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南偷北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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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开封东门闯进了四乘健骑,前面两个是俊美的少年,后面两骑则是两个中年人,正是林斌等一行。四匹马来到鼓楼大街,林斌远远看见威镇镖局大门有些异样,昔门前高挂的黑底黄字镖旗此时已然不见,旗杆也断作两截掉了下来,门口更是冷清,而且门口一对石狮子也被推倒一旁,像经过一场巨变的样子。
林斌急忙纵马,首先来到门前,抬头一看,威镇镖局的匾额歪吊,他吃惊万分,心头怦然跳,林斌纵身下马,三步并两步直往里闯,口中喊道:“朱伯伯!朱伯伯!”但是一个人也没有,直到二门,才有一个趟子手闻声由里跑出来,一见是林斌,高兴地叫道:“林公子回来了,我们正不知怎么办呢!”林斌急得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朱伯伯呢?”趟子手被他这一抓,痛得哎唷大叫,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哪还答得上来?林斌一见,连忙将手松开。趟子手摸着手臂道:“今早有人来局里捣,总镖头和他们一言不和,动起手来,眼下伤得很重,小姐…”林斌听说朱剑夫身受重伤,心下一急,立时截住话头问道:“朱伯伯现在哪里?”’趟子手摇头道:“不知道!”林斌眼一瞪,大声叱道:“怎么?总镖头身受重伤。现在哪里你们都不知道?”趟子手吓得一哆嗦道:“我以为林公子问的是小姐。”林刀道:“谁问你姐姐了,快说!总镖头呢?”趟子手一指道:“在书房。”林斌不等趟子手往下说,人已向书房跑去,刚到门口,迫不及待地叫道:“朱伯伯,斌儿回来了!”林斌迈步跨人,一眼看见书房之内挤了人,可是没有一个是有名的镖师,见林斌走进,纷纷让开退到两旁,只有朱剑夫的大弟子许子华像是也负了伤,正坐在边对着朱剑夫泪。林斌一步跨到前,眼见朱剑夫双眼紧闭,脸如白纸,出气多,进气少,林斌手一按朱剑夫的腕脉,眉头微皱,随即将手放开,一言不发,将朱剑夫身躯转翻,运劲举起右掌,向朱剑夫灵台拍去。
旁边的许子华见林斌不声不响举掌猛拍朱剑夫的灵台,不由大骇,竟自举掌向林斌推去。,正在这时,突自左边飞来一条软鞭,叭地一声,将许子华的手腕卷住,许子华看见用鞭卷住他的是一个俊美的少年,大怒道:“你是什么人?”来人嘴一撇道:“你别管我是什么人,你敢碰我斌哥哥一下,看我不要你的命才怪。”
“别闹,我主人在救人呢!”许子华闻声一看,他后面站着两个陌生的中年人,手中执着兵器。
许子华忍气回看上的师父,见林斌此时已将朱剑夫身子翻过来仰卧上,正俯身下去,口对着朱剑夫的口,用本身真气相渡。
林斌察看朱剑夫的伤势,发觉他所受内伤很重,按照玄霜绛雪中所载,先行用拍法震动道,再以渡元法将真气渡人体内,散其淤结的气血,或能有救。
一盏热茶过去,林斌起身盘坐上,运功自行恢复元气,大家一看上的朱剑夫,苍白的脸已转红润,两眼已能睁开,怔怔地看着林斌,而林斌反而脸泛白,头大汗,约摸顿饭时间,林斌脸才慢馒转好,神已恢复过来。
林斌又低头替朱剑夫把一会儿脉道:“朱伯伯,你老已无危险了,现在觉怎样?”朱剑夫出动的泪来,执着林斌的手,微弱地道:“难为你了,斌儿,我好多了。”林斌忙阻止道:“朱伯伯,你老现在还不宜多说话。”转头向明明道:“你带有伤药吗?就是在山东泰山你吃的那种?”明明答道:“有。”说着,在怀里掏出药瓶。
林斌拿了一粒,服侍朱剑夫吃下,并将他扶起坐好,自己盘坐对面,叫朱剑夫伸出双掌抵着自己掌心。朱剑夫知林斌又要用内功助其复原,摆摆手道:“斌儿,你要借你的身体,你不能再为我过分地消耗真力。”林斌道:“斌儿耗些真力不要紧,只要稍事调息即可恢复,但是朱伯伯却须要快些复原。”朱剑夫也就不再推辞,依照林斌的话,运功抵掌。
约有顿饭时间,朱剑夫运气一周天,觉得周身真气畅无阻,步下道:“啊!好了!”但一看林斌忙不迭噤口不言,原来林斌此时因真力消耗过多,脸无人,正在运功自疗。
朱剑夫低声吩咐下人道:“用上好的人参熬一碗参汤来。”不一会儿,下人捧了一碗参汤进来,朱剑夫亲自端给林斌,这时他运功醒转,接过参汤喝了,又稍事调息,已自复原。
朱剑夫拍拍林斌肩背道:“今天如果没有你及时赶来,恐怕我此时已是魂归地府,你怎会如此赶巧,同来的是什么朋友,为何不替我引介?”林斌忙指明明道:“明明,这位是我对你说过的河洛一剑朱伯伯,这是我义弟。”明明上前向朱剑夫行礼道:“我叫明明。”林斌又指着未剑夫的大弟子道:“这是许子华,许师哥。”许子华连忙还礼。
林斌又介绍了妙手神偷贾亚、妙手空空汪行。
大家奇怪,怎么南偷北盗一齐跟随林斌而来,林斌内心悬念,已自问道:“朱伯伯,到底为何事受伤?还有,姐姐呢?”朱剑夫黯然:“乌蜂帮黑眼豹雷二郎、金刚手慕容昭带了十几个高手,其中还有几个丐帮的人,来到镖局声言报数月前雄图镖局受辱之仇。我们全局倾力应付,除了我和你丁伯伯外,镖局里有谁敌得过这些凶神恶煞?我被雷二郎、金刚手慕容昭二人合攻,身受重伤,儿则让一个使鞭子的汉子擒去了。你丁伯伯当时往下追赶,到现在还不见你丁伯伯回来,我甚不放心,斌儿,我们追去看看。”说完立起身来,斌儿拦阻道:“不行,伯伯还要休息一个晚上,斌儿此时也不能力拼,还要休息一夜,我们明天再去,现在先烦贾亚、汪行二位先追下去,即刻动身。”贾汪二人问明了方向,立即追去。
林斌要朱剑夫在上休息,他和明明二人出来,指挥镖局的人收拾残局,不一时,威镇镖局的镖旗又已悬挂门前。
明明突然惊觉道:“你还不快去救姐姐?一个女子让人擒去,时间一长就…难见人了。”林斌道:“不要紧,我知道雷二郎为人,他虽然歹毒,但尚不下,明天追去也不要紧。”明明急道:“你知道什么?擒去姐姐的人是谁,你知道?”林斌摇头道:“用鞭的人很多,我怎知他是谁?
明明道:“刚才我问镖局的人,他们描述的经过,那使长鞭擒去姐姐的人,很像我的师哥,要是他可就很难说了。”林斌急道:“当真?我们马上追!”林斌和明明瞒着朱剑夫向西追去,座下健马脚程极快,一口气跑过郑州。出郑州不远,忽听前面传来杂的喝声,明明抢先纵马驰去。
她跑出数十丈远,即又将马勒住待林斌赶来,说道:“前面正是我师哥王一峰与贾亚、汪行二人在拼斗,我不见他,你还是自己去。不过,你可要留心他的长鞭。”林斌也已看到前面打斗的情形,南偷北盗二人正与一个汉子杀在一起,因时在夜间,看不清那人的面貌衣着,只见那人使用一条长鞭,得贾亚汪行两人手忙脚。林斌忙跳下马将丝缰给明明,立在五丈以外,心想摸清敌人功力再行出手。
但闻那人边打边骂道:“兔崽子,再要不知好歹,王大爷可不留情了。”贾亚功力不敌,嘴上却不饶人,当下也回骂道:“小子!你再不知好歹,将人还,贾大爷我可不留情啦。”王一峰未及答话,汪行也接口骂道:“我说老贾呀!这种不作好事,专劫人家闺女的下胚子,连你这做祖宗的人也丢尽了,你还要他干什么?”贾亚又接口道:“嗯!这种辱没祖宗的子孙我不要,还是你要吧!”林斌听得差些笑出声来,暗骂道:“这两个缺德鬼,这一搭档不知要气死多少人呢!”王一峰可气得几乎炸破肚子,闷声不响,长鞭疾挥,带起一股劲风,将周围的草木扫得枝叶尽落,而贾亚和汪行二人也被得退到三丈以外。
林斌暗付:“王一峰的鞭上功夫比明明高明多了,我凭归藏步的神妙虽可闪躲,但要凭拳掌真还不是他的长鞭的对手呢!明明要我留心他的长鞭,不知这条鞭还有什么奥妙?看来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林斌正在心中盘算,汪行哎唷一声,人已倒在地上,只见王一峰长鞭凌空疾卷,又向汪行头上去。
贾亚距汪行约有二丈远近无法援救。
林斌迅疾地摸出一颗铁棋子,以回旋镖手法打去,棋子绕了一个弯,呼地一声由侧方打向王一峰手腕。
王一峰不及伤人,忙沉腕避开,转身向侧边高声喊道:“是哪位高人,敢请出来一会?”半晌,四周静悄悄的,不见有人回答。
王一峰见无人答应,怒声骂道:“有种的不要缩,出来让王大爷看看!”林斌经变故,忍着不响。
贾亚知林斌已到了,安心不少,现见林斌不答,心知他不愿面。
于是,冷笑一声道:“小子别骂人,人家不愿见你是你造化,你还是乖乖将人送出来吧!暗中教训你的老前辈,说不定网开一面,让你有个改过的机会。”王一峰嘿嘿冷笑道:“大爷就不信,偏要骂,究竟是哪个见不得人的乌,暗中作大爷…”下面的话还未出口,呼地一声,面前又飞来一颗暗器,他急忙偏身避过,双足疾点、疾向暗器飞来方向扑去。
他一掠三丈,接连几个起落,但是哪有半个人影?不惊咦一声,怔在当地。
汪行此时已由地上爬起,口骂道:“下胚子,别发怔,发暗器的老前辈不屑见你,你也估量估量,凭你这两下子,能追得上吗?乖乖地认了吧!”王一峰二次遭人戏,心知今天难讨便宜,不如还是走吧,免得真的吃不了兜着走。想到此处,哼了一声道:“大爷还有要事,没时间同你两个贼种胡。”说罢,足下一顿,向西南蹿去,晃眼之间,便已消失在黑暗之中。
二人见他一走,急得同叫一声“追”双肩一晃,待要追去。
蓦然林斌现身喝道:“别追,我们得计划一下,看用什么法子将他制住。”二人见林斌拦阻,连忙收势站定,侧立两旁,静候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