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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鬼使神猜。
他今天一早发现下巴光滑,断断续续回想起一起,找了门口守卫确认,印证了自己猜测。
这一问,房疏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将那糖人别在身后。
霍台令没有听到他回答,突然有些心烦,抬头看他,房疏也就这样站着看着他。
房疏突然开口:“你这三眼铳怎么了?”地上垫了些图纸,他就这样坐在上面,他指了指自己一旁的位置,“复炎过来坐吧。我这里有些,比不得文人的干净整洁。”房疏拘谨上前坐着。看着他低头继续捯饬。
霍台令好像才想起来他刚刚的问题,“这三眼铳经常哑火,程也不远,时而猛烈,时而无关痛,本来想看看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看来这玩意儿真是连弓箭也取代不了了。”
“不是鸟铳要改良一些吗?这三眼铳为什么还不弃了?”说起火器,霍台令只剩下专注,耐心得给房疏讲解:“这鸟铳若是工业糙了些,很容易炸膛,所以才保留了这三眼铳,朝廷还是对这些投了很多财力物力,偏偏还不如民造的好用!”
“说起来,这很多东西不也是官造得不如民造的好用,比如私盐就比官盐细腻又便宜。”霍台令放下三眼铳,看着房疏,“什么风把复炎吹来了?”,笑得几分气。
房疏身后握着糖人的手都有些出汗了,紧张得不行。
霍台令注意他的异常,看他一只手死死得别在身后,假装不在意回头有再去拿三眼铳的趋势,房疏正松了口气,却不料霍台令迅速去抓他的左手,一切都措手不及,房疏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太迟了。
一只七扭八歪的糖人出现在两人中间,霍台令就这么抓着他的手。
霍台令透过糖人看着房疏,问:“这是什么?”房疏不知是刚刚和霍台令使了力气还是太过羞,反正脸红了,如白玉染粉。
“糖......人啊!”
“我知道是糖人啊,这画得是乌吗?”......
房疏本来红着的脸刷得白了,“是的,是一只千年王八。”
“喔,是来骂人的?”房疏撇了他一眼,“这哪能是骂你呀!这王八可是好东西,一个江河湖海,吐一个千秋万代!可是来夸你的!”
“这么说,这是送我的?”,霍台令从他手里拿过糖人,“可是好为难,我不喜吃甜食。”房疏心一沉,捂着刚刚和霍台令拉扯间又碰到的烫伤,低沉着说:“不吃就扔了,又不是什么不得了的物什。”霍台令看他沉,心里倒是几分得意,又不形于,了一口,“嗯,房疏大人你做的王八好甜。”房疏想夺过来,霍台令人高手长,房疏扑到霍台令身上也够不到,霍太台靠近他身上猛了两口,房疏赶紧远离了他。
“复炎,你身上味儿,淡了好多呀。”昨晚听了他的话,可是了好半的天澡呢,可是以为没味儿了呀!
“没办法,洗不干净,真是委屈霍大人了!”。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复炎讲话怪让人莫名奇妙。”刚刚拉扯间,房疏怀里掉出那条镀金银手链,就落在霍台令怀里,他拿起来在房疏面前晃了两下,脸有些难看。
“这女子的东西?”房疏伸出手,“我的,还我吧!”,他不敢再靠前,怕是又被嫌弃臭了。
“哟,谁送的定情信物?”如果房疏没有听错,这霍台令语气里有一丝不善。
“不是定情物!”,至少他不是这样想的,定情物不是要回赠什么,他什么也没回赠,连一句话也没有说。
霍台令却揣入了自己怀中,“即然不是定情物,那就送给我吧。”房疏似乎是松了口气,“那你就留着吧。”霍台令三两口就吃完了那糖人,“糖人原来是这种味道的,嘿嘿,我还没有吃过呢。”这糖人不白做,房疏心里想,他本想再问问他小时候的事,又想着这人多半会胡编造,还不如不问。
“霍大人早些休息吧”,房疏起身准备走了,手却被霍台令拉住。
他歪头看着房疏清俊的侧脸,“急什么,明天可就要分开了,再坐一会儿。”却痛得房疏,“嘶”得一声。霍台令拉着房疏的手,食指上有一个水泡。
“烫伤的?不会......不会是为了给我做糖人吧?哈哈。”看着房疏紧抿的,霍台令脸上笑意也渐渐退却,左右打量起那个水泡,然后一口含住他指头。
随着温热的触传来,房疏连忙回手指。
“你疯了?!”,房疏赶紧在衣摆擦拭着自己的手指,再一闻,眉头皱起,是甜腻腻的气味。
霍台令看他嫌弃的表情,心里不舒服。
“他们不是说口水可以消毒吗?我看你伤口也没有处理,恶化了怎么办?这文人的手指娇贵得很!”房疏脸红到了脖子,真是无言以对,“我觉得口水更不干净啊。”霍台令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我看小孩子哪里磕破擦伤什么的,大人不都是在伤口上摸点口水吗,像老虎狮子不也喜用口手崽子吗,所谓舐犊情深嘛。”什么舐犊情深?!
“你还占我便宜!”,房疏都气得快爆口了,只能转身离开。
看着房疏气吁吁的样子,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