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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画面大都司空见惯了。

母亲没有做出什么反应，只是不声地说「老实点。」听母亲的语气，似乎更担心别人会突然注意到我们。但是把握十足的我此时已经是胆大包天，在一个打过来时，我的手掌直接反按母亲的腹部紧贴我坚硬的下身。我和母亲都随着那个起伏着，我的下体更是卖力地顶着母亲的大腿部。仅仅只相隔两块薄布，我仿佛能到母亲部传来的体温。那种觉，我一生难忘，我恨不得刺穿我和母亲下身的布条，直接进入孕育我的地方。

此时的母亲早已是面红耳赤，不知是害羞所致还是因为我的卖力。可能是我的手按得太用力了，母亲伸手来扯了一下我摁在她腹部的手，恨恨地说「要死！」我的动作随着的平静而停止下来，手也放开了母亲的腹部。母亲在我的大腿上狠命地揪了一下，「你要死了是不是，这么多人呢！」我嘿嘿赔笑，得了便宜尝到甜头的我当时别提有多足了。意想不到的是，在那一天里，我得到的远远超出了我本会足的范围。

过来一会，母亲说要去鱼疗池。原先我都是不跟母亲一块儿去鱼疗池的，因为怕坐在那些小池子里，被阿姨们发现起的弟弟。这回就我们俩，于是我就陪着母亲去了鱼疗池。

鱼疗池是人工做的那种圆桶状池子，一个池子大概容纳5-8人，背面靠山，鱼疗池与鱼疗池之间还有假山相隔。因为人本来就少，来鱼疗池的人就更少了。

我和母亲背朝山坐在鱼疗池里，张眼就能看清四周的任何动静，想来母亲也同我一样，心里踏实了很多。

母亲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旁边，我有点怕，小鱼在身体上啄传来的瘙，加上身边有母亲，我怎么也按捺不住。我仔细地看着母亲的脸，光线充足的情况下，我看到了母亲那些不知何时爬上脸庞的皱纹，心里一酸。从眼角的皱纹一直看到脖子，还是酸酸的滋味，再往下，看到那一处隆起时，那酸酸的觉便完全被火所替代。母亲的脯和她的五官一样致，也许是因为尺寸不大吧，看起来并没有多少下垂的痕迹。母亲的腹部倒是不大好看。然后再看到下面，我的手指曾经到达的地方。

我探手过去，轻轻地用手指像弹钢琴那样点了几下母亲的大腿内侧。母亲伸手来抓着我的手放到一旁。我又伸手上去，母亲则又把我的手放回来。反复了几次，母亲有些不耐烦，说道「有完没完了，不要动，鱼疗才有好效果……」

「妈，我身上都新皮，哪里需要鱼疗！」

「小孩子不懂了吧，鱼疗还毒素的呢……」

「妈，我也想当鱼给你！」母亲的脸变得绯红，随口说「懒得理你」，便不再阻挠我的动作了。

我以为获得了母亲的默许，于是开始摩挲着母亲的大腿。许是母亲并没有不舒服的觉吧，母亲也没有表示反对。在捏了大腿一会之后，我便把手慢慢地伸向了母亲的腿部，凭借着上次抚摸的经验，轻轻地摩擦起母亲的裆部来。母亲穿的连体泳衣，腿部的布料合处在部位置，前面是完整的布料，加上稀薄，我可以清楚地觉到它的样子。

母亲不自觉地把腿往外张了下，这么细微的动作无疑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更加用心地用食指和中指在那个大概位置又按又磨。母亲的身体跟着不安地微微摇晃起来。在我正准备抓起裆部边缘，把手指头伸进去的时候，母亲果断地伸手一打，咬牙切齿地说「老娘看你还不老实！」（待续）一段恋母往事的追忆(十)作者:追风小野猪（首次发文）（十）非常谢细心狼友的批评和指正，我在看到指正帖子的当天就做了修改。我在第一节里关于母亲出生时间的描述出错了，当时是写了「六十年代末」，我本意是写「六十年代」的，可能是打字匆忙中疏忽了。她的出生年份是1960年。

而关于母亲接受传统教育，幼年启蒙时期背读四书五经，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想必是真实的吧。

还看到一些狼友发表了自己对于文中一些时事的看法，其实那些是因为我无处可以发，才写下来的。以前我常在一个本地的时事评论论坛里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一次也没有什么长篇大论的，只是支持了一个比较愤青的观点并只言片语地说了下我的观点，后来市人事局不知道通过什么样的方式发现了我，后来警告说我这样的身份不宜在不恰当的场合发表不恰当的言论并当面要求我停止这样的行为。说真的，我现在发表文章都有点后怕。至于我的观点嘛，相信狼友们也能看得出来。我这片土地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我恨个别官员把这里得乌烟瘴气。先不说一些内在的，就说表面的，看我们的山，看我们的水，我就不举例子了，国内民生的现状是什么样子，大家都知道的。领土问题比如南海嘛，有时看新闻也觉得他们解释的很有道理，但是行动总要跟口号一致才能让人信服。

这些大问题的真相，也不是我这种民应该清楚了解的。愤青了，还望狼友们海涵。

下面就接上次的吧……

母亲如此说完，我还以为母亲生气要走人，谁料母亲先是抬头仔细地扫视了下四周，然后扭过头来，带着一脸的复杂表情。片刻后，母亲把左手腾出要伸过来，我以为母亲要扭我皮，担心之下急急用右手一甩母亲的手。母亲见我受惊的样儿，佯装厉声说「别动！」我一脸困惑地看着母亲的左手放到我的腹部，然后看到母亲脸上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不安掺杂着期待，我安静地等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

母亲把右手快速伸向我的裆位置，我动地屏住了呼。母亲的手把我的三角泳往旁边一，出两个蛋蛋来。我愣了，不知母亲何意。

不一会儿，小鱼们就集中到蛋蛋位置开始啄，我才知道母亲的用意。一时奇无比，扭动了几下挣开那些小鱼。母亲见状，好像来了玩劲儿一样，把右手拿上来捏捏已经半硬不软的，并示意说「别动，不然就不捏了！」第一次跟母亲的手有了亲密接触，尽管是隔着泳，但还是动不已，使我久久陶醉在母亲的手之中。有这么舒服的觉，我就乖乖听母亲的话，不再动弹了，生怕母亲停止捏的动作，移开右手。

母亲的手一会儿轻轻捏住中部上下拉，一会儿又按着头位置，做圆弧运动。没有两分钟，我就已经涨得发硬。而母亲的手受用无比，让我对小鱼们啄我的瘙已经浑然不觉。我在如此巨大的官刺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正准备静静享受，母亲却在此时停止了动作。我睁开眼循着母亲的视线看去，原来母亲看到几个客人在走动而已。尽管如此，母亲还是停止了动作。意犹未尽的我把母亲的手拉向位置，想再细细品味刚才的觉，母亲带着调皮的口气问道「舒服了吗？」我拼了命地点头，指望着母亲手指的在次临幸。母亲眉头一挑，似笑非笑地说「舒服了就起来吧。」尽管我十分百分万分地不情愿，母亲还是起身裹了一条浴巾往高温池的方向走。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起身也裹了条浴巾，紧紧地跟上母亲。

高温池，说是高温，水温也不过是40度左右，比鱼疗和那个刚刚进来的大池子温度高些而已，只是池子要稍微深一些，坐进去，水可以淹没到下位置。

这些池子分布不一，母亲最后走到个小的高温池停下便坐了进去。这个高温池是设计成一个四角亭子的形状，而亭子的椅子只不过是在水池里了。

我本想再做到母亲的身边，伺机有所动作的，正当我走向母亲，母亲低声呵斥说「坐那边去！」我为了尽量讨好母亲，便乖乖地坐在她侧面的那张长椅，靠着椅背，在水中晃着腿，闭上眼睛回味刚刚的奇妙觉去了。回想加上意，使刚刚平息不久的火又重新燃烧起来，我睁开眼睛，望向母亲。还是那张脸，还是那小山峰，还是那因折而不断摇晃的肚皮和部，仰身靠着椅背，不时用手舀起水淋着自己的手臂。霎那间，就觉那是一幅画，画里不是曼妙的仙女，而是我的母亲。想着母亲刚才的动作，我有一次深深陶醉了。

母亲出声才把我唤回神来。「看不够？」母亲轻描淡写地问。

我有点不好意思面对母亲了，嘿嘿直笑。

「我说你也大了，怎么还是小时候那样儿，外面那么多年轻漂亮的，你盯着你妈做什么！」母亲似乎还有些生气，更多的还是疼。

母亲这么一说，我反而开始心作祟了。「妈……刚才那也是一时好奇冲动嘛……」

「去你的，你好奇冲动几回了！」我听母亲语气变得更温和了，料想母亲多半不会生气，就开始打亲情牌。

「妈，你听过恋母情节吗？」母亲眼睛一亮，看得出来母亲是研究过了，至少是认真了解过。「我看你这程度，有点重，怕是已经成心理疾病了吧！」

「哪能啊，我是看我马上也要大学了，大学四年再马上工作，也没机会了，就想刚刚趁机把握下机会嘛！」我料想母亲刚刚也是舒服的，就把母亲的思路往那方向引。

「看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哪像是我生的，尽给我添堵！」

「妈，我那不是也好奇嘛，再说我也是想看看怎么样才能让你舒服。」

「滚，我看你是想自己舒服吧！」

「我还想着伺候你的，你不领情嘛……」母亲俏脸一红，一时竟接不上话来。这无疑又给我燃烧的火添了一盆油。

我往靠近母亲的位置挪了一下，伸出脚慢慢接近母亲的部。母亲狠狠就是一脚过来。我赖着脸问「妈，刚舒服吗？」母亲听出里面调戏的味道，也不责骂，一反常态地问「你呢，舒服不？」我一听这话有戏，马上连游带爬地挪到母亲旁边贴近她耳朵说「你那是把人得不上不下了，难受……」

「刚谁说舒服来着的！」母亲没有避开，转过头就是一句。

我抓起母亲的手，以撒娇的口吻跟母亲说「妈，要不你就好人当到底了吧，不然今天我准你不放了……」

「平时也没见你少我！自己一边动手去！」

「就怕某人以后没我了还想我……」我悻悻地说。

本以为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只是口而出罢了，没想母亲却没有接话了。

我看着母亲黯淡的眼神，再想想刚刚的那句话，才知道母亲被话里的内容染了。

我也跟着母亲思考起那话来，不免有些伤，想起在千里之外的大学念书，一年也不能回家几趟，加上毕业之后的工作，见到家人的机会就更少了。我是家中的独子，母亲想到这些，自然会有那样的反应。

我在若有所思中松开了些母亲的手，母亲用力一捏我的掌心，我才反应过来。

「妈今天就如你所愿，以后你要好自为之，人不能一辈子长不大，知道吗？」没有任何时候的心情比此刻更复杂了。有难过，有动，有欣喜，有惊讶，有温暖……但是当母亲正视着前方，手却慢慢摸索到我的裆部时，我所有的心情都被火烧成灰烬。

我坐在母亲的右侧，听母亲这么一说，又做出这样的动作，我生怕再说出什么话，扰了母亲现在的情绪，就闭上眼，仰躺在椅背上，用心受母亲的手给我下半身带来的快了。

母亲的右手未作多余的停顿，直接就伸到了我的泳里，抓起我那刚触碰到她的手就变得坚硬如铁的弟弟，用大拇指按了按马眼处。又伸进一些，知道手指到达蛋蛋处，母亲才停止，继而轻轻地捋着蛋蛋。我兴奋地把手伸向了母亲的部，母亲也没有制止。母亲重复着那个动作，我的手则慢慢地靠近她的右下方，然后轻轻捏了捏那只小白兔。母亲穿的是泳衣，也没有戴罩，捏的时候，分明就可以觉到原汁原味的。母亲似嗔非嗔地骂道「作怪！」犹如通行证一般，我受宠若惊，马上把手上移，想去受受母亲的头，可惜那个位置好像有海绵之类，没有摸到头的突起。搜索了一会没有摸到，加上手反向用力的姿势很费力，我索就放弃了，直接把双手放在了母亲双腿之间。

母亲拿开我的手细声说「老实点，别作怪！」

「妈，下不为例啦……」母亲连这也信，不再阻止我，开始起我的来。那觉……无法形容了……

正当我在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