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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常基本作是——装a。

omega大多身材娇小，格软弱。而他有赖于先天身体条件的优势，穿上冷硬的西装，再加上公司里雷厉风行的作风，板起脸来就是无人敢置喙的威势。

任谁看，这都是个货真价实的alpha——在这个城市里，有一大半已婚或未婚的omega都对他趋之若鹜，明里暗里的示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结果来看，装得还算成功。只是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季韶笑了笑:“我命大。”

“命再大也经不住这么折腾。”许松延是最了解他身体状况的人，“你的信息素水平紊得实在太不像样。即使不宣布退休，最多半年后，我也不会再给你供药了。”b&r诞生于许松延的独立基因实验室，至今为止都还属于三无产品。之所以无法走公开渠道广泛推广，是因为药效违反自然的进化规律，副作用隐患诸多。

若非必要，即使是季韶这样相已久的朋友，他也不会轻易拿出来。

但这人倔得劝不动。非要死守着这家宝贝公司，没没夜地工作。十年如一，才有了今天的繁荣盛景。

季氏是他拿命换来的。

“我明白。”季韶怕他再叨叨个没完，立刻表明态度，“明天就开始断药。”身居高位时总被无数双眼睛盯着，为了行动不出差错，b&r得天天当饭吃。

如今退居幕后，众人关注的焦点都在季憬身上，他也不用再战战兢兢地装a度了。

“对了。”许松延瞥着周围的环境，鬼鬼祟祟地从口袋里拿出什么来递给他，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py易，“喏，我实验室里刚出的舒缓剂。”

“测试已经过了，药效稳定。不用等到半死不活时才拿出来用，常每天两支，能帮你缓解戒断反应。刚开始停药得慢慢来。”是一只透明的封口袋，装了许多支微型针剂，外面的药剂标签都还在。

季韶微微皱眉，没有立刻接过，“没有口服剂吗？”

“……没有。”

“胶囊？”

“没有！”许松延翻了个白眼，硬是在他手里，“凑合用吧你。”

“……多谢。”

“不谢，回见。”目送许松延转身离去，季韶估摸着自己也能离场了，便唤来助理乔叔，从外套里拿出早已备好的东西，“给季憬。”乔叔将他要转的东西小心收起，“需要我现在将他叫过来吗？”

“不用。”季韶特别叮嘱，“等我走后再给他。”

“是。”乔叔微微点头，依旧侧耳对着他，似乎在等下一句吩咐。

季韶却没什么想再说的了。

他去西装外套撂在肩上，离开前向身后繁华闪烁的名利场投去最后一瞥。

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

然后毫不留恋地，走得头也不回。

**次早晨。

窗外隐约传来笑闹声，清脆活泼，有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季韶被吵醒了。困倦地掉睡衣，走进浴室。路过镜子时才睁开眼，匆匆一瞥。

他在二十岁时经历了征分化。之后，这具身体发生了眼可见的“退化”:肌线条依旧畅漂亮，只是比之从前结实的体积小了整一号。皮肤也变得脆弱，冷白的肤下隐约可透见青紫的血管。

唯一保留不变的只有身高——而这样的结果是在一定程度上将视觉效果拉长，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更纤细了。

季韶对着镜子皱了下眉，很快移开目光，拉开洗漱台下的屉，看到里面散放着的针型舒缓剂。

b&r的副作用难以消化，具有相当的成瘾。发作时深入骨髓的疼痛令人几近崩溃，唯有更多的b&r才能缓解。由此陷入恶循环。

近年来发作的频繁程度，已经逐渐近了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再不悬崖勒马，以后或许就得往他的血管里直接输b&r才能有用了。

季韶垂眼看着屉里的舒缓剂。片刻后，却又关上了屉。

他不是个听话的病人，还有点不长记。既然身体没有明显的异常，就不把许松延说的戒断反应放在心上。

舒缓剂也不想用。

不喜的环节干脆跳过。季韶心安理得地转身打开热水龙头，在逐渐氤氲的水蒸气中慢慢放松身体。

每天早晨的热水浴也是分化后的习惯产物。从前他洗澡都是速战速决，分化后倒是越发喜泡澡。将身体浸在温暖的水里充安全。

不用上班，也不必再闷在生硬的西装里。泡完澡后换上柔软透气的衬衫长，季韶踱着步子，慢悠悠地去茶室吃早餐。

这天早上，刘生接到任务，负责给亲临茶庄的老板送早茶。

老板是昨天夜里开车过来的，听说今后还打算在这长住。茶庄里的服务人员被连夜叫到一起吩咐老板的喜好，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神为他服务。

被派来给老板送早茶，刘生既忐忑又好奇。

他是附近茶农家的儿子，一家人都在这茶庄里工作，此前却从未见过老板本人。紧张地走近茶室时，只看见一道静立的身影。

去掉西装的束缚，他的背影更显清瘦。却带着坚韧的秉，如松如竹的姿态。衣袖脚随山间的凉风微微摆动，仿佛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