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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价值。”

“既然如此，她需要你，你回去找她。”

“不，我应该放开她，她和谁在一起都比我好。我不应该在她身边变成一个累赘。而且我会伤害她，我曾经就伤害过她。我是个疯子，我肯定会控制不住我自己。”从孟璟旧病复发开始，心理状态大概像是不会水的人，一觉醒来发现身处濒临沉没的孤岛，可见了她宋若，还要保持微笑。装作一切如常，不忍心她窥见自己浊内心的冰山一角。她记得最后见面那天，她表现得那么可，扬言要带她把坏事都做一遍。

管医生说，孟璟觉得自己在骗婚。

宋若觉得也许自己不该把什么穿书不穿书的告诉她。什么前世的恩怨，她为什么要在这种事情上对她坦诚？鲸鱼觉得自己骗婚，一来是觉得自己在原著剧情里她辜负过她，二来是她的身世变故。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她不能为她没做过的事情负责。二来是不是真的孟家继承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和她两个人单是凭借演戏的天分，这辈子也不可能为生计发愁。这些浅显的道理，正常情况下，鲸鱼当然都能想通，事实上她对这些事本不屑一顾。可抑郁症，是生病了。身体出了故障，她没办法控制的。在她本来生活的世界里，有好些因为抑郁症自杀的明星，她那时候还小，也不能理解——有那么那么多的，还有那么那么多的钱，怎么还能想不开去自戕呢，那普通困顿的温线上挣扎的老百姓，岂不是从一开始不要活了？

现在她重新定义这个病，不是那么简单的。

就好像眼下在她怀里烧得厉害的孟璟一样，不是自愿的。一个病人，本控制不了疾病对自己的伤害，到底到那个程度为止。她只能被动承受。

“她回去找你的那一天，应该就是痊愈了。”管医生在她临走前拍着她的肩，“当然我也不是要绑架你，孟璟不告而别的意思，就是要给你自由。你尊重自己意愿吧。”世界上最理想的情的状态，就是相知相守，永不分离。但也有一种说法叫，心仪的东西，放手让它离开，它仍然回到你身边，那么它才真正属于你。如果它不，那它本不是你的。

从美帝飞回来之后，她继续按照之前的方式生活。每年只在孟璟生的那天，在微博上发一颗跳动的小红心。

怀里的小鲸鱼拱了拱。可能长途飞行很累，又有冒加持，她睡得好沉。宋若原本被她抱着，怕她着凉，拿被子替她围着背。过了半来个小时，伸手探探额头，体温正常了，鬓角有点汗黏黏的。

她试着将她的手脚解开来。却是徒劳的。箍得更紧了。

宋若脸黑线。觉得不能来硬的。拂过她的脸，在嘴上亲了亲，“我的宝贝。”不知道到底是亲吻是魔法，还是这句宝贝是咒语，大鲸鱼瞬间就软化了，从善如地被她扶着倒在枕头上躺好，睡眠习惯还是不好，含着自己的珠一个劲儿地，像婴孩。宋若不想她这个样子，显得发育不全，俯下身再在她嘴上亲了亲。鲸鱼就不动了，安稳而睡。

——这招可太好用了。

宋若弯弯眼睛，替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第97章qm番外陆漫漫在那雪地里摔了一跤之后，路走得一瘸一拐，显然是哪里受了伤。

秦萌让她一起躲在伞下她也不肯，用一种滑稽的步态飞奔。

陆漫漫回到公寓，就冲进浴室洗澡，刚擦干净，准备穿衣，有人破门而入，引得她一阵条件反式尖叫。

秦萌手上拿着碘伏和棉签。

“你你你你干嘛啊。”陆漫漫脸上充血，两手叉护住前。

“上药。”秦萌面不改地将她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发现伤口主要集中在两个膝盖上边，让那个一脸懵的呆瓜坐在浴缸边缘，她自己则蹲在地上。

纤细的手指拿棉签蘸取褐药，替她擦拭着膝盖上的伤口。

眼下这个秦萌萌，动作轻柔，眉梢眼角还隐隐透着……疼惜？

陆漫漫先前千刀万剐的心又活泛起来，红着脸，小小声问“萌萌这样，是不是也算是有一点我了。”

“不你啊。”秦萌头都没抬，继续专心致志地替她处理，“找你只不过是凑合，只不过是利用。我喜的只有若若那种大美人，第一次见面就住，一见钟了个情，那才叫，你懂么。久生情的都是脑壳有包。我追她又追不上，她喜孟璟你知道吧，就是《谍影》里演苏卿那个大美女——”陆漫漫气得头顶冒青烟，一把推开她的手，冷声道“那你干嘛要委屈你自己？”秦萌一边将碘伏的瓶盖拧紧，眨了眨眼，“你做饭好吃啊。”陆漫漫气得连衣服都没穿就从浴室里跑了出去。在门口又滑了一下，险些摔跤。

“……”秦萌扶着额头，顺手捋了条浴巾，追到外边。

陆漫漫人奔到厨房那里，一头及长发七八糟披散在身上，竟好，像是童话里用头发做衣服的公主，恰恰遮住了关键部位。她的仪态固然是很好，可是两只眼睛泛着红，娃娃脸上却变得血全无。

秦萌啧了声，“不是吧你，现在要给我表演体做饭吗？我困了耶。”陆漫漫本来还有半分犹豫，听了这话，浑身发起抖来，将锅碗瓢盆都一股脑儿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发出一阵霹雳哐啷的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