎样”或许是因为新的班级认识的人太少,她缺乏安全跟归属,亦或许是其他原因吧,她直接就答应了,不带丝毫犹豫。
但此时我现如今的同桌却不同意了,说坐在后面方便睡觉,坐讲台旁会浑身不自在。
无奈的我只能给他做思想工作,从唯心主义说到唯物主义,从国家发展民族和谐说到共产主义。我教育了他很多天,他终于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