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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许多,但绝不是无情的人,他穿好官服,打扮得神了许多,准备上沈一贯的门,去求个人情。
闻玄青只知道,过了几个时辰,曾凌天着脸回了府然后将霍台令送去了沈府住了一个多月,闻玄青问曾凌天是怎么加事,师父也不说话,就着脸。
一个多月霍台令回来之后,脾气越来越暴躁,师父说什么也开始不听了,有时候还要反其道而行之,气得师父重重地体罚了他好几次,好几次都被打得半死,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而且师兄忘了许多记忆,包括第一次和师父出任务抓贪官的事情。
更怪异的是霍台令开始和沈一贯走得近了,师父都一直觉得是沈一贯给师兄下了蛊,让他情大变,逐渐地师徒三人关系越来越僵硬,师兄从来也不正眼看自己了。
有次一个沈一贯的亲信贪污了造桥的工款,师父收集到了证据确凿,想着不仅能让沈一贯摔个大跟头,还能拉出一条贪腐链条,兴奋不已,却不料霍台令变得有些是非不分,趁着师父不注意将所有证据都烧毁了,师父知道了之后是然大怒,那次两人刀剑相向,打得天崩地裂,一旁师兄弟们都不知道应该帮谁,而且本没有手的余地,两个人都是杀气凛然,谁去指不定误伤了谁。
当时师兄不过十七左右,功力还是稍微不敌师父,受了重伤,师兄只说了一句:“从次师徒恩断义绝!!”,便离开了北镇抚司。
师父气得闭关了好几个周,闻玄青去沈府找师兄,每次都被轰了出门,闻玄青也是镌而不舍,直到一次,师兄见了他,指着他脑袋冷冷得说:“师父眼里只有你!!你这个只会哭的窝囊废!!别再来找我了,看见都烦,小心老子杀了你!!”,说完还吐了闻玄青一口唾沫,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极具侮辱。
上的闻玄青挠了挠头,有些难堪:”这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也不随便哭了,开始努力练习起来,倒多谢了师兄,让我懂事了不少。
“就这还称呼着他为师兄,这闻玄青是有多崇拜这霍台令。
“然后呢?”,房疏淡淡地问。
从次以后,若是在办公时见了面,霍台令也从来不和他们说话,不打起来就不错了,更别说像以前那样,恭敬地唤一声:“师父”,亲切地喊一声:“师弟”了。
三年前受了皇上的命令,闻玄青和曾凌天带领三千锦衣卫去刺杀教魔头占玉,占玉是个十分危险的恐怖分子,武力值极高,杀人于无形。师父为了慎重考虑,也为了能找个机会和师兄重新拉拢关系,去找霍台令说了这个情况,占玉的名头只要是接触过一点地下产业的人都知道,这人可是地下皇帝,所有黑产业他都有所涉及。
霍台令是一只好斗公,只有听说哪位武艺高强,也总想找碴会上一会儿,没碴就硬会,听说去收拾占玉,居然波澜不惊,只说:“曾大人就好好带着宝贝徒儿去吧,念及往的情,到时候我回来给你们收尸的。”就这一句,曾凌天又差点和他打了起来,最后还是闻玄青拉住了他。
不过那次绞杀占玉,他们没丢命都了皮,曾凌天被占玉砍断了右臂膀,闻玄青中了占玉一剑,差点丧命,幸好的是,虽然不知道占玉是死是活,总算是绝迹江湖了。
两千多锦衣卫丧命于占玉一人之手,余下的人皆受重伤,而师兄却从来不曾问候,更没有探望过。
说起占玉,房疏与他也算萍水相逢,不觉得凶恶,却是一个有趣的人,没想到多半是遭遇了不测。
不过听闻玄青说起这人,都是咬牙切齿,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只是叹了一口气。
闻玄青越想越低落,说:“自从执行任务后,师兄一直佩戴的珠子也不见了,总觉得那珠子应该是镇师兄体内的恶灵的,珠子不见了,恶灵就跑出来做恶了!”这是闻玄青小时候就坚定不移的想法,他无法相信好好的师兄就不正常了。
“哪有这种事?”,房疏嘴角扯动都有些僵硬,“哪有什么恶灵?”
“哎,这么多年,师兄第一次找我说话还是上次京城发生妖书案的时候……”房疏想起那次,有些不可思议,问到:“就是上次我碰到的那次?”闻玄青点了点头。
房疏心想自己运气可真好,这都被自己撞到了。
房疏低声安道:“兴许他有什么难耐的苦衷吧……”
“有什么苦衷,他要隐忍这么多年啊?”,闻玄青被勾起了伤心事,双手遮脸,他又想眼泪了……
第18章送走尔良后,房疏找到了南金姬,她正在给霍台令煎药,房疏有些后悔,后悔给了她自由身,后悔收留了她,后悔让她照顾霍台令。
他被那袅袅升起的烟呛到,忍不住咳了两声。
南金姬闻声,一抬头便看到心心念念的人,眼里的寂寥瞬间含了风,她忙着起身,脸上都是笑意。
房疏一看,这刚刚打好的腹稿又做一团,暂时也有些理不出头绪了。
南金姬怕房疏听不懂,发音比较慢,用朝鲜语问:“回来了?”房疏点了点头,看着她脸侧被烟灰画画了脸。
房疏的脸被小西行长划伤了,左脸颊有一条比较深的口子,现在被布敷着,已无大碍,只是可能会留下疤。
房疏对她说:“辛苦了……你一个女子,不应该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