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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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搬走的时候，老妈偶尔还回去，和邻居们打打麻将，我读高中后，她便很少回去了，我想应该是老邻居们都搬走得差不多了吧。

我早上提议回去看看的时候，老妈很快地回复到:「好啊，快两年没回去了。」看来她也想回去，所以后来离开海边的时候也没拒绝我的坚持。

我们选择了餐厅角落的卡座，安静。我和老妈面对面坐着，点好菜以后，我们没有。

这其实是今天起以来，我们第一次安安静静地坐着，不用赶路，不用做什么事，只是静静地坐着。还好游泳结束以后已经把关系缓和了，要不然现在多尴尬。

看着窗外的人群，热闹不减当年。老妈入了，或许她回忆起了年轻的自己。

其实我回想一下，那时在老房子里，老妈在家应该也是真空的，只不过那是我太小了，本没有意识，所以也没有关注。

#最#新#网#址#www.91ks.online但是印象中，老妈洗澡后是穿一件长款白t恤，应该是没有内。或许我读初中后，她就开始在家注意了，最终又在我初中毕业时再此放飞自我?一切都是猜测。

点餐的时候，我谦让地说到「女士优先」，老妈微微一笑，便轻车路地开始点菜。我则一言不发，期待地看着她，仿佛回到了小时候，不用做什么决定，只是享受美食。用餐完毕，我提议散步消消食。

老妈点头表示同意，下午，我们去附近的公园一起散步，吹着微咸的风，晒着不再燥热的光，行走在林荫小道，进入了久违的慢节奏。不经意间，妈妈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和她双手紧握，她的手是那么温暖。我无可救药地上了这个女人，我想用一种别样的方式来她，想用一样别样的方式来保护她。

「妈妈，我你。」脑海里想起过去的温馨画面，我几乎是口而出。

「我也你，我的小英雄。」妈妈对我微笑道。

我知道老妈是在说我上午保护她的事，我答道:「没办法，时刻转准备着，保护好我的马大哈妈咪。」

「儿子，你还记得你九岁的暑假吗?」

「不记得了，怎么了?」

「你九岁暑假的时候，我晚上带你去商场买衣服，妈妈蹲下来帮你试穿衣服，有几个氓在偷窥，我的小男子汉发现了，站在他妈妈面前，替妈妈遮挡着。」

「啊，我真忘了。」其实听到妈妈这么一说，我还是有点儿印象的，当时中心区很破旧，老城区衰败的样子，很多外来的务工青年在晚上无所事事地游。

记得当时是有几个不良青年对老妈指指点点，我低头一看，老妈的内里出一团黑。于是我站在老妈身前，保护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记不清老妈到底是没穿内还是穿的透明内，只记得隐约黑乎乎的一团。没想到老妈这么多年都还记得。

「不过说实话，我愿意永远保护你，谁让你是个傻姑娘呢。」

「傻姑娘生出了聪明儿子。」老妈一边说一边掐了我一下。

「要不再生一个吧，肯定更聪明。」我有点儿将法。

「你真想让你妈当高龄产妇啊。」

「这有啥，想好哦，再过几年老爸真就只能联想了。」

「什么联想?」老妈不解地问到。

「听说过男人的三阶段吗?奔腾、微软、联想。」我笑着说道，其实心里很慌，看着老妈的微表情。

老妈听罢就要打我，我撒腿就跑，跑开几步回头说到:「你儿子内置奔腾处理器，你抓不到我。」太快要下山的时候，我们回到原来住过的楼，找老邻居，结果只有一个阿姨在。

看来这两年确实是大家条件好转，几乎都搬走了。这个阿姨现在独居，我记得以前和我们家关系很好，老妈和她聊得也很开心。

最后她极力挽留我们吃晚饭，老妈稍作推也就答应了。

看着老妈和阿姨在厨房里忙活，我开始构思晚上的计划。

等到晚饭时，阿姨提出喝点儿红酒庆祝下，我看老妈没有拒绝，我也主动拿了一个杯子。

最终是畅聊到了八点多，此时已是万家灯火。

等到从阿姨家出来，这座城市已经进入了烟火气十足的夜生活。

我们回到停车的地方，我故意提议到叫代驾，老妈说别折腾了，今晚就住这吧，刚好去大排档吃夜宵。我的计划再次奏效，不过看老妈这样，即使我不喝酒，她应该也会提议住在这，毕竟回忆太多了。

老妈并不反对和我住在一个房间，于是我在网上订了一家平价旅馆的双房。

老城区就是破，那几年的连锁酒店也还没遍地开花。

我和老妈拿着东西去办理入住，前台也没觉得奇怪，因为我们一看就是母子。

进了房间，我的心跳瞬间加快，那种老式旅馆的卫生间门是下面有栅格的。

刚好缺了一，简直是偷窥天堂。我按捺住动的内心，心里想着如何偷窥。

我不动声地放好包裹，转身看见妈妈进了洗手间，我赶紧轻身蹲在栅格下，抬头往里看，能看见老妈正在洗手，身子左侧对着门。完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不安地坐在上，心里砰砰直跳。

过了几分钟，妈妈出来了:「收拾一下吧，咱们出去转转。」

「好的，我洗个手。」进了卫生间，首先引入眼帘的是老妈的内，挂在晾衣绳上，我闻了一下，淡淡的香皂味。那老妈岂不是又挂空挡了。

我走出卫生间，说到:「你怎么又洗了?」

「上午没用香皂，没洗干净，发。」老妈平静地说到，毕竟她今天已经被我知道挂了一次空挡了，所以她比较淡定。

出了旅馆，我和妈妈在街道上牵手，小心地避开人行道上的大排档。人声鼎沸的夜生活，是南方夏天的特。有谁能想到，眼前的这个风韵女没有穿内呢?妈妈内心是什么受呢?彼时我也不知道。

在大排档买了炒河粉，我和老妈坐在塑料靠椅上，把菜品放在塑料桌上，一切都是这么真实而充生活气息。

老妈坐在我对面，面对着墙，所以她也没有刻意地夹紧双腿以防走光。

看到妈妈的短裙自然垂放在塑料靠椅上，我估计老妈的肥厚此刻和凳子是亲密接触的，也太不卫生了吧。

我起身去加菜的时候，发现老妈后的裙子其实是被在部下面的，看来老妈还是很注意。

吃着吃着，我的手机突然掉地上了，我便俯身去捡，老妈微微收紧双腿。待我坐直身子，老妈也没抬眼看我。

「冤枉啊，真是手机掉了。」我心里默默哭诉道。

吃完大排档，我们又散步好一会儿才回到旅馆。老妈先去洗澡，由于没有睡衣，光是浴巾又太暴了，毕竟在这么狭小的空间，母子还是很尴尬的。我看老妈纠结的神态，说到:「妈，今晚你穿我的短袖睡觉吧。」

「谢谢儿子。」于是老妈就拿着浴巾进入卫生间。

为了防止被发现，我把外面的灯关了，趴下来看里面的情况:老妈先是掉上衣和罩，侧面看不清子。又见她抬腿侧身下短裙，正好是以部对着门。

这时候，一大团白带从老妈部出，滴落在地上，而后又滴落几滴体。

老妈深褐的大分向两侧，里面深红的很突出。

我拿起手机快速抓拍美景。等到老妈去淋浴间洗澡，我也不断拍照录像，直到水汽把淋浴间玻璃变得模糊，我才硬着jj躺在上，听着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幻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