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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竟也调戏起二人。

凌阡毓漠然地望着他不说话，一边的红似乎比较吃她的颜，兴致地勾勾手指:“宣安竟然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姐我怎么不知道呢....”就在他手与凌阡毓下颚只有几厘米距离时，柳思翊迅速出手，捏住他的食指往后一掰。

“啊啊啊啊！！”红发出凄厉地叫声，瞬间他觉自己的骨头断了，柳思翊见他年纪小没忍心下重手，吃痛后就松开了，否则断指是必然。

黄惊呆了，没曾想过这位看起来高冷的小姐姐会出手这么狠。

“她也是你能碰的？”柳思翊霸气十足，上前几步，气场咄咄人。疼痛会加剧人的脾气，也会让人容易怒气上头，他立马站起身，看了黄一眼，示意他。

两人意动手，凌阡毓眯着双眼，扬着笑意:“小弟弟们，姐姐善意提醒，早点回去找爸妈，别胡闹，不然一会叫爷爷都没用哦。”

“妈的，真把自己当仙女了。”红抬手就想扇人，柳思翊一把拽过凌阡毓，避开了他。

“你站一边去。”柳思翊飒气十足，面对这种情况毫不畏惧，不要说两个小氓，就连教她的散打教练，如今想要胜她，也不是容易的事。

凌阡毓瞟了她鞋一眼:“那你别用脚，你这鞋可是我买的，可贵了，踢坏了可怎么好？”

“知道了。”柳思翊角含笑，这双过膝高跟靴是去年冬天凌阡毓送的，她自己喜就买了两双，实际上，两人有不少相似的衣服和鞋饰。

红被勒住手后就想上脚，柳思翊本是想用踢他膝盖阻止他的攻势，想到凌阡毓的叮嘱，一个侧身闪过，揪住红的衣领往后狠狠一拎，黄想要出手阻止，她弯将黄拎着撞向红，两人头对头撞得眼冒金星。

红不善罢甘休，柳思翊不想再跟他们纠，想要一招制敌。

不用腿真是麻烦，但柳思翊同样舍不得伤了这双鞋，就在红刚转身，她快拳出击，打在他鼻尖，黄想圈住她身体，双手张开扑来。柳思翊上前一步，身体□□，右拳直接击他下颚。

顿时两颗牙从嘴里掉出来，口里不断涌出血来，“哥，哥，我嘴巴血了。”黄惊慌失措地叫着，“我牙齿掉了。”

“别嚷嚷，我鼻子血了。”红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望着柳思翊目惊恐，“姐姐你学跆拳道的吗？”柳思翊支起一个不失礼貌地冷笑:“姐姐学打地鼠的。”

“我，我，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红终于明白自己是在蛋碰石头，遇到了不能招惹的女王，黄咧着嘴，出缺了两颗牙齿的嘴，让凌阡毓忍不住笑了出来。

“去补牙吧，还有救。”柳思翊冷冷说道，她不点头，黄和红都不敢走，两人唯唯诺诺地想逃，黄走之前还不忘捡起被打掉的那两颗牙。

凌阡毓同情地望着那两个小子逃命似的模样，就觉得好笑。比起上次遇到的两个氓，这两个混小子算倒霉，因为柳思翊不管是身手还是力量都足以和专业人士对练。

谁让他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也太狠了，人家还是个孩子呢？”凌阡毓故意打趣。

“有些孩子是孩子，有些孩子是恶魔，不值得同情。”柳思翊说罢从口袋拿出随身带的纸巾，将手擦了几遍才罢休。

“说得对，我就随口说了一句，你还真不用脚，不然他们可更惨了。”

“仁慈可没什么好处。”柳思翊拉着她，敛起冷的气场，温柔说道:“快回吧，很晚了，一会过了点你又睡不着。”凌阡毓看了一眼手表:两点。

她生物钟一直是的，跟柳思翊可以秒睡，但自己每次都要到一两点，有时候是闭着眼睛无法入睡，有时候会噩梦连连。

回家的路原本很长，因为柳思翊一起变得短了，就连时间也相对快了起来。这一路上，两人没有太多话，沉默的时候，柳思翊的余光一直会注视着凌阡毓。

看似很久又很远，这种朦朦胧胧的觉时常让柳思翊到惴惴不安，于凌阡毓来说，自己究竟算什么，她时常陷入这个问题的困扰里面。

最近是多事之秋，凌阡毓在家族锋芒初绽，会不会树敌不得而知，柳思翊很怕在她不能触及的地方，凌阡毓会遇到麻烦和危险，她连奋不顾身都没有机会。

路很短，没多久就到了凌阡毓住的老街区。入巷的灯光微弱，四周一片安静，伴随着黑暗，未知的前方静得可怕。

院前的门前应灯自动亮起，小木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可入内，借着月光能够隐隐见到院子里开得正盛的花。

柳思翊的脚步停了下来，“你先进门，我看你进去再走。”

“走？”

“嗯，走。”凌阡毓点头，她确实很少很少带人回这个家，柳思翊也没来过几次，更别谈留宿，没这个习惯和意识。可当柳思翊说要走的时候，凌阡毓心里顿时觉得空落落的，却也找不到什么理由留她。

她脚步缓慢，只有几米的距离就能走到门口，她却走了很久。当她输入门密码时，门开了，接自己的扑面而来的孤独，她甚至有些抵触走进去。

柳思翊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凌阡毓的背影还是跟以前一样，孤寂、单薄，每当这个时候柳思翊都想拥她入怀。

黑夜会放大人的思绪，