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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痛得他手脚僵直，险些一口气不上来。

身后的酷刑还在继续，体积惊人的铁被绞得难受，蛮横地愈加往里冲去。聂明玦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想全部埋入这温暖的甬道，可惜太过窄小，被箍得死紧，颇不好受，便来来回回大力动，每一次都往更深处撞去，一点一点直至全没入。

聂怀桑只觉一把烧红的锯刀在自己身后来回切割，原本就柔的内壁受不得如此重创，又被不断摩擦，更是伤上加伤，疼痛一波高过一波，让他几作呕，两眼发直地看着上方，一动不动地瘫在地上，泪水一颗接一颗地滑下，却连自己哭了都没有发觉。

血的润滑下，聂明玦总算觉得进出没有这么艰难了，不做停留便用力鞭挞起来，猛地出到只剩个头部在里面，又狠狠地连没入。分身上沾染的血迹似乎让聂明玦眼中的猩红更深了一层，身下的动作愈发狂暴，双手将聂怀桑的双腿举起，部弯折，部凶猛地动，怒吼中全是舒和足。

聂怀桑的口迅速摩擦出一片血沫，沾污了聂明玦下的，两人相连处血迹斑斑，一塌糊涂。聂怀桑内壁的软随着拔出的动作被带出，又被狠狠撞入，猩红破碎，伤处一再加重，实在惨烈无比。

聂怀桑痛得浑身没有一丝力气，费劲地眨了眨视线模糊的双眼，欣地发现聂明玦爆体而亡的征兆已经消失了。有用就好……聂怀桑想笑，可连嘴角都勾不起来。

大哥，你可千万不能再在我面前死一次了，我真的会疯掉了……聂怀桑在极致的疼痛下胡思想，忽然想到上次没把戾气收干净，赶忙拼命地抬起右手想要再画个符。

刚刚被那花妖坑了一把，大哥知道了前几天的事，必定会提高警惕。他正好趁这次机会把大哥体内剩余的戾气全部清理干净。聂怀桑抖着手艰难地运转灵力想要写符篆，金丹处一阵剧痛，内息大，身下又被狠狠一撞，登时岔了气息，一口血了出来。

他一阵头晕眼花，只觉魂魄快要被撞出了体，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起来。他自般又尝试着运起灵力，被戾气包围的金丹艰难地运转，灵力随着戾气开始在体内游走，冷夹杂着灼热，剧痛夹杂着酸麻，犹如万针穿过，直让人恨不能把这副破败的身躯毁去。

嘴角鲜血不断溢出，聂怀桑不住嗓中的意，弱弱地咳了几声，口堵得发慌。好不容易画完了符，聂怀桑将它拍进聂明玦体内，断断续续、气若游丝地念完口诀，手无力地砸在地上，脑袋一歪，彻底被黑暗笼罩。

身下的人没了动静，聂明玦不意至极，低头就在他前使劲咬了一口。见聂怀桑依旧没反应，聂明玦换了个地方再咬一口，一手揪住聂怀桑的一边茱萸狠狠。不一会儿聂怀桑前便青青紫紫地一片，还夹杂着好几个深红渗血的牙印，简直惨不忍睹。

聂怀桑被生生痛醒，惨哼一声，声音微弱却人心弦。聂明玦愈加动，狠狠进攻数十下后，直接进了聂怀桑体内。受蹂躏的内壁碰上浊，聂怀桑身子一颤，失神的双眸中刚要显出点大难不死的庆幸来，忽觉聂明玦把分身了出去，把他翻了个面，折好大腿撑起股，下一动又顶了进来，囊袋撞到部发出“啪”的一声响。

聂怀桑脑袋一懵。紧致的内壁描绘出聂明玦分身的模样，几乎连跳动的青筋都能受得到。聂明玦的柱体本就还神，有了自己的浊帮助进出更加顺利，酣畅淋漓地再次开始进攻。

聂怀桑早已歇了逃跑的心思，觉得自己怕是得待在这荒郊野外了。这种死法倒是意料之外。他昏头地想着，死在聂明玦身下，总比上辈子不明不白地失去大哥、独自一人在这冰凉的世上踽踽独行数十年好。不对不对，要是大哥清醒了发现自己在他身下断了气，那该是多大的打击。不能死，绝对不能死。就算要死，也得死远一点，死到一个没人找得到的角落去。

聂明玦似乎格外喜在聂怀桑白皙光滑的皮肤上留下印记，又掐又捏又又咬，下陷的背部和浑圆的部都惨遭摧残。等到聂明玦终于尽兴罢手，趴在聂怀桑身上陷入昏睡，聂怀桑浑身上下已无一处好，被他这人高马大的一砸，好悬没有直接驾鹤西去。

聂怀桑觉得自己好像晕了，又似乎没晕，糊糊间，身上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我居然还没死……聂怀桑强撑一口气，眼睛睁开一条，手脚并用地从聂明玦身下爬出来，行动中牵扯到身后的伤处，又是一阵疼痛，手腕断折处擦在地上，断骨错位更加严重，他却一脸冷漠，早已疼到麻木，只想快些离开这里。

他机械地重复着爬行的动作，身上的衣物早已无法蔽体，皮肤直接擦在地面上，被碎石草叶划出道道红痕。他本不知自己爬了多远，天上又忽然落下雨来。微凉的雨滴打在身上，须臾间便变成了哗啦啦的倾盆大雨。聂怀桑身上的伤处沾了雨水，新一波的刺痛袭来。他终于眼前一黑，无声无息地趴在地上，再无动作。

tbc第十二章聂明玦醒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夜间那花妖吹起的浓雾已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芬芳，清新无比。聂明玦头疼地了太，一时没想明白现在是个什么情况，谁知一低头就看见自己身上一片污浊，上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