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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只是想着反正出来都是要的，没必要费事穿那么多，可惜后边的话没说成，被霍庭舟钳着下巴堵了回去。

吻得很深，也很用力。

口腔里全是属于对方的味道，舌也被得有些发麻，秋岚闭着眼合，十指紧紧扣在霍庭舟的肩上，将他出门前才熨过的衬衣抓皱了，纽扣也被扯松了两颗，隐约出里头结实的肌线条。

进去的时候秋岚闷闷地叫了一声，霍庭舟问他是不是疼了，他又摇头说不疼，埋在霍庭舟怀里撒娇似的让他动一动。

霍庭舟没跟他客气，掐着那把细瘦的发狠似的往里顶，腿奋力拍打着，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将秋岚在喉间的呻盖了过去。

其实还是有点儿疼的。

从霍老爷去世到现在，两人已经大半个月没做过了，即便秋岚体质特殊也无法立刻适应霍庭舟顶进来的物事。不过比起哄霍庭舟高兴，这点儿疼对秋岚而言不算什么，甚至因为疼才能更真切地体味到自己被一次次填的觉——至少在这一刻，霍庭舟还在他身边。

霍庭舟是需要他的。

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至少这一刻是。

“小妈，舒服吗？”霍庭舟把他在上，细白的双腿被折在前，每一次进入都会到旗袍里带着玉环的尖，让秋岚阵阵酥麻，在过分深沉的快中浑身战栗着，呜咽的声音也被霍庭舟撞得支离破碎，还未让人听清他在说什么，眼泪却先了面。

后来他也不说了，只是哭，眼尾红一片，泪水多得连眼前是谁都看不清了，还搭搭地叫着霍庭舟的名字，如同溺水之人抱住浮木一般，手脚并用地在霍庭舟身上，被他折腾得再厉害也不肯松开。

快结束的时候霍庭舟从秋岚体内了出来，一边亲他的嘴一边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套，最后在了那件价格不菲的旗袍上，与秋岚之前过几次的东西混在一起，浓郁粘稠，将那水红的布料染成了深重的血，凉凉地贴在秋岚肚子上。

他累得不想动，半阖着眼任由霍庭舟给他换衣服，听见霍庭舟让他下回别穿这种颜，也只说好，没问他为什么不能穿。

关灯躺下后，霍庭舟又搂着秋岚拍了会儿背，哄孩子似的，问他刚才在哭什么。

秋岚困得不愿意开口，摇摇头想当作无事发生，霍庭舟偏不放过他，直把人吻得睡不下去，才终于支支吾吾地说了实话。

“我不想你再叫那个称呼了。”秋岚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地说，“老爷已经死了，我也不是五太太了。以后……可以叫我的名字吗？”霍庭舟没怎么犹豫便说了好，本来这称呼也只是情趣罢了，秋岚比他还小好几岁，哪能真把人当成小妈呢。

“那你叫我什么？”

“……霍庭舟。”

“小妈叫儿子才会连名带姓叫的。”秋岚抿了抿，指尖在霍庭舟膛上偷偷画圈，小声道:“那……叫庭舟？”他声线温软，带着几分情事过后的粘，听得霍庭舟心头微，笑着应了一声，又忍不住低头亲他，说以后都这么叫。

秋岚说好。

在耳边的呼声平缓下来后，又在心里无声地叫了好多遍。

庭舟，庭舟，庭舟。

我这么叫你。

会不会让你也喜我一点呢？

第20章送给他的告别礼。

翌醒来身边已经没人了，秋岚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昨晚好像直接睡在了霍庭舟的房里，顿时猛地坐起来，掀被下，打算在其他人察觉之前悄悄溜回自己的房间。

不料一开门就撞上了守在外头的翠萍，姑娘脸上可没有半点儿惊讶，怀里还抱着要拿给他换的衣服，显然是听人吩咐过来伺候他起的。

秋岚咬着下，侧身把人让了进门，看那衣服的样式还是他昨天在成衣铺里试过的其中一件，没想到这么快就洗好能穿了，心里又是惊讶又是止不住地泛甜，被翠萍打趣似的笑着看了许久，羞得他耳子都红透，躲进卫浴关上了门。

幸亏这会儿时间紧，等秋岚洗漱完换好衣服便忘记要羞了，匆匆下楼吃早饭。管家候在旁边给他添粥热饺子，翠萍则跑上跑下，忙着给他收拾出门用的东西。

霍家虽是世代从戎，早年积累下来的祖业却也不少，如今多由旁系子弟管理，发展态势蒸蒸上，因此财力一直保持在燕京十甲之内。霍老爷生前风成，但在吃穿用度上并不算奢侈，除去家里几位姨太太的常花销外，买过最贵的东西就是停在车库那辆上过红牌的福特小轿车。

最`新`沷`怖`网www.91ks.online最`新`沷`怖`网www.91ks.online霍庭舟平出门坐的是军区专门给他配的大吉普，因此这辆小轿车在霍老爷去世后便没了用处，连带着司机也险些被辞退回乡，今终于捞到一份活计，态度殷勤得秋岚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抱着包儿坐在后座默默看窗外，一边听司机随口嗑叨，一边想等会儿见到杨先生要说些什么。

可惜打的腹稿没用上，刚进门就被管家带去了后院，让他对着那片开阔的空地吊吊嗓，练一个小时才许休息。

这是学唱戏的基本功，以前在戏园时每早晨都要练的，后来跟着霍老爷住进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