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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死亡不肯罢休,陆湛江的脸肿的像猪头,面目全非,眼睛都睁不开,下面老二也给踢扁了,丧失刚才的“雄风”,肖正还不解气,抓著他的头往墙上摔,血出来,溅了一墙红雾,此时,门外响起警铃,是刑侦队长的声音:“邵鹏远、汪佟铭和其它犯罪份子听著,你们已经被警方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一年後,。
天正好,草长莺飞,一片生机,现在是四月下旬,午後温暖的光照耀著北京城。
这时的周已经退出娱乐圈,放下她一直追逐的明星梦,她现在最喜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自已公寓的光房里发呆,她的化验报告从医院寄过来了,折磨了她一年之久的盆腔炎终於不再成为困扰,私处撕裂的部分愈合的很好,医生建议在不过度劳累的情况下,可以有节制的同侣过生活。
她放下报告,拿起手边的红茶喝一口,温暖的觉遍布全身,这就像一个男人曾经给过她的那种温暖,淡淡的,却让人品味出幸福的滋味。
周的爸爸妈妈一直在照顾她,调理她的饮食起居,周的身体渐渐强壮了许多,体重也增加了五斤。
“豔子,来,趁热喝了,有营养。”
“妈,又吃什麽啊?我都快成猪了。”
“快点来吃,现在又不当模特了,胖点才好看。”周妈妈炖了排骨莲藕汤,忙给女儿端上一碗,周爸爸也跟上来,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喜道:“大快人心啊,你看这几个孙子的德,全判刑了,邵鹏远十五年,汪佟铭十二年,陆湛民八年……”
“去去去,又说这些人渣干什麽,不看不看!”周妈妈怕引起女儿的伤心事,把老公往外推。
周爸爸收了声,看了看周的神,劝道:“甭管多难的坎,也该过去了,小肖明天该出狱了,收拾收拾,给他洗尘去灾,接回来好好过子吧!”肖正因为“防卫过当”,至陆湛江当场死亡,但介於事出有因,加上协助破案有功,所以被判了八个月劳动改告。
周点点头,心里一阵心酸,复又一阵踏实,是啊,肖正该回家了。
说起肖正,周妈妈是意的,这小夥子不错,真心对周好,否则也不能“犯错误”。
“豔子啊,要是和他处得来,就早点把婚结了,女人啊,有个稳定的家庭最重要,老公孩子都在身边,那才叫幸福呢。”周垂下睫,“妈,你就别管了。”
“你是不是怕他因为‘那事’瞧不上你啊?这事情也不是你愿意的,你也是受害者啊?”周爸爸说:“行了,孩子的事情,你让她想想吧,咱们都觉得小肖好也没用,也得两个人愿意不是?”第六十九章结婚证(周部分完结篇,h)周把车开到看守所门口,她没有下车,靠在椅背上望著大门,有多久没见到他了?真有种恍如隔世的觉,但是想起之前的种种,又仿佛是昨天。
这时,高墙的铁门打开了,狱警把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送出来,他的背脊还是那麽直,如果不说,谁也想不到他会是这里的犯人,他的神情那麽坦,眼神那样正直,更像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是下班时间到了,所以才会出来。
周亮起大灯,朝他晃了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一个弧度,和当初设想的不同,见到他,她并不悲伤,而是心里更踏实,仿佛缺失的一角回归了。
狱警也看到周的宝马车,拍了拍肖正的肩膀:“我这不是什麽好地方,一辈子也别来了,你是个好人,好人就要尽量避免犯错误。”肖正点点头,应一声。
“家里人都来接了,我也不客套了,快走吧,祝你好运。”
“谢谢!”肖正与狱警握手,转过身向周走来。
周的眼泪腺开始发达,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当他的五官清晰的展现在眼前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模糊,肖正仍是好看的,但是他瘦了,神情萧索,毫无喜悦,到像是有些麻木,不用想也知道,他在狱中的那些个罪是为谁受的?陆湛江罪该万死,肖正只是为民除害,可是法不容情,他被关在这里整整八个月,二百四十多天,失去自由是个什麽滋味,她懂。
两人隔著车窗相望,肖正看著哭得像个小傻瓜似的周,心终於温暖了,她没事,她还是那个周,那个有许多缺点,但他还是得不行的那个周。
他敲敲车窗,周抬起头。
“怎麽哭了?不我出来?那我可回去了,中午饭有两个窝头,我今天还没吃上呢!”周咬咬牙,把车门打开:“肖正,你别气我,快点上车。”肖正刚坐进车里,周就扑进他怀里,闻著他身上悉的气味,哭得肝肠寸断,好不委屈,他拍拍她的背,又她的头发,俯在她耳畔轻声安:“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嘛,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也不自由,每天六点就得起,训练强度大的能层皮,现在还算好的,至少没有十几公里的急行军,也没人让我做一千几百个俯卧撑,真的,我没事,看见你没事,我就没事。”
“肖正,都是我害了你。”周泣不成声,抬起小脸,肖正看她鼻子头都哭红了,咧开嘴一乐,在她上亲一记,道:“你还可以把我再害的惨一点!”
“啊?”周不明白。
“比如,嫁给我。”肖正把她推开一点,看著她的眼睛又道:“如果不嫌气我是个劳改犯的话,你可以害我一辈子。”周妈挑了个黄道吉,让周和肖正去朝民政局领结婚证,肖正老家在山东,父亲偏瘫了七八年,母亲要照顾父亲,所以走不开身,肖正打算结了婚再带周回去看看他们。
“妈,都是你,把我喂胖了,裙子穿不上了。”周在镜子前面跺脚,周妈摆上早饭,过来探个头,道:“呆会儿再穿,把饭吃了。”
“还吃呢?都胖了!”
“胖点好看,人家小肖又不嫌气你。”
“他敢!”周想起什麽,跑到浴室门口,用手敲了敲:“肖正,你绣花呢?
一个大老爷们怎麽那麽慢?”
“来了来了,催什麽催,我这不是怕给你丢人嘛,胡子总得刮干净。”肖正一身清的出来,见周只穿著睡,睡衣敞开一半,里面一件大红罩,勾勒著结实尖的线,中间一条沟,不深不浅,却刚好让他的眼珠深陷其中。
“看什麽看,又不是没见过。”周连忙扣起睡衣,封杀光。
“遮什麽遮,又不是没见过。”肖正学她的口气,走过来把她抱进怀里,大手覆上她的部,真是又柔软又温暖,怪不得每个男人都女人的房,这真是世上给男人准备的最好的礼物了。
周身子一僵,不由自主的想把他往外推。
“怎麽?还是不可以吗?你连我也要怕,嗯?”
“没……没有。”
“怎麽没有?”肖正解开她背後的勾扣,她身子抖了一下,他把衣往上推,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