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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成了我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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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孩子又睡着了,我小心地问起我妈以后的打算,我妈这才说起来,那几个人已经判了,最少的三年,生孩子之前我妈就和大姨、三姨商量好,等生完孩子之后就托人和监狱方面联系,做亲子鉴定,鉴定出是谁的,就是谁的。我回来之前一天,我妈刚抱着孩子去做了鉴定,鉴定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我舒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要结束了。

过了几天,鉴定结果出来了,孩子是一个叫贺永贵的河南人的,四十多岁。

我当时也不知道谁叫贺永贵,后来才知道那就是第一个强我妈的老民工,他被判了三年。狱方帮忙联系了他的家属。他是个老光,家里只有他老娘,老头子也在世,不过人老心不老,找了个年轻的出去过了,已经和老太太离婚多年。

其他亲戚其实还有,但是都不愿意来,他老娘倒是答应得很痛快。狱方让他们和我家直接联系。我们约好了期,他老娘从老家坐火车过来。但是就在这节骨眼上,我妈的病又犯了,下身疼得走不了路,只能住进医院养着,医生说大概要养半个月左右,孩子也只能先养在我大姨家。

我妈住进医院的第三天,贺永贵的老娘从河南老家过来了。老太太五六十岁的样子,脸上的,有很多皱纹,穿得很土,但是衣服洗得很干净,人也很神,灰白的头发挽在脑后,是个结实壮的胖老太太,,大大的股,看样子经常做农活。来的时候老太太提了一篮子红蛋和其他土特产,要给我妈送,得知我妈住医院之后,非要去医院看我妈,怎么拦也拦不住。到了医院,老太太见到了我妈,像见到亲人一样,上去就把我妈手拉住了,说孩子你受苦了,还了几滴眼泪,等她好容易说完了,我妈才赶紧催促她抱上孩子回去,没想到老太太说我妈给她生了孙子,她没来伺候月子已经是很不应该了。这次好不容易来了,我妈身体又因为给她生孙子落了病,应该好好伺候我妈,非要伺候我妈住院不可,好说歹说都不管用。还好我妈当时住的病房里只有我妈自已,不然真可是让旁人看了无地自容了。最后我们只好同意她伺候我妈,但是事先说明不会让她去我家,老太太一口答应下来,说睡病房地上就行。

就这样,老太太开始在医院里伺候我妈住院了。刚开始说好是我和她还有三姨,我们三个人一替一天轮来,但是每次轮到我们,老太太都抢着干活,伺候得细致无比,反而得我们站在一边无事可做。这样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三姨因为有事不能来了,就剩下我和老太太,老太太跑前跑后,叫护士、换、拿药,伺候我妈大小便,丝毫不见疲倦,尽心尽力,我看着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有点动和羡慕,这样全心全意照料一个人,我大一点的时候就很少享受这个待遇了。

我妈也有点过意不去了。多次让她别那么卖力,她只是笑笑,仍然是那么卖力。

第七天的时候,病房里住进了另一个女人,瘦巴巴的。这女人不知是得了什么病,也是自已的姐妹伺候陪的。她住进来的第二天就锐地觉到了我妈、我和老太太的异样,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有次老太太伺候我妈上厕所回来,躺在上,瘦女人就对我妈说:「姐,你婆婆伺候得你真仔细啊。」我妈顿时脸通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老太太倒是抢在前面憨憨一笑说:「给俺生了个大胖孙子,俺不伺候仔细了,不成忘恩负义了。」老人家人情世故经验太丰富了,用话把我妈话头堵上,果然以后直到出院我妈都再没敢出声否认她不是我妈的婆婆。

甚至后来大夫都拿她当我妈婆婆了,甚至还说我不体恤老人家。老太太活干得越多,居然越有神了,几乎是全天在地上站着不休息,随时伺候我妈,整个楼层病房的女人都对我妈无比羡慕。

这天我去探望我妈,我妈刚做完检查,睡过去了。我就站起身准备回去,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绞痛,正是月经的时候,经血从子颈涌出,堵在不知什么地方,子和子颈不舒服,小腹里边酸痛,道壁也酸痛,道口痛,最近这么多事,作息和吃饭也不规律,痛经的老病犯了。我站起来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咬着牙想勉强站立起来,全身都疼得有些发抖,只得娇弱无力地蜷缩在冰冷的椅子上,摇摇坠。

老太太正好拿药回来,见状把没有多少重量的我抱了起来,医院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休息,老太太就着椅子坐下,一双经常做活的大手结实有力抱住我的大腿,少女娇小的身子依在一个温暖厚实的怀里,部椒正好贴着一对硕大绵软的大房,头隔着衣服摩挲,一阵莫名的觉从下面传上来,子那儿像刀子搅动的觉好像减弱了。老太太在耳畔小声说道:「小妮痛经了吧,年轻时俺也这样,抱一抱,就好了」,说着,一只大手在我柔柔滑滑的平坦小腹上缓缓动,竟然带起阵阵灼热的热,整个身体变得麻麻的,有些发烫,双腿微微夹紧。这时我羞极,脸颊发烫,从嘴和鼻子里呼出的气息都好像带着热气,小手软软地把着老太太和大大肥肥的股。而最明显,也是最难受的,坐在老太太肥腴的大腿中间,大腿、沟磨擦着,好像在热锅上一样,宽宽软软的怀抱好像四面八方的热量向我袭来,内衣部位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适,头有一种突出,像是要突破那上面小小的布片一样,而又是坚硬难忍,好想伸手进去,抚摸一番。自己的下体,藏在内里面那个就更别提了,现在那个就像一个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气和经血正沿着边缘,从自己部那两个片渗透了出来,洇,黏煳煳地贴在上,闷闷的、酥酥的、的。

此时因为疼痛而蜷缩的身体已经放松下来,呼也舒畅起来,痛经总算过去了。

从小缺少父的关怀,妈妈又经常到建筑工地出差,习惯了独立生活,这样厚实安心的怀抱确实触动了我心中一块柔软的地方。什么都不想,被人全身心环抱、抚摸、怜、照顾的觉,确实是我缺乏的。此后看到老人家,反倒有一丝异样的、孺慕的觉。此时我没想到的是,我所动所缺乏的,这样浓浓的全心全意的亲情,以后会充我整个生活。

过了半个月,我妈出院了,出院后我妈再也不想见到她了,直接让我领着她上大姨家抱了孩子去火车站。我打车把老太太送到了火车站,在站台上,老太太又一个劲地对我说谢谢我妈的话,甚至说,看样子,我妈一个人过得不是很好,如果我妈过得不舒心或者想孩子,随时可以去那边看看。

我妈虽然在四十岁上生了孩子,但是这次生育几乎没对她的身材造成太大影响,反倒变得更丰润。但名声上影响就大了,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我妈被轮,给轮犯生孩子,还让轮犯母亲照顾的事情传得城风雨。

在单位我妈名声已经很不好了,甚至在街上我和我妈一起走的时候都有人侧目议论。所以那个时候基本上都可以说,在我们县里几乎都快没有容身之地了。

单位领导找我妈谈了几次话,话音里委婉地希望我妈能办退休或者长病假,总之是不要再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我妈轮怀孕生孩子这件事给公司声誉带来了影响。其实我妈也确实没法上班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名声也已经臭了。我妈自己权衡了半天,决定还是请长病假,不然现在退休就很吃亏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妈收到了几封来自河南的平信,收第二封信的时候我在家,一看盖的邮戳,竟然是河南的,我心里突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浑身发热,因为我猜到了这封信有可能是谁写的。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妈当着我的面有些紧张,拿着信就回自己卧室了,不一会就传来小声的哭声。

过了几天之后,又来了第三封信。收到这封信之后我妈什么也没说就进卧室了,到了晚上我妈出来了,眼圈有点红,可能是哭过了。我妈叫我到她卧室里去。

我走进卧室,我妈坐在上,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像是用了很大的决心,才好意思把话说出来。

我妈先跟我说了信的事,把那三封信都给我看了。

信里夹着一张孩子的照片,料想在那里的子并不是过得很好,难怪我妈收到信会哭,信里说孩子因为想妈妈想病了,虽然没过几天烧退了,但是一直没什么神,怕以后会有问题,老太婆在信里哭天抢地一定要我妈来看看孩子。

我妈本来就想孩子,让老人家这三封信一搅,特别信里的照片再加上孩子生病了,让我妈实在受不了了,我妈就来问我能不能陪她去。

本来我妈是怕我嫌丢人现眼,不愿意陪她去,但是她并不知道我心里其实很想她去,光是一听这个事就让我觉得很刺了,以前的那些事顿时又浮现在我眼前,所以当我一口答应时我妈居然有些诧异,连着问了我好几遍,我最后不耐烦了说你到底想去不想去啊。我妈看我这样说,才闭嘴不问了,说那就准备准备吧,过几天咱们就走。

第二天我妈先给河南那边去了封信,说了出发的时间。临出发的前一天,我妈让我陪她上街买了很多小孩的衣服、吃的和一些玩具,还有火车票,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给我买了男装套衫、深平光眼镜和帽子,把我打扮成假小子。

火车下午一点左右到达了目的地,然后到县汽车站,按信上的地址找到要坐的那趟车,是一辆车身破破烂烂的中巴。到地方时窗外已经是暮沉沉,除了路边的行道树的影子,什么都看不清了。我和我妈一下车就发现路边早已等着一个胖胖的人影。看见我们下车,那个人影就朝我们走过来,边走边向我们招呼,喊着我妈的名字,天太黑,看不清脸,但一听声音我就知道是那个老太婆。老太婆走过来去抢着提我妈手里的东西,我妈确实也累了,一边把东西给她,一边问道:「孩子在哪儿?」老太婆说:「在家哩,跟着俺走吧。」说完又看看我,虽然一身男装,有深眼镜和套衫帽子的遮挡,还是一眼认出了我,说道:「这是小妮吧?小姑娘长高了不少」,自顾自说着就提上东西往远处亮着灯的地方走去,我和我妈在后面跟着。一路上,我妈不停地问孩子的情况,老太婆说孩子这两天好多了,就是想妈想得厉害。我妈听了没作声,只是默默地走着,过了一会儿又问孩子起名了没有,老太婆说没有起学名,只起了个随口叫的小名,叫宝

我们高一脚低一脚地走着,走了好一会儿才进了村子,村里亮灯的房子不太多。村里的路是土路,也没有灯,四周仍然黑漆漆的。我们又在村里绕了几个弯,老太婆才终于领着我们来到一个院子前,说咱们到家了。这院子的院墙是用土坯垒的,外面的黄泥已经剥落了不少,出里面一排排的土坯子。大门是两扇旧木门,依稀可以看见残留的对联。我们跟着老太婆走进院内,正房其中一间亮着昏黄的灯泡,东头有个窝,西边一个木棚子下散地扔着各种农具。老太婆领着我们走进亮着灯的那间屋里。外屋是灶台,没有亮灯,老太婆拉开里屋门,说了声:「宝,你看谁来了。」就走进屋内。我和我妈跟着走进去,然后就楞在了那里。

屋里的炕上,一个小孩正坐着傻乎乎地看着我们,应该就是我妈生的孩子了,长得跟照片上差不多。让我和我妈楞住的是炕前锅旁正在烧火的那个男人,黑壮黑壮的,看见我们进来,他抬头向我们憨憨一笑:「婉秀你来了,快快炕上坐,饭这就好了。」我一眼就认出他就是当时第一个强我妈的那个人也就是老太婆的儿子贺永贵。说实话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我妈也肯定是没想到,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老太婆反应很快,马上陪笑道:「我儿子二蛋,表现好,政府提前放出来了,他人不坏,就是一时糊涂。」接着就赶紧又招呼炕上的孙子:「宝,看看,给你把妈妈找来了。」小孩看着我妈,仍然傻坐在那里,倒是我妈先笑了起来,冲着孩子拍拍手,张开胳膊说道:「妈的乖宝,来,让妈抱抱。」。孩子迟疑了一会,我妈一把抱住孩子,笑着说道:「妈的乖宝,想死妈了,乖宝想妈不想?」孩子脸上出了笑容,抱住我妈的脖子喊了起来:「妈妈,妈妈。」这时我妈终于控制不住了,紧紧抱着孩子哭了起来。结果把孩子也影响得哭了起来。我和老太婆还有贺永贵在一边站着看。我趁这个机会看了看屋里,屋里可以看出是仔细打扫过了,还刷了墙,非常整洁,看样子老太太很勤快,经常收拾。

我妈抱着孩子哭了一会儿,慢慢停住了,擦了擦眼泪,然后又笑着从我们提的包里拿出小孩子玩具、衣服和各种零食。这时老太婆招呼我们先吃饭,吃了饭再说,让他儿子给我们盛饭。饭是羊烩面,一人一大碗,再就是些腌菜了。吃完饭以后,我妈就开始给孩子试衣裳,孩子手里拿着我妈给的玩具傻笑着,老太婆也在一边陪着哄孩子。贺永贵也借这个机会一直在试着跟我妈说话,但我妈始终没有理他。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我觉有点困了,坐在炕上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我妈看上去也有点困了,这时老太婆就说,今天走了一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再好好说。我妈有点不想睡,就问我你困不困,我这个时候已经睡意很浓了,就说我也想睡了。我妈没办法,只好同意了安排。老太婆让我妈和孩子单独睡在一间屋里,方便照看孩子,我睡在老太太那屋。了鞋和袜子后我钻进被窝里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慢慢从炕上爬起来,觉头还是有点沉,眼睛,穿上鞋袜下地到那边去洗脸,过去之后正好看到我妈正准备洗,看上去她也有点睡得不太好,可能是换的原因。洗漱完毕后,简单吃了早饭,老太婆说离这里十里外有个镇,今天镇上有集,建议我们和她一起去赶集。于是我妈抱着孩子和老太婆一起去赶集,我反正也无事可做,就和她们一起去了。走在村里的路上,不断有人和老太婆打招呼。村子里本来生人就少,白净、丰的我妈在这群土不啦叽的人群中很显眼。而几乎每个和老太婆打招呼的人都会看着我妈问上一句:「这是儿媳妇啊?真漂亮,一看就是福相。怪不得你以前天天夸你儿媳妇好呢。」我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实在不好反驳回去,不然就又像当初在医院里那样了,只能尴尬地笑笑,别人都当我妈是害羞。我这才明白过劲来,老婆婆为了亲人尽心,吃准了我妈一定会来啊,提前都跟村里人吹自己有儿媳妇,看来村里人也不是很信她的话,但是我妈的表情和没有开口反驳,都让她坐实了「儿媳妇」这个身份。我们还没出村,我妈已经脸羞得红红得不敢抬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