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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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黑子,却并没有如约出现在医院的西门外。
因为黑子仔细思索了之后,发现自已就算没有如约去接她,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唯一让黑子犹豫的就是,为了干那个女人,冒险去医院接她,还要冒着更大的风险带她离开这里,到底值不值。
「尤物是真的尤物,可老子有了这些钱,哪国的娘们拿不下。」
「妈的!」黑子掐了手中的烟,狠狠的丢在街上。
此时,车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小伙子,随手丢垃圾,可不是什么行为!」黑子转头一看,发现一个年过七十的老头,艰难的蹲下,将烟头捡起。
「大爷,不好意思,心里头有烦心事……」黑子虽然是个贼,可对普通人态度倒也不赖。
「年轻人小子,无非就是为了钱或者女人。」
「你若是不嫌弃我老头子话,我教你两句道理。」
「大爷您说。」
「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答应了人家的事情,要像个爷们一样,说话算数。」
「说话算数?」黑子眉头微微拧住。
大爷清了清喉咙的痰。
「不算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就是无数次,迟早有一天,你会不断的欺骗自已,那样的男人,或者窝囊……」大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一声油门的轰鸣之后。
黑子已经消失在凄冷的夜风之中。
「小兔崽子,也不说给大爷一烟……」医院四楼的病房走廊里。
两个打手在楼梯间,着烟,笑着谈论着女人丰腴的身材。
「二哥,你说,那婆娘,啥时候能够轮到我们搞几下啊,那股,我真的好想狠狠的干烂她!」,「谁不是呢,不过嫂子跟老大好些年了,恐怕还要一点时间,但是我觉得,男人哪里会有不喜新厌旧的呢?老大玩腻她也是迟早的是,总会有年轻貌美的新女人的……」
「那股,大小正好握住,哎呦,妈的想想老子就硬了,明晚去找个女干几炮!」这两个人还在楼道里打聊天,而女人掐算着时间,已经强忍着腿上的痛,翻出了窗户。
抓着管道,小心翼翼的从墙壁上往下艰难的移动着。
大腿的伤,让她不好用力,而且也得小心不能被人发现。
这对于女人来说难度非常大,可为了活着和自由,她别无选择。
在周老大面前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强颜笑的子,她早已经过的够够的了!
可从四楼到二楼一路还算是顺风顺水,但一楼的大厅,构造和上面有了些许的差别。
既没有攀爬踩踏的位置,而且楼层还高了一米。
面对四米出头的距离,女人深好几口气之后,一跃而下,跌落在了草丛间。
这一跌,内脏被震的七荤八素,而且刚刚被合好的伤口,也有撕裂的疼痛,但此时的女人已经管不了太多,必须马上跑出去。
好在,医院的衣服在医院的周围出现,并不算是特别显眼,饶是保安看了两眼,却也没有多留意。
可当女人出了医院的大门,看到了街边空空的时候,她一时间怒不可遏。
「敢耍我!」
「我要杀了你!」女人双拳紧握,恶狠狠的朝天低吼。
可就在此时,她身后传来急停刹车的声音。
「杀了我,你可就彻底跑不了了!」女人冷冷的看了黑子一眼,没有说话,立马上车,当她将车门锁住之后,整个人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似乎这封闭的汽车,像是一个暂时安全的堡垒。
给了女人很大的安全。
汽车飞速向前,窗外的街景光一样后退着。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宝贝。」黑子用余光欣赏着女人的致容颜,颇为深情的问道。
「丁玲。你呢?」
「叫我黑子就行了。」
「干嘛那么凶,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者,不用那么见外!」黑子跟谁都是自来,俨然一副已经把丁玲当做自己人的架势。
丁玲似乎被黑子这么一劝,也认同了黑子的观点,眉头一松道:「好,不见外,但是得马上走!」很快,二人来到一桩破旧的烂尾楼前。
门房老大爷看到黑子这半夜搂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自然而然的嘿嘿一笑,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
黑子自然不多解释,也是澹澹一笑。
进屋之后,看着堆积在上的种种,丁玲情绪颇为动。
「终于要逃离苦海了!」
「别高兴的太早,偷渡的船,五点才开,现在还有接近三个小时。」
「蛇头可靠吗?」丁玲不问去哪,却只关心是否能够准时出船。
「本来是可靠的,但是多了你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难说了。」黑子看似调笑的说着。
可实际上,女人偷渡,尤其是好看的女人,通常都会出现麻烦,而麻烦的大小,往往据女人的颜值身材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