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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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有时间跟你虚度光呢?小傻瓜。”我懒懒的想。
任谁家里有两个可口的美人等著,都会跟我一样想吧?费时间在路边的野花身上?脑子功能不全者才这样。
我的享受没有人可以体会。
每天家里都有人候著,这个“人”的数目是二,而且质量很高:家里是主妇,上是妇。而且,是母女哟。
谁会知道我的幸福呢?
前几天,老同学聚会,大家拿各自的经历出来显摆,沉默不语的是失意者,滔滔不绝者是得意者,豪车靓装的是人生赢家,还有带著不自然的笑容,四处周游搭话的丝。
我呢?以上几种都不是。
其实我认为,我才是生活的胜利者。
因为我比任何人都更接近幸福的本质。
我不缺钱花,有房子住,有车开,工作顺利,身体强健——你看,我本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
当别人在得意洋洋的攀比互时,我脸上带著和煦的微笑,心里冷冷的鄙视著他们。
他们所有的一切,在我看来都不值一提。
你们有什么?
成箱的钞票吗?它们能使你得到真正的足吗?
宽敞的别墅吗?夜里睡觉不要觉太冷清哟。
官僚的权位吗?小心,不要哪天站错了队,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你看,他们的一切都不值一提。
这些无聊的人,执著于一些虚幻的光环之中,肆意的费著自已的时光,他们以为自已得到了想要的,却全然不知自已错失了什么。
他们就像一个个光著股冲向大海的傻瓜,当他们冲进大海,以为自已拥有了一切,但当海水落时,他们仍旧是那个光溜溜的傻瓜。
那一切都不值一提。
因为,我不是物的奴隶——我是它的主人。
我不需要从别人那里特别的得到些什么,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应得的,也正是我需要的。
我已经很足。
除了一点。
那就是我的某个隐秘的小野望。
呵。
其实我是另一种望的奴隶。
“妈妈——”我䩄著脸搂住正在台搭衣服的岳母。
岳母的身依旧纤细,小腹仍然平坦。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既不说话,也不回头,而是继续做著手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