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旂(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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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边有两棵垂柳,将外面的人挡住,落叶在湖面上星罗棋布,随着远处涌来的水波缓缓飘动。
我愣在原地,不是传统意义的愣,而是单纯因为有女人在场的不知所措。
哪知赵贴了上来,两团丰的柔软跟我撞个怀,我一直都忘了说,她的房是真的大,而且看样子很坚,也十分韧。
就像书上说的那种做面食所出来的面团。
我还没问过她到底几岁,但看样子要比我大一些,因为她发育得已十分成。
近乎比我高出半个头来。
不像月儿,五官尚存几分稚气,她此刻近在我眼前的面容,已完全的长开了。
清的清,媚的媚。
我还是不知所措。
她轻笑了一声,「远哥你不用动,给你宽衣。」我脑袋一片空白,于是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在上衣至一半时,她贴上来在我身上各处亲吻,手上动作没停。
「远哥,你的臂膀让好踏实。」柔软的鼻息打在我身上,让我止不住的灵。
内心告诉我不可如此,可我也不知为何没任何动作,我知道,我是享受的。
下衣的时候遭遇了一点波折,因为我的具已硬得跟铁似的,直戳戳的把裆撑出一个帐篷。
下的时候,头卡在头上,几经尝试,她对我轻笑一声,「远哥真雄伟,真幸福。」其实我不确定这个「幸」到底是不是幸,因为也可能是,这我是知道的,书上告诉我的。
对于她的打趣,我的回应是冲她苦笑。
最后是她伸手进我裆抓住,将其推到我肚脐上,才把下衣顺利下。
于是,我便赤的了。
凉风一吹,我没来由打了几个寒颤。
莫名有种母亲照顾儿子的觉。
因为她确实块头比我大,又足够温柔,足够体贴。
念及此,我的心弦好像被拨了一下,鼻子跟着一酸。
「远哥要帮吗?」在外面隐隐传来的喧嚣中,她如此问。
我没说话。
在傍晚的夜幕下,她牵引我的手摸到了她的房上。
我下意识捏了下,她轻呼一声,「轻点。」跟着我的伙计也被她握住,来回抚,时不时拨翻我的包皮。
并且没放过我的卵囊,两颗蛋珠也得到了细致的抚。
后来在她的牵引下,我的手生涩的解开她衣裙上一颗颗的扣子。
昏黄朦胧的余晖下,我俩所处的这方小天地逐渐亮堂,她那一身缎子似紧致的白渐峥嵘。
我的呼愈发急促。
丰,嫣红的头,柳,肥,三角地带像灌木丛般格外浓密的黑森林,还有那隐些许轮廓的赭红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