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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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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我真心,你只是醉着酒说‘你太恼人了!’倒使我看着像个大笑话,我才开始接客了......怎么能想到因为那该死的芝兰探花多看了我两眼,就被推更深的火坑?!”情情绪动,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剑离得远了,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也松了。

霍台令扶额,“我每次打赏你的不多吗?自已应该早能存够赎身的钱了吧!”

“那个吃不吐骨头的地方怎么让我们能藏私房钱?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怪就怪我错付真心。”,情转头对李政说:“谢谢公子,愿意救我于水火,这恩情留着下世报了。”便以颈撞剑,意图自刎,房疏惊慌,刚刚对这女人的杀意已经然无存,连忙用手揽住将她锢住,连忙收回了剑。

张口咬住房疏手臂,用力之大,房疏连忙想推开她,却推搡不动,“快松口!!”袖口布料连着皮都被撕下一块,慌忙间,情扯掉了他头巾,跌爬回李政身旁,朱带血。

房疏垂头捂臂,一头墨鸦遮住了半张脸。

李政将情挡在身后,问房疏:“你是谁!?”将脸前的头发在耳后,房疏撕了一条白布住伤口,口里含着一条白布,松口回答,“是我!快把祁量放了!!这场闹剧就算结束了!”霍台令两步走上前,拉过他,“房疏!你他娘的没事儿也不冒个头!!”房疏将自己手臂离,没有搭理霍台令,对李政说:“李荣来,你放了祁量,一切好商量!别胡闹了!”

“胡闹?我处心积虑,你们觉得是胡闹?能不能尊重一下我啊!”,李政割破了麻袋,抬起祁量的头。

祁量脸苍白,没有平时的张狂,一副羸弱模样,像任人宰割的牲畜。

“别......你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你的!”,房疏叹了口气,“无官一身轻,不更好吗?”

“那复炎你为何进京赶考?为何费尽心机谋求一职?父亲从小说我这也不如人,那也不如人,我苦读圣书又耗尽钱财得了个状元,却也不如你这个探花,世人说我纨绔浮夸,说你芝兰玉树,父亲说我昏庸无能,说你足智多谋......我努力了那么多,反而成了你的绿幕,再成你加官进爵的垫脚石。”房疏柔声安抚,“你只是不适合官场,你有很多优点,你乐于倾听,也乐善好施,你是本是一个纯良的人,本来就不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却是一颗埋于细沙之下的珍珠,不用于杀人却能装点美好,为什么要为自己不是利器而苦恼呢?”那把在祁量脖子旁的匕首微微颤抖,“博得锦衣归故里,功名方信是男儿!房复炎,我看你重情重义,若你杀了霍台令,我便放了你这亲随。”霍台令大喝:“李政!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便抬手要对李政砍下,房疏上前生生挡住这一击,霍台令气力太大,将房疏弯了,本就受伤的腿单跪在地上。

他连忙回刀,“你拦着我做什么?!”

“李荣来......你看,挡下他我就耗费了全部力气,怎么杀得了他?”,点点血红染了前衣襟,房疏被霍台令力气震伤了肺腑,“祁量是无辜的,他下个月就要和心的姑娘成亲了......”等霍台令一看到房疏被自己打伤,连忙扶起他,起他额前碎发,用自己袖口小心擦除他额上细汗,“你挡什么挡?!不要命了?这李政蠢得死有余辜!”,又庆幸自己不过用了五分力。

却能越过房疏头顶看到霍台令眼底的心疼,她妒火中烧,夺过李政手里的匕首向背对着她的房疏刺去。

霍台令一门心思在房疏身上,放松了警惕,等到回过神时,银冷的匕首已经近在咫尺,霍台令连忙将房疏拉到一旁,匕首入腹中时,情也被他用掌打出几米远。

匕首很长,霍台令拔出,血似水再也捂不住。

房疏哪还管得其它,真是惊伤六叶连肝肺,吓坏三七孔心,下自己外套在他上白布,片刻又浸透了。

一弱女子哪里经得霍台令这一击,顿时香魂眇眇,已赴望乡台;星眼瞑瞑,尸犹横地上。

李政眼见她香消玉殒,捡起匕首,径直走到房疏面前,此时只有他一个完好的人,而仇恨之人就在眼前。

房疏挡在霍台令面前,“李荣来,放过他们吧!是我用你与白莲会勾结来威胁你爹和沈一贯的,霍台令什么都没做!”

“复炎......”李政指了指情的尸体,“可别学情动了情!这个人本来就无情无义,与自己师父水火不容,兄弟相争!他到了今天的位置,手上的血可不少啊!富贵必因巧得,功名全仗狠通成。”霍台令拨开房疏,捂着伤口,低头笑着,“你很了解我嘛!无情无义也比蠢来得好!”,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竹筒,拉了引线,发了信号弹,“反正你也跑不掉!废话一箩筐!有下次的话,专业一点吧!”李政疯了似的扑上来,房疏与拉着他与他扭打起来,房疏猛朝他脸上来了两拳,“李荣来!!你清醒一点!!”,却扯得他心肝痛,真是地心肝痛。

期间那匕首数次划破房疏手臂,霍台令看他们两个纠一起,刀也没有准头,寻不到机会下手。

祁量却是适时地醒了,他爬着上前抓住李政脚腕,用力一拉,李政便跌倒在一旁。房疏用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