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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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注定要让她伤心。虽然他极不愿承认这个事实。想到她曾经幽幽地问他,既然知道这么麻烦,当初为什么要招惹她?
该怎么回答?有些时候,即使是自制力惊人的季以肇,也会失控、降伏;被一个温柔娇媚、又大胆热情的人儿给征服。
他们的第一个吻,让他哑口无言,重重震撼了他,让他晕眩,失去了平衡,再也找不回来。
握紧方向盘,季以肇眯著眼,望向光灿烂的前方。他长长地、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是夜。
舒适的卧房中,意漫漫。
“啊……”娇软的呻声有些沙哑,无力得令人骨软筋酥。她全身赤,修长的美腿被架在男结实的肩上,在迫她承数不清几次的高之後,他依然不肯放过她,悍然需索著。
发^.^新^.^地^.^址www.91ks.online玉手紧紧抓著头装饰的栏柱,用力得手指都发白,蛾眉难受地蹙著,眼眸紧闭,漾的情与媚态,绝对能让所有男人疯狂。
毫不怜香惜玉、正重重进占著她的那个男人,显然也已经濒临疯狂,他坚硬的身体全是汗,肌紧绷,不顾她的婉转娇啼,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沉默而坚持地要著她。
从晚上一进门,他就是这样。问他什么都不回答,问吃过饭没有也没反应,只像是从来没抱过她似的,在客厅就扯裂了她的轻便家居服,褪下自己的西装长,然後在沙发上要了她一次。狂猛的、烈的绵。
当裴安伦还吁吁轻、气息都还没平复时,季以肇把她抱进卧房,这次他除去了两人之间所有的衣物障碍,裎相对,肌肤相亲地把她拥在怀里。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肆著她,用膝盖撑开她雪大腿,大胆地探进她滑腻灼热的地。
刚刚被彻底疼过,还至极的娇,被他态意挑逗,得她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一阵阵醉人的呻,最後在他狂野的戳刺中,转变成高亢的尖叫。
“不要……啊……轻一点,以肇……”他充耳不闻。
当她像破布娃娃一样,累得全身软绵绵地趴在上息时,他只让她休息了一会儿。然後,有力的双臂圈抱起她的,用那羞人的姿势,从後面进占她。
然後,在她娇嗔抱怨时,他让她泡了热水澡――当然,他也在浴缸里。她被抱到他身上,像骑著一匹美丽而疯狂的兽,款摆肢,丰盈的房随著起伏而漾,换来他疯狂的吻与啃咬。
到底绵了多少次,被高袭击了多少次,裴安伦已经完全数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累得快要昏厥,明天起之後,她的四肢、,甚至说不出口的私密地方,一定会有一阵阵令人脸红的酸痛。
而她也知道,不擅长沟通情的季以肇,在用这样的方式,诉说他对她的眷恋。他眷恋她吗?可是他们还在一起,又没有要分手,为什么今晚的季以肇却像是没有明天似的,这么疯狂地和她绵?
“呜……”在他强悍的律动中,她全身开始痉挛,一阵又一阵的紧缩中,她受不住地哭出声来。
季以肇受到身下人儿的甜紧窒,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他用不稳的手指抹去她脸蛋上的泪。
“别哭……乖,下要哭……”醉中,裴安伦的泪落得更凶。他的手指如此温柔,可是为什么他的硕硬还是如此强势,冲刺著、充著她,直到最深处……
季以肇低吼一声,全身肌都绷紧了,最後几下重重的刺入,让她再度尖叫出声,然後,在几乎神智不清的状况下,承受了他浓浓的、火热的意。
两人紧拥著彼此,毫无办法地颤抖、息著,在甜的余韵中飘浮著。完美、尽兴,全身骨头都像被拆散了,所有的意志与神智都被烧成灰烬。
裴安伦不知道自己的腿什么时候被放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睡著、昏过去,只知道後来,在黑暗中,他用巾轻轻地拭去她前、腹部、两腿之间情的证据,她累得动都不能动,只能发出几声沙哑的呻当作道谢。
季以肇回到她身边,把她软绵绵、被彻彻底底疼过的娇躯给拥进怀里。
“不要再来了……”她呻著求饶,“让我睡……”他轻吻她的,她可以觉到他在微笑。
“好,让你睡五分钟。”
“你是怎么了?”她的嗓音像是被泡过,甜腻黏人,她在他怀里动一下,寻找最舒适、她专属的位置,滚烫的脸蛋贴著他的口。
季以肇没有回答。
玉手佣懒地在他宽硬膛画著圈圈,她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真的只能睡五分钟吗……”
“真的。”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心。
“还不快睡,现在只剩四分半了,我等一下就要再……”
“还要‘再’怎样?”裴安伦娇娇抗议著,“你……还没要够?”
“当然还没。”说完,季以肇沉默了片刻,然後低声说:“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总是不够?总是想要更多。”这次换成怀中的人儿没有回答。
“我以为,只要吻过你一次,就可以……把你从脑海里赶出去……”他困难地,极低极低地说著。
“只要抱过你一次,应该就会搞清楚你为什么能惑我。只要跟你在一起一个月,我一定就会厌倦,看出你的缺点,让我自已死心……”说著,他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双臂越收越紧,仿佛想把娇滴滴的人儿进自已身体里,再也不分离一样。
被抱得不过气的裴安伦,发出猫咪似的抗议声,但模糊不清。
季以肇这才放松,低头一看,发现……她早就睡著了。所以,他罕见的,几乎是史无前例的倾诉,她半个字都没听到。既然这样……
“你不该上我的。”他的嗓音低得几不可闻,却充浓浓的苦涩。
“宝贝,你不该上我,我不值得。”一片漆黑的卧房里,只有她均匀平稳的细细呼声,和他几乎无声的叹息。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後,晨光开始一寸寸爬上拉紧的窗帘时,季以肇醒来了,醒在紧绷到几乎疼痛的望中。
一双柔的小平正忙著,抚过他的际、著他坚硬的大腿,然後,找到那更坚硬的发男。强烈的情电直冲脑门,季以肇猛然坐起。
“啊!吓我一跳。”裴安伦轻笑著,不过一点都没有受到惊吓的模样,她也跟著跪坐了起来。然後,她大胆地跨骑上他绷紧的壮身躯,刚刚忙碌的小手此刻攀上他的肩,面对面地,缓缓降低自已……
她的眼眸亮得惊人,带著一丝淘气,和季以肇无法分辨、也无力分辨的古怪、复杂神采。
“哦……”滑腻的接触,温柔销魂的包容,让两人都忍不住呻。季以肇不由自主地起,把坚硬硕大的望,送进她甜的深处。他的大手也像是有自已的意志,一手扶住她的俏,引导著她上下律动;另一手则是游移到那雪白的前,开始拧、逗已然硬的小小蓓蕾。
“啊!”她惊呼。不耐地甩动一头如云秀发,她往後仰,在一阵阵越来越强的电中,不停哦,“以肇……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季以肇低下头,把那甜可的蓓蕾含进口中,态意啃咬怜著,得她哀鸣连连,娇得让人全身酥麻。
他咬著她的尖,嘴角弯成恶的笑弧,“可不可以轻一点吗?不行,我办不到。”
“不是……哎呀……不是啦……”她被前、下身的双重攻击得几乎疯狂,这样羞人的姿势,让最的娇蕊心下断被蹭,她颤抖著,在息和尖叫中,说出她的渴求,“可不可以……叫我……我要你叫我……”
“叫你什么?”他强忍著想要爆发的望,一次又一次著,他要她先尝到极致的甜美。
“叫你……小野猫?”
“不是……啊!”她已经在高的边缘,难受地仰首,眼角有著隐隐的泪珠,雪白的娇躯急速起伏,像个尽责的小骑手。
“不是……”
“不然是什么?”季以肇放开了已被肆得红人的蓓蕾,然後进得更快更猛,握住她纤的双手也同时用力,把她重重上坚硬的男望,让得受不了的她无路可逃。
“啊……不要……不要啊……”世界爆炸了。攀越顶峰的那一刻,甜珠泪滚落她雪白的颊。
“宝贝……我的宝贝……”季以肇应允了她来不及说出口的要求,炽热的薄吻去她的泪。
在仿佛毁灭般的高中,季以肇嘶吼著,用力进,让那美妙到无法言说的电,冲刷著自已,也淹没了她。
自然他也无暇去想,为什么她涩涩的泪,会吻不尽,会一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