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毒谷疗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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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接口道:“我和外婆、妈、还有鬼花子老哥哥,正好赶来,我们要接走外公遗体,江大侠不答应。”江宗义言道:“不是属下不答应,属下之意,是想候盟主驾临之后,听凭盟主裁夺,属下等实不敢做主。”说至此处,微微一顿,见林斌只点点头,未置可否,继续又道:“那时,毒蜂蝶带领了不少人赶来抢夺白大侠遗体。”林斌惊问道:“毒蝶?怎么我没看见她?”白老夫人恨恨地道:“那老毒婆在打斗中溜了。”林斌又问江宗义道:“后来呢””江宗义道:“我们三方面就打了起来,不知怎地寺里和尚也帮着我们对付毒蝶和龙姑娘,而且还协助我们将马车送到这偏殿来,属下一面派人去禀告盟主,一面分人保护棺木。至于前边打斗的情形,属下就不得而知了。”林斌道:“前边的事你可不管,只说后边的情形吧!”江宗义继续说道:“没一顿饭时间,那方丈法安带了十几个小秃驴,和我们反脸动起手来,动手间,才知道这些秃驴都是嵩山派的,他们要向盟主报什么杀死无相和尚的仇,又怕打不过盟主,才想出劫持棺木回嵩山的谋,想盟主上嵩山,好由六指圣僧亲自出手擒拿盟主报仇。”林斌说道:“那座马车棺木是他们劫走的了?”江宗义赧愧地道:“属下想来是的。”林斌怒不可抑地道:“走!找法安理论去。”官震锋应声是,首先去替江宗义解,可是拍了半天也不醒,汗颜地道:“盟主,属下无能,不知法安用何种手法点…”林斌闻言,笑道:“我倒忘了,他的点法很普通,只因他学过般若禅功,下手时无形中渗人了禅功的功力,未学过般若禅功的人,错非内功修为到了能打通任督二脉的境地,实难解开。”说着俯下身子,两手左右开弓,向倒在地下的十一个人噼噼啪啪,一阵拍打,个个应手爬了起来。
林斌像真力消耗过度,脸苍白,在解救最后一人时,颓然坐了下来。
明明一直关心林斌,见此情景,拉着林斌手臂大喊道:“斌哥哥!你何时受了伤?要紧不?”原来她看到林斌左臂出大量的鲜血,沿着左臂涔涔而下。
林斌轻轻将明明推开,伸指再点左臂,血即止,但他那支左臂因血过多,已抬不起来了。
白老夫人和龙夫人也蹲下身子,一边一个扶着林斌。
龙夫人怜地道:“你这孩子,伤的这么重,也不包扎一下,还要打斗,真叫人放心不下,来,我替你包扎包扎。”林斌不敢违拗,乘乘让她包扎,一边苦笑道:“不要紧,这一点伤不碍事的,我本已闭了道,但般若禅功一经运行,周身道自开,才又出血来。”聊城双义等人听说,才知林斌因替自己等解,致使旧伤复发,不动万分。
龙夫人道:“我这伤药是上好的,药到立即封口,一天半天包你全好,不过以后切勿再如此大意,你这孩子也太任了些。”林斌微笑道:“谢谢娘!斌儿以后留意就是。”明明问道:“谁打伤你的,告诉我,我去狠狠地给他几鞭子。”林斌含笑道:“是姐姐,我有意让她的。明明,我问你,你怎么离开泰山的?害得我到处找你。
明明道:“当你进师父…不,毒蝶房里后,鬼花子老哥哥就来了,我要等你,他不答应,他说只一见到你就要和我拼命,直到你还回他师门信符为止,他要让你着急,所以不让我等你抱着我下山了,还把白灵猴也带走。”林斌又问道;“那你怎会来到此地?还有娘和婆婆?”明明看看龙夫人,又看看白老夫人道:“我和鬼花子老哥哥下了泰山,第三天,听江湖人说你带了祖父的遗体向西来,我们就跟了下来,谁知你走的是聊城转大名,我们追错了路,走新泰、曲,过虞城、兰封,在半路上就碰着娘和外婆了。”白老夫人说着掉下泪来,龙夫人早已包扎完毕,此时也是泪前襟,明明扑到龙夫人怀里哭个不停。
林斌不想大家过于伤心,遂贫开道:“见白爷爷时,他仍活着,他还教了我一招莲花指的绝艺,明明,过两天我教你,这一招是白爷爷费了三十年的时间参研出来的,威力大得很,我一使出来,毒蝶就吓得跑了。”明明究竟童心未眠,闻言惊异地道:“真的?你现在教我好不好!”林斌强笑道:“现在怎行,白爷爷的遗体还未追回来呢!娘,婆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他故意把话贫开,白老夫人、龙夫人和明明本有很多话要问他,见说追查遗体,都不便再耽误时间了。
白老夫人抹着老泪道:“现在你已是什么盟主了,我们还不是听你的?”林斌忙作揖道:“婆婆千万别这么说,斌儿并不是想做什么盟主,都是他们迫出来的。”龙夫人柔声道:“好了,好了,别说了,现在该怎么办,你出主意林斌道:“我想先到前殿去找法安,问出他们走哪一条路上嵩山,再将法安押着,一道前往追赶。”哪知他们走了前殿一看,哪还有法安的影子,就是毒蜂等人也早走了,只有癫亏蹲在大殿神案上,捧着一罐酒,咕噜咕噜地喝个不停。
蓝立等人则仍在为伤者裹伤施救。
林斌问道:“蓝副领队,法安老和尚哪儿去了?”蓝立正待回答,癫丐见是林斌,放下酒罐子,一个纵身扑向林斌,喝道:“小娃娃,还我信符来!”林斌忙不迭一闪躲开。
癫丐叫道:“谁管你们有没有急事,还我信符要紧。”明明见癫丐不理,灵机一动,纵到案边,提起酒罐,摇了摇,见里面还有不少酒,她高高举起道:“鬼花子老哥哥,你还想不想喝酒了?要再不停手,我就砸了。”这一着还真灵,癫丐如奉圣旨,立即停手道:“别砸!别砸!鬼花子找遍全寺,才得这小罐酒,砸了鬼花子就喝不成了。”明明一乐,差点笑出声来,将酒罐给他。
癫丐捧着洒罐摇摇头道:“小妹妹真厉害,怎么和你们女人打道,鬼花子总是吃亏呢!”引得大家忍峻不住,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众人正自发笑,陡见朱持剑闯了进来,刚好和明明撞个正着,明明一见朱,怒冲冲地骂道:“你这狠心的姐姐,你打伤了斌哥哥,还要追来撒野,我非替斌哥哥出这口气不可!”明明边骂,边舞动长鞭搂头就打。
朱被骂得一愕,又见她没头没脑地打来,忙闪身喊道:“明妹妹。”明明口中骂道:“谁是你的妹妹?少废话,举起你的剑来!”朱像心急有事,让明明这一一骂,不由怒道:好,打就打,谁还怕你不成?”这两个姑娘,一个是为斌哥哥出气,一个是被得百口难辩,心急如焚,两人这一上手,直打个天黑地暗,月无光。
林斌在明明舞鞭上前之时,早已出声拦阻,这两个姑娘,一个认为斌哥哥那委心的姐姐所,太过容忍,不然凭斌哥哥的武艺绝不会受伤。
一个认为斌弟弟见了好妹妹,就忘了姐姐,有意叫妹妹向自己胡闹。所以两人都不听林斌劝告,依然是鞭鞭凌厉,剑剑锋锐,旁边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仿佛是说:“简直是一团糟,怎么这些人一见面就打一通呢?”林斌大叫道:“别打!别打!听我说…”叫尽管叫,打还是打,癫丐高踞神案之上,大大地喝一口酒,哈哈笑道:“碰上两个不讲理的小媳妇,有的小娃娃你乐的了。”林斌脸一红,狠狠地瞪他一眼。
癫丐朝他龇牙一笑,自言自语道:“狠个什么劲?对小媳妇你就不敢。”林斌知道这癫花子越说越没好话,别过头不理他,向打斗的两个姑娘看去,这一看不打紧,一颗心几乎跳出口腔。
原来只这一瞬间,两女已是拼命相搏,各不相让,如再让二人打下去,非得有人受伤不可。林斌念头一转,决意出手分开二人,他纵身而起,凌空下扑,右手去攫明明长鞭,左手一掌,要拍开朱钢剑。
说时迟,那时快,他才递出一半,丝一声,明明小臂已在朱新从林斌学来的“回大地”一招之下着了一剑,袖子被挑破一大幅。
林斌看得分明,半途改招,双手一分,一手抓着一个,硬生生地将二人分开。
可是,明明在一惊一怒之下,虽被林斌拉过一边,仍是长鞭一抖,向朱头上扫下。
朱虽看到长鞭扫来,但她让林斌攫住手臂,运转不灵,只能将头偏开,肩背上却着实挨了一下,打得半边身子酸麻不已。
林斌因为担心明明受伤,注意力全集中在明明受伤的手臂上,当他警觉明明挥鞭时已来不及推开朱,朱才冤枉地挨上一鞭。
朱气呼呼地指着林斌道:“好呀!你帮她打我,你欺侮我,我…”林斌心头一震,忙截住朱的话,陪笑道:“姐姐!我匆忙地教你这招‘回大地’,你却用得如此神妙。真是…”明明见自己没有受伤,反而打了朱一鞭,在她善良、真纯的心灵里,到有些过意不去,但听林斌之言,气得用力一摔手,鼓着腮道:“哦!原来这一招是你教给她来对付我的。”说着,扬鞭一挥,啪的一声,林斌也挨了一下。
她并没存心打林斌,只想吓唬他一下,岂知林斌作梦也想不到明明会真的向自己出手,哪会防躲,只有怔着的份儿。
朱有题可藉,以牙还牙地道:”剑破你袖子的是我,你怎么打他,不服气,我们再打一场。”癫丐此时哈哈大笑道:“这叫做多夫,我鬼花子就不会受这些冤气。哈哈…”林斌对癫丐知之甚透,不敢招惹他,只是脸上红红的,不予理会。
而两位姑娘可就听不入耳了,一个提剑,一个挥鞭,双双扑向神案上的癫丐,口中还骂道:“癫鬼,你嚼舌,你找死!”
“鬼花子,你敢说,我和你没完!”癫丐骇得“哇哇”大叫,呼地一声跃上正中大佛像头顶上,双手摇道:“别打,别打,算我放就是。”引得旁观的人一齐笑了,笑声一出,深怕林斌误会,忙又强忍住笑声,一个个憋得眼泪差些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