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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爹那些变态的癖好，听秋岚求了几声便把人翻回来了，手心托着他的后背，面对面抱着他做。

红的尖犹如两颗烂的莓果，点缀在白的前，勾得霍庭舟移不开视线，于是偶尔会低头含住一边，用热的舌抚发红的顶端，下身也重重地顶入，让秋岚沉浸在两处织的快之中，再无暇知痛苦。

结束时霍庭舟照例在了里面，退出来后也没舍得松手，就这么抱着秋岚，跟逗猫儿似的亲了他几下，很快便睡着了。

秋岚窝在霍庭舟怀里安静地听，直到那呼声变得平稳绵长，他才敢慢慢挪动身体，将环在间的手臂拿下来放好，然后悄无声息地起身进了浴室。

淅沥的水声在门背后响起，像是怕吵醒睡中的人，连水都不敢开太大，就着那只有一指的水柱哆哆嗦嗦地清理后。

太冷了。

时隔半个月没洗过冷水澡，觉比之前还要难捱得多。

秋岚第三次忍下想打嚏的冲动，正打算把巾咬在嘴里以防不小心打出声音，岂料一转身就对上霍庭舟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以及他拿在手里那条宽大的浴巾。

“……”秋岚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霍庭舟用浴巾一裹抱了起来，离开这间是凉气的浴室。

“霍……霍庭舟……”

“疯了是不是？！”霍庭舟气得把人往上丢，也不管他擦没擦干，直接进被子里紧紧裹着，语气冷得像冰，“大半夜的洗什么冷水？”秋岚起先咬着不吭声，霍庭舟就把人拖过来摁到腿上，隔着被子一下下地打他股。

倒也不怎么疼，主要是羞得很。

秋岚向来就脸皮薄，被霍庭舟折腾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才支支吾吾地说了实话:“你刚才在我里面了……如果不清理的话，第二天会难受的。”第14章……能说吗？

霍庭舟头一回听说这种事，脸上难得出现了几秒的空白，把秋岚翻回来瞪着他问:“你怎么知道？以前试过？”秋岚摇摇头，说是那些被卖去花楼的哥哥们回来告诉他的，只要做完没把客人进来的东西清理干净，第二天就会很不舒服，严重的还可能发烧生病。

霍庭舟一阵头疼:“所以每次做完你都要起来洗澡？”秋岚抿着，轻轻地别开视线:“……嗯。”

“那怎么不让下人给你烧热水洗？”霍庭舟想也没想便顺着问，结果话一出口两人就一同沉默了，霍庭舟是猛地反应过来，而秋岚则是恼他明知故问，埋在被子里不肯抬头。

年长的继子和小妈勾搭在一起，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他这大晚上的叫下人来烧水洗澡，跟直接告诉他们自己刚做过什么有何区别？

霍老爷虽是病重，可人还在医院里躺着没死，秋岚不在意自己的名声好坏，却无法让霍庭舟和他一起担上背德的罪名。

良久，霍庭舟才拍拍秋岚的背，把人放回上躺着，然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秋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此刻也没心情去管了，只当霍庭舟是嫌麻烦懒得再理他，糊糊便闭上眼睡着了。

等秋岚再醒来的时候，人已经泡在热水里了，霍庭舟卷着袖子蹲在浴缸边给他擦身，见人睁开眼了，就叫他自己转过去跪趴着，大概是想要帮他清理一下那些留在体内的东西。

秋岚羞得脸通红，推着霍庭舟的手说不用，又紧张兮兮地问他哪儿来的热水，是不是叫下人去烧的。

霍庭舟听得上火，凶巴巴地瞪了秋岚一眼，说是我亲自烧的谁也没惊动行了吧，将这个不听话还怕事儿的笨蛋强行翻过去摁在水里，一手卡着他那把细瘦的，一手探进，用两指撑开软的口，慢慢抠着，让里头的白浊全都出来飘散在水里。

这过程漫长且煎熬，好几次霍庭舟不小心碰到某处都会让秋岚浑身战栗，的后把手指当作可以填自己的巨物，不知餍足地食着，掩在细白腿间的器更是悄然起了反应，随甬道里不断被刮蹭着的凸起而一跳一跳。

秋岚双手紧扣着浴缸边，视线模糊，隐忍地吐息气，整个上身都沉在水底下，不敢让霍庭舟瞧见端倪。

最后终于出来了，秋岚力地伏在臂弯间，身体仍被灭顶的快占据着，那一小股稀薄的却混进水里，很快便看不见了。

他忽然觉得有些难过。

霍庭舟只是在帮他做清理，他却像被玩一样高了。

以前霍老爷还在的时候，常用些不堪入耳的话来羞辱他，说他是个身下会出水的货，天生就该在上伺候男人，每天张开双腿出，哭着求男人把他坏烂为止。

他知道自己不是。

他会在心里一遍遍地否认，也一遍遍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变成那样。

可他管得住自己的心，却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多希望自己能早点遇见霍庭舟，能干干净净地站在他面前，将这份埋藏已久的心意捧出来，说我喜你啊，霍庭舟。……能说吗？秋岚看着霍庭舟用浴巾把他裹起来，又抱着他回到上，像亲密侣一样拥着他入眠，忍不住在心里偷偷做了个梦。

如果有一天霍庭舟喜上他了，他一定会鼓起勇气，告诉霍庭舟自己也喜他。

比他喜的还要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