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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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4月8(六)不安的躁动话说谢佩跑出门去之后,只剩我一个人懊丧的坐在地上。心想明天谢佩找老师这么一说我就算玩完,就等着我老爸收拾我吧。
那时我也傻,你想啊,谢佩一个小女孩这种事怎么好意思和老师说呢!再说,就算她敢和老师说,她怎么说呀?说孟军趴在我身上睡觉,还在下面?那老师该问了,你半夜里穿着睡衣跑阁楼里干啥去了,夜游呀。
再说你说人家孟军趴你身上去了,还,那你怎么不踹他呀,就那么让他稳稳当当的你下面呀,你又不一定打不过他,他个子还没你高呢!
(不好意思,我那时是比较矮,谢佩正好又是比较高的身材。)可是那时我小呀,虽说我有天生魔的潜质,但是那也要经过各式各样的磨练才会逐渐成材不是?就象钢铁不是一天炼成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魔也不是一晚可以速成的。
当时我脑袋里就是觉得我要玩完了,玩得不能再完了。女孩的身子那么好玩,我还没玩够呢,怎么这就要玩完了呢?!我苦!心灰意冷间也不管自己是光着股了。直到股被水泥地面拔得冰凉,使我连放了几个响。只觉得一分钟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
“啪”的一声轻响从桌子上传来。我的目光朝声音来源处望去,看到的事物使我眼前一亮。我腔里那颗心马上又振作了起来。原来那是桌子上随身听里的磁带已经转到了尽头,录音键自动弹起发出的声响。
想起了磁带上记录的内容,我的大脑又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了。虽说是我自己理亏可是也不能坐以待毙呀。再说谢伯父可以玩你,我就不可以么?我那时虽不知道什么是伦,也知道谢伯父的氓举动要比我的氓举动氓得多。为什么他可以好好的玩你谢佩,而我只玩了一次就要玩完呢?不公平!这绝对不公平,我在心里呐喊着,也没想这些对谢佩公不公平。
我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思路,觉得事情还是大有可为的。
谢佩又羞又气之间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桌子上的乙醚瓶子和我的随身听。这两件事物其实同样是我犯罪的证物,但是其利用价值却有很大的差别。乙醚需要放回原处,谁也不会发现有人动过。录音机里的磁带嘛,我面带笑容得意地想,如果我要是好好地利用那里面的内容,说不定可以让谢佩就范。
如果那时候有人看见我脸上的笑容的话一定会到心寒,因为那上面记录着一个纯洁的少年堕落的开始。
可是怎么才能在天亮之前让谢佩直到她有把柄在我的手上呢?如果晚了的话,这丫头脑袋一热真的告诉了老师,我再威胁她也就失去意义了。
现在我面临的问题是,如何在谢佩向老师告发之前对她晓以利害,让她不敢轻举妄动。
明天早上的早自习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就是不知道谢佩在经历了今晚的一切后还会不会去上早自习。
如果她不来的话,我只好通过别人代我传话了,因为我们男生是不允许直接进女生的宿舍的。那么找那个女生比较合适呢?我在脑中搜索着平时和我比较要好的女同学。
我们班上一共有71个人。怎么这么多人呢,因为我们学校是省重点,除了正式生之外还有好多通过各种渠道班进来的旁听生。
正式生四十五人,旁听生26人,正式生都是凭真本事考上来的,那是全市招生呀,能考上的没一个白给的。顺便说一句,我和谢佩都是正式生。
旁听生的素质就有些良莠不齐了,有些是凭父母的关系进来的,有些则是差一两分没考上,了几千块钱给学校才进来的。
我们班的男女生人数各占一半35个男生36个女生,在正式生中女生较多男生较少,30比16,而在旁听生中则是恰恰相反。26个旁听生中只有五个女生。我一个个的过滤着可以利用的女孩。
突然间我想到了欧灵。也许是这一晚的经历让我开了窍,在那一刻,我终于察觉到欧灵对我的情。
在这一晚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好浑浑噩噩,而且更多的时候是本不兴趣。对我来说,一个崭新的篮球要比一个说起话来扭扭捏捏的女孩子有趣得多。
从谢佩的身子上和那部假金庸的书中我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是这样有趣奇妙!如果我可以对谢佩这样一个女孩子产生这么大的兴趣,那么女孩子是不是也会对我很有兴趣呢?我现在心里的对谢佩的那种占有是不是就事所谓的情?
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当然不会对情有什么深刻的理解,可是人类的情到底是不是的产物呢?
这个问题恐怕谁一时半刻也无法说得明白。但是无论如何,对有了初步了解的我比以前更成了。
有了这晚的经历,好多我以前不明白的事突然间变得无比清晰,一幕幕的重新从我的记忆中浮现出来,而且是那么生动而富有深意。说起来,正是的意识在我体内的苏醒导致了我重新审视周围的人对我的情。
我发觉在我生活中的几个女对我有些与众不同。其中的一个就是我现在的同桌欧灵。
当然我不可能一下子变成一个了解女孩心思的情专家。但是,这一重新审视的过程已经令我不难发现一个小小的初中女生对我的好。
欧灵是我的同桌,是个旁听生。她的父母也是高干,由于她的个子和我差不多,从初三上学期开始我们就被分到了一桌。
我一开始并没有十分留意这个长头发的同桌,相反,我甚至有些讨厌她。那是因为我更喜我以前的同桌。我以前的同桌叫司马倩,是个非常活泼的女孩,成天和我们一帮男孩子玩在一起,基本上是个假小子。
正因为如此,我们男孩都十分欣赏司马倩的格,愿意和她一起玩。我也不例外,我们经常一同在上课时捉别人,就像一对铁哥们一样。
因为重新调整了座位而不能和我同桌,司马倩还哭过一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